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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秦鉞成人之後秦鈞就弄不過他了,現在呢,就更比不上歷練了幾年的秦鉞:“若是知道,趕緊去把他給我找回來!”
“董,董事長,”墨鏡男冷汗都下來了,他磕磕巴巴地開口,“少爺去哪兒,從來不會跟底下人說……”
秦鈞額前青筋直跳,他手指指著面前鵪鶉一樣縮著的保鏢們顫啊顫。語塞了許久,氣急敗壞地吐出兩個字:“……廢物!”
……
被休年假的秦鉞,現在正享受著綁匪小姐的貼身擦澡服務。他一邊被擦,一邊指使綁匪要擦哪裡,怎麼使力,弄得尤悠真想直接弄死他得了。
“哎,你都不去換洗一下帕子嗎?”
秦鉞靠坐在床頭,眯著眼斜挑著尤悠。上衣的前襟都被撥開了,這人還自以為是的一副貞潔烈男的神情。他義正言辭地指出尤悠服務的敷衍之處:“這帕子你都擦過一遍了,不該去過一下水嗎?”
尤悠眼皮子一抽,手從帕子上拿開,手指對著他胸口的紅色茱萸就是一掐。
秦鉞的身體猛一僵,又痛又麻的,像過了電一樣。等反應過來,他眼裡利芒一閃,呼吸都重了幾分。
秦鉞慢慢抬起眼,狠厲地瞪著尤悠:“你做什麼!”
“不做什麼啊,”尤悠慢悠悠地支起上身坐起來,眼皮子掀都懶得掀一下,“就是想讓你清楚清楚,到底誰才是有話語權的人。”
尤悠將帕子往水盆裡一扔,砸的水花四濺:“我說,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搞得你到現在都弄不清自己的地位?”
“秦鉞啊,人質就要有人質的自覺……”
尤悠此話一落,這幾天還算和諧的場面再維持不住平靜,碎裂了。尤悠的眼神洞悉又明澈,秦鉞盯了她半天,臉上的頤指氣使漸漸收了起來。
尤悠看著他,神情冷酷:“不裝了?”
“尤小姐還真是敏銳,”秦鉞被人看穿也不尷尬。他下意識地勾著嘴角,笑意不達眼底,“你關我也關了很久了,你到現在還不說目的,不會真的只是報復?若是的話,那未免也太小題大做……”
尤悠挑著眉,不說話。
秦鉞可不覺得憑著一點小矛盾,會讓這女人做出綁架他這種得不償失的事。他斷定了尤悠有所圖,嗓音低沉地繼續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錢嗎?還是虛榮的享受?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的,這些我都可以給你!”
秦鉞平靜地看著尤悠,尤悠捏了捏手指,突然走回床前。
她迎著秦鉞的視線,頓了頓,腳踢了鞋子坐到床上:“你覺得,我報復你撞我這件事小題大做?”
尤悠一雙狹長的眼睛漠然地盯住了秦鉞的眼睛,秦鉞不可置否。尤悠心裡不爽,兩指捏住他的下巴,不客氣地嗤笑:“不好意思,我卻一點不這麼認為。”
“……我向來覺得,自己的小命是無價之寶,愛惜的很。”
尤悠手指一甩,放開了秦鉞的下巴。她學著他剛才運籌帷幄的姿態,表情比他的還要囂張,“你叫車撞我這事兒,在我看來,可一點不‘小’!”
“這麼一算,我只囚。禁你幾天沒真的虐待你,都是因為我太仁慈。”
說罷,尤悠站了起來。
她腳踩在床單上,一步一步走到秦鉞的跟前,坐在了他腰上。淡漠的臉靠近他的只差一公分的距離:“謝謝你啊秦大少,你提醒我了,我確實不該對你這麼好的。”
話音剛落,尤悠迅速起身,一腳踹在他腰側。
秦鉞被她突然的一腳踢的身子一弓,好半天沒說話。然後,兩人都看到了秦鉞腰上細若凝脂的面板,肉眼可見的青了一塊。
尤悠冷笑了下,毫不留戀地轉身下床。
“哎!”秦鉞趕緊叫住。
尤悠沒理他,自顧自地穿好鞋,準備出去。
“你先別走!”尤悠這人捉摸不透,秦鉞怕激怒了她好日子到頭,連忙又喊。
這次尤悠理他了。
趁著她扭過頭看他,秦鉞深諳能屈能伸之道,立即換了副面孔。他眼睫毛抖了抖,蔫巴巴地垂下眼簾不著痕跡地向她示弱。
秦鉞濃密的眼睫靜靜地垂著,在玉白的臉上暈出兩團青黑陰影。那麼一刻,尤悠冷不丁一看,竟覺得他乖巧的像聶琛!
秦鉞狀似無措地舔了舔下唇,輕聲道:“你剛才只給擦了前胸這一塊,我的後背和下。身還都沒擦呢……”
感受到尤悠吃人的眼神,秦鉞腰間的青紫開始隱隱作痛,他硬著頭皮要求:“既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