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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鉞死死抿著唇,下巴繃得緊緊的,形狀優美的下唇此時汩汩地流著血。白皙透明的面板下,青色的血管根根明顯。秦鉞一雙邪肆風流的眼閉著,似乎不願意面對現實。
尤悠可是一點善心都懶得有的無良人,哪管別人心裡糾結。
她手指捏著秦鉞的下巴,立即就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你別想多了,我可不喜歡你!要不是看你快渴死,我才懶得碰你。”
秦鉞還是閉著眼,作充耳不聞狀。
兩扇又濃又密的眼睫,抖的像蝴蝶的翅膀。素來精於算計的大腦此時轟轟作響,沒錯,這兩天他確實是在向面前這個女人示弱。畢竟,以他的皮相,很少有人能拒絕他。雖然這麼說很羞恥,但以目前的狀況來說,這是他唯一的砝碼了。
然而,要示弱可以,他沒打算真的色。誘!!
可,他剛才吻了女人!!!
秦鉞心裡驚濤駭浪,強烈的不可置信感毫不留情地衝擊著他的心境,一時間,都沒意識到自己才第二次就沒了之前的作嘔反應!
秦鉞的心跳響如擂鼓,拒絕接收外界任何聲音。
尤悠看他不說話裝死,踢了鞋子,上去踹了他腰一腳:“喂,醒了就睜開眼。剩下的水,你自己喝!”
秦鉞腰上一痛,瞬間睜開眼。他看著尤悠,神情冷凝而安靜,喜怒哀樂全收斂的不留一絲痕跡。這樣的銳利眼神,幾天來,頭一回讓尤悠正色。
“女人,適可而止。”平淡的話,是第一次強力警告。
尤悠被他的眼神看的心一凜,面上散漫的神色也慢慢收了,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她素來不是退縮的人,被人警告並沒有影響到尤悠的心境。她不甘示弱地盯著秦鉞眼睛,半晌,若無其事地移開。
接著,開口的氣焰是完全不遑多讓的囂張:“喲~認真了啊~~”
秦鉞不說話,豔到荼蘼的容顏敷了一層冰。
“女人,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只能說,秦鉞這廝不愧是從大家族裡廝殺出來的唯一強者,清涼的聲音參雜著沙啞,並未家任何修士,然而落地的瞬間,整個密閉空間的空氣都凝滯了。
尤悠瞬間繃起了後背,像被激起戰意的貓,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她眼神犀利如劍,半步不退,甚至故意俯下身,貼秦鉞貼的更近了。
“呵呵,告訴你秦大少,”尤悠伸出兩根手指,捏著秦鉞的下巴,挑釁似得又低頭吻了他一下,“你現在還握在我手裡呢,囂張,警告,放狠話,還輪不到你!”
秦鉞的臉色,驀地青了。
他微微眯著眼,慢慢將所有的虛與委蛇全都撕掉。也不管尤悠的氣息全撲在他的唇上,他冷靜地開口要水:“那麼,我現在可以喝水了嗎?”
☆、第10章 (一)第一穿
一晃就是一週。
從來沒有過過如此窘迫的生活的秦家少東秦鉞,被尤悠關著的這幾天,人生觀都被兇殘地刷洗了一遍。呵呵,他高貴的人生所能經歷的最尷尬的幾件事,都一一經歷了。而且,被尤悠這女人全程目睹。
比如,整個人髒亂的如乞丐,穿著散發出餿味的衣服,一天洗兩次澡變成了從來沒洗澡,以及被迫由某個女人架著去上廁所……
從一開始劇烈反抗,到後來的淡然以對,秦鉞莫名習慣了。
尤悠看他這幾天表現的還不錯,適度地給了他一些自由。
秦鉞心裡默默鬆了一口氣,雖然手腳依舊被綁著,但總算不用整天整夜地躺在床上。秦鉞苦中作樂地想著,至少他可以偶爾坐起來。
他靠在床頭,眯著眼深思。
然而,秦鉞沒注意的是,他在消弱尤悠防心的同時,卻忘記了自己的稜角也被尤悠給磨得差不多。
比如,從小到大都厭惡別人靠近的他,現在完全不排斥靠在尤悠的身上被她餵食;又比如,他能坦然地伸出舌頭探進尤悠口中,從她嘴裡吮吸、搶奪水分;再比如,他再也沒對尤悠的觸碰起過雞皮疙瘩;甚至尤悠扒他的衣服給他擦澡,他也已經完全能坦然面對了!
傲氣的秦少爺,不知不覺再對尤悠沒犯過噁心。
……
這日,尤悠又一次早上回來,遇上了早早等著的聶琛。
“悠悠……”
聶琛的表情委屈極了,清潤的眼睛含了絲水色,“你去哪裡了?”
有了上一次經驗,尤悠對他大清早神出鬼沒都已經淡定。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