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第3/4 頁)
說錯了!興頭上來了,仗著自己精力旺盛硬扒著不放的人可是你!
宋衍氣急:“那還不是你起得頭!”
這鍋我可不背!嚐到滋味,叫的那般好聽的人又不是我!
尤悠彎了彎眼睛,倏地舔了下他手心,宋衍跟被燙著了似得縮了手。
見她笑得蔫壞,宋衍心裡又憋了氣。背在身後的那隻手忍不住蜷起了手指,手心裡麻癢感揮之不去,他的耳尖燒得滾熱,面上只得冷著一張臉,從容不迫地瞪她。
“女戒女德那等玩意兒讀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若是指望我讀了就脫胎換骨,我勸你還是別想了。”拍了拍衣襬,尤悠坐起身,指著自己鼻子笑得乖乖巧巧:“子曾今曰過:‘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我大概就是那個朽木。”
宋衍:“……”
都讀過論語了,還跟他這兒裝什麼文盲?!宋衍無聲地看著面前的婦人,這麼明目張膽地跟他裝模作樣,這得多囂張!!
沉默了半晌,宋衍開口:“……不巧,我剛好擅長調/教朽木。”
“……幹嘛好好的日子不過給自己找罪受?”
尤悠又斜眼看他,低調的囂張:“氣著了可別怪我。”
宋衍瞧著她那理所應當的神情,齜著牙森森地笑了:就不信拗不過你這小婦人!
作者有話要說: 罪無可恕的爛作者,跪在這裡認錯!
☆、第111章 (五)第五穿
宋衍是下了狠心要教導新婦的;可這兒還沒堅持到一個月呢;他覺得自己快被這刁鑽的學生給氣的見佛祖了。
這大半個月教學下來,即便心裡氣的狠了;宋衍也算摸清了尤悠的底兒:尤悠這小婦人;正經的四書五經沒讀完全;雜七雜八的各派學說似乎都知道一點皮毛。時常歪點子一堆;腦子裡許塞了太多便沒了正經鑽進去的,知識廣泛而淺薄;半點沒個章法。
總之;一腦門子的歪理邪說!
可有些時候,宋衍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就某些實務例項的事情來談;尤悠的某些說辭非要辯說的話也是真能說得過去,甚至更為高效且一陣見血。
這日沐休,風度翩翩的宋衍;又拎著他那懶惰成性的新婦去了書房讀書。
尤悠被他按著抄千字文;是的;千字文。
宋衍先前也沒見她動筆所以沒發現;如今盯得緊了才察覺到;新婦寫的字兒多半都缺胳膊斷腿!甚至有些生僻字她還認不全!!
於是,旁的宋衍也懶得多教,壓著她先把字兒給寫全了再說其他。
尤悠有過寫毛筆字的經驗,拋開一開始握筆的生澀,後來的字是越寫越有味道。字型囂張,鑑於草書與行書之間,透露出與她皮囊不相符的瀟灑氣質來。宋衍瞧在眼裡疑惑在心,問了幾次問不出什麼,只得作罷。
寂靜的書房中,尤悠趴在一旁安安心心地寫字兒。
宋衍坐在她對面,細細地研讀著卷宗。
上一個月,宋衍的考校期剛過,因著周展的特別青睞,他又升了職。尤悠隨著宋母一起給置辦了個家宴,宋府裡頭樂了樂便就此算了。宋衍本人對此反應淡淡,加之很少提及自己的仕途,尤悠只知他升了職卻不清楚他如今是個什麼名頭的官。
寫了一頁字,尤悠甩了筆就想偷懶。
宋衍從卷宗裡抬起頭,清俊的眉眼蹙了起來:“才寫幾個字就又犯懶?今兒個不寫滿三百字不許吃飯!”
尤悠:……不許吃飯你麻痺!勞資要吃飯,你能攔得住?
可笑!
一提起這個,尤悠就又忍不住想翻白眼了。宋衍這傢伙也不知怎麼回事,其他時候好好糊弄的很,偏偏是在敦促她讀書識字一事兒上,格外的較真!
“相公~”尤悠一副被他吼嚇到的模樣,一雙溼漉漉的桃花眼兒大睜著,纖弱的眉頭委屈地皺著,又可憐又委屈地喊著累,“可我累了呢,寫了這麼多字,人家的手好酸吶。相公,我真不想寫了,嚶嚶嚶……”
宋衍抿了抿唇,狹長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
如今想明白的他,即使這小婦人裝的再是乖巧孱弱,他也再沒辦法將她看成尋常單純不知事兒的小婦人了。尤悠這女人,就是披了一張乖巧孱弱皮的狐狸,她就是表裡不一的蔫壞!
“莫蠻纏,”宋衍放下手中卷宗,直言不諱,“你什麼體力,我會不清楚?”
左右書房門關得緊,房裡也就他們夫妻二人,宋衍也懶得遮掩羞澀。
“可我寫的那些字兒你又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