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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
入眼的美景美不勝收,宋衍的眼神一抖,藏在墨髮縫中的玉白耳尖又紅了。他冷冷掃了玉硯雙喜一眼,嚇得兩人身子一抖埋頭退出了內室才滿意地哼了聲。扭臉又瞪向沒羞沒躁的女人,見她還坦著胸露著乳的,啪一下扔了書便過來給她攏衣衫。
“鞋子穿好了,”宋衍抬臂圈了她的腰身,將人給半摟半拎地放在了鞋子上,“赤著腳的,成何體統!”
尤悠腳踩在繡花鞋上,歪歪扭扭地站著,褻衣半開半闔地掛在身上。表情雖然委屈,可整體那自在的小樣兒,豪放的跟古時候的狂人一般模樣。宋衍緊緊抿著薄唇,身上冷氣四散,一絲不苟地給只到他咯吱窩高的新婦系褻衣衣帶。
等那溫香軟玉終於被遮的嚴嚴實實,宋衍又拿了搭在屏風上的外衣給她套好。
等內衣外衣都穿戴好了,他回了神,恨不得打斷自己的手!人家都是妻服侍夫,到他這兒,這沒規沒矩的小婦人就沒那根筋,更沒為他做過一次妻子該做的事兒!
這麼想著,他於是又負了氣。
尤悠看他又負手站在一旁放冷氣,心中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一會兒一個心情,翻臉比翻書還快,真他孃的比女人還難搞。
切,誰慣得他這毛病!
宋衍瞥了她沒心沒肺的,心裡不忿極了!
昨兒個才被宋母給笑了一回,晚些時候又被自家嚴肅的父親給拎到一旁,說了些似是而非的話。今早憋屈地躲到大理寺,想著終於可以清淨清淨,誰知還沒坐一會兒便被少卿大人給攆回來了。
簡直憋屈!
宋衍憤憤不平地瞪著那頭絲毫不管自己還生著氣就兀自去洗漱的新婦,身上冷氣不要錢往外撒,心裡忍不住又憋了一回氣。他就不懂了,明明是兩個人乾的事兒,那貨到好,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光留他一個人恥於見人。
探花郎負著手,暗暗盤算。
從明兒個開始,不管新婦願不願,他都要把那廝給擄到書房給帶著一起讀書。旁的學問也不指望她學多少,宋衍就盼著,她多讀些書能懂得禮義廉恥。至少以後兩人再作出那什麼事兒來(咳咳咳),新婦也得陪著他一塊兒羞恥。
於是,等尤悠洗漱好了旁若無人地拐出內室,他趁機給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尤悠:“作甚麼?忙活了一晚上,我肚子餓了吶!”
宋衍臉上微熱,抿著唇端的是一派高冷。
卡殼了下,他輕咳了一聲,揚聲衝外面丫頭道:“玉硯,去給少夫人準備好早膳。”壓了聲音又道,“還有你,給我過來!有些事兒,今日非要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尤悠捂著肚子,皺眉:“哦。”
宋衍拎著他家新婦又回了窗邊的軟榻,聽見她肚子咕咕叫,蹙了蹙眉打掉她拿糕點的手,順手倒了杯茶水遞過去:“糕點不要吃了,一會兒早膳上了吃不下!”
尤悠自然地接過,一口乾了,又將空茶杯遞給他。宋衍習慣成自然地又倒了杯茶水給她,動作間一點阻滯都無。
外間進來喚尤悠去用膳的玉硯瞧得分明,默了默,又退出了內院。
驕傲如宋衍,竟也難得懂得服侍人了。
“往日聽你說岳父岳母幼時不曾教過你什麼,如今,你難免有許多道理不甚清楚,”宋衍的聲音清涼如水,聽著自有一股超然氣度,“我雖不是什麼當世大儒,但教導你一個還是使得的。今後,你就跟著我讀書。”
尤悠又喝了一杯茶,黯啞的嗓音緩和了許多:“你要教我什麼?女戒女德?”
“女戒女德怎麼了?”
事實上,宋衍沒打算教她這些。可一聽到她這麼不以為然的口氣,心裡頭又來了火氣,“你這脾性,難道不要多學些女戒女德?”
“我什麼脾性了?”
宋衍聽這語氣不對,瞧著她那眼神心中倏地一咯噔,覺得下面絕不是好話。
果然他心裡嘀咕,尤悠這邊就放下了茶杯。睜著一雙瀲灩的眼兒斜他,嗓音依舊軟綿綿的,她無辜又湊表臉地道:“就因著我騎了你一夜?相公你真是的,堂堂探花郎怎麼就這麼經不得事?多大的事兒啊這般陣仗……”
宋衍臉上爆紅,胳膊一抖地撲過來,茶杯咕嚕咕嚕滾到了地上。
他一手圈著人一手捂著尤悠的嘴,眼睛瞥了眼外頭,氣急敗壞地衝著嘴上沒把門的某人咬牙切齒:“你這婦人又在胡唚什麼!怎地,怎地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尤悠眨巴了兩下眼睛,那眼裡的意思很明顯:我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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