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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帝不忍北邊常年騷亂,怒起迎戰。
戰爭一起,百姓流離失所。
近二十年來戰爭無數,北部地區民不聊生。為了保命,眾多百姓離開故土,拖家帶口地遷徙別處。如此,造成了大量的土地擱置荒蕪。如今終於將北戎打怕了,退回城桓以北,這‘均田制’提出的正是時候。另外,‘推恩令’這項,不管他的初衷是什麼,但不否認這是鞏固中央集權的有效利器。如今已實施了五年,效果初見,今後的前景不言而喻。
至於個別偏遠地區,這兩項詔令推行過程中有不盡如意的地方,那是下系官員們為謀私利而故意扭曲,暫且不提。
皇后娘娘思索了三天,硃砂筆又添了一段,註明南北兩地應異地而兩制:北方地區戰亂,荒田較多,繼續實施‘均田制’;南邊安穩,豪紳眾多易發生豪強土地吞併,不適應‘均田制’了,改推行‘攤丁入畝’。
注好後,留明日早朝再議。
拉拉雜雜一堆事情處理完,她伸了個懶腰,旁邊無聲無息研磨的杜文海手一頓。他盯著眼前正揉肩的皇后娘娘背影,細長的眼裡滿是掙扎。
許久,杜文海心裡一橫,躬身湊到她耳邊詢問今夜是否去未央宮安歇。
尤悠放下胳膊,瞥了眼盡力掩飾的杜文海,神情頗為意味深長。
杜文海渾身一僵,腦子裡玄兒都繃得緊緊的。
念及自己那還未有著落的太子,皇后娘娘輕笑一聲,終是點了頭。
杜文海拎著的心,倏地一下落地了。消瘦的臉上立即掛了討喜的笑:“娘娘可是要用晚膳?御膳房近日剛出了新選單呢。奴才方才得空去瞧了,御廚們也是費了心思,菜色正適了這個時節呢~~”
娘娘又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菜色送去未央宮,本宮去那兒用膳。”
杜文海頭皮發麻,低下頭:“喏。”
……
軟禁了近一個月,吵鬧亂砸均無用,万俟左如今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御林軍把守著正殿的大門,隨著宮人們將菜色上齊,尤悠伸手拽過一身正紅常服坐於她身側的玉人,蠻橫地按坐在餐桌前:“都出去吧。”
“是。”眾宮人唯唯應諾,魚貫而出退出正殿。
“你滿意了?”
沉默許久之後,陛下清潤的嗓音有些黯啞。
“什麼滿意?”
“篡了朕的皇位,將朕玩物似的軟禁在此。”
皇后娘娘手執玉箸,夾了一塊金絲水晶餃放到他面前:“本宮沒篡你的位。”
陛下一愣,顯然不信:“當朕無知幼童?尤氏!你一月前便在朗朗乾坤下信誓旦旦宣告,如今裝傻充愣有意思麼?耍弄朕當真很好玩!”
對於陛下的責問,娘娘眼皮子都懶得抬。
“夏榮雖死……”
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她慢條斯理地唆了口,“天子六印與虎符並未找到。本宮雖然也想盡快登基,但似乎,不行。”
“怎麼會找不到!”
惦記了十多年,六印與虎符早就成了万俟左的心病。一戳便流血:“你是怎麼辦事的!抄家滅族都不會?”
娘娘眼睫顫都不顫一下,完全忽視他突然暴起的怒氣,無動於衷地又喝了一口湯,道:“哦,對了,有件事提醒一下你。”
陛下:“……?!”
“夏珏可能要殺你。”
“……夏珏是誰?”
“夏榮逃逸在外的嫡長子啊~~”
娘娘扭臉齜牙一笑,沒頭沒尾道:“上輩子的深仇大恨,這輩子若還沒搞死你的念頭,他或許真的是聖人。”
陛下:……什麼東西?
夜晚,想通了的陛下果斷不會拒絕娘娘的熱情撲倒。修長的手,手指緊緊抓著床單,万俟左玉臉上一片粉紅。他咬著唇,腳趾控制不住地蜷縮著,心裡哼哼:哼!朕要把這女人榨乾了,絕不給她混淆皇室血脈的機會!!
……
一番暢快*之後,陛下赤/裸著身軀,龜縮在裡側睡熟了。
娘娘扯了床腳的外裳,撩開頸側的濡溼的長髮,批著下床喝水。然而剛一掀開帷幔,就被蹲在床頭的紅色身影,嚇得差點驚撥出聲。
夏珏眉眼彎彎:“月黑風高,皇后娘娘好興致啊……”
尤悠:……艹!
☆、第40章 (二)第二穿
娘娘雖然偶爾放浪形骸,但也不代表隨意在誰面前都能赤條條一個任他肆意打量的:“收起那雙不安分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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