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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販忙碌著幫她拿冰糖葫蘆,不禁又多看她腹部兩眼。
“我有服用避孕藥,不會有孕的。”她對自己的醫術,甚為自信。
小販一臉駭然,張口欲言,但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多言。這女子甚是驚豔,好好的一個人,服用避孕藥……說不通呀!
錦璃拿了一錠銀子給小販,“不用找了。”
她拿著六支冰糖葫蘆上車,正見南宮恪跪蹲在車廂裡,手忙腳亂地拆解御天的襁褓,御天安靜地不哭不嚷,任由他擺弄,小手觸控他低垂的銀髮……
錦璃看著這一幕,一怔,旋即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
“天兒尿了?”
“嗯。”他看了眼她手上的冰糖葫蘆,不敢恭維地收回視線,“都是當孃的人了,還貪嘴?”
“謹兒兩支,我兩支,你兩支。”說著,她遞給南宮謹兩支冰糖葫蘆,自己拿著四支,樂呵呵地笑得像個孩子。“許久沒吃這東西,一看到就流口水。”
南宮恪沒有回應。他專注給御天更換尿布,面具下緊繃的唇角,卻漸漸舒展了。
錦璃一邊吃,一邊看著他忙碌,只樂得旁觀,不搭手相助。
見他手上動作微頓,似在捉摸尿布該如何包裹孩子的小屁屁,她才提醒一句。
鏤花面具上,狹長的鷹眸閃過一絲瞭然,修長的手輕動,輕而易舉地,摸到門路,然後把襁褓包裹好,拿錦帶繫好。
她不禁咦了一聲,“你比御藍斯做得好。”
“從前你就懶,謹兒的尿布都是我換的。”
恐怕是他把她寵壞了,所以,她才懶得動。
這話到了嘴邊,發覺不妥,終是沒有說出口。
待南宮恪擦了手,她才把兩支冰糖葫蘆遞給他,把御天攬在自己懷裡。
御天斜瞅著錦璃手上的冰糖葫蘆,口水也淌出來,“呀——呀——”
“這沒長牙的傢伙,又討好吃的呢!”南宮謹拿著冰糖葫蘆到御天嘴邊,“這次哥好心,給你舔一口,嚐嚐滋味兒。”
小傢伙嚐到了美味,小嘴兒抿動,咂得唇兒麼麼響……咂得滿車廂溢位笑聲來。
*
臘月二十八,黃道吉日。
四皇子康恆,迎娶寧安王府郡主蘇靜琪,雖說婚事倉促,只迎娶婉儀,卻因近了年根,四處鞭炮齊放,而顯得異常喜慶隆重。
天公卻不作美,驟然清寒降溫,冷風夾帶著大雪,突然而至……
新郎親帥迎親禮趕往寧安王府,依照典制古禮,接了新娘之後,又帶迎親禮隊繞城一週。
於冰天雪地中,豔紅的禮隊,如一條火龍,浩浩蕩蕩,蜿蜿蜒蜒,眾人迎風前行,喜慶之感,驟減七八分……
禮隊途徑城隍廟時,康恆騎在馬背上收緊韁繩,不經意地看那株掛滿許願牌的千年古樹,這一眼,便再也收不回視線。
☆、第152章 搶婚,新娘是她
古樹枝椏遒勁,承載著情人們的心願,不知疲怨。
宏大的樹冠上,葉子已然凋敗,蕭索寂寥。
寫滿名字的木牌,嘩啦迎風作響,七彩絲帶於寒風裡飄飛,零零散散,不成曲調。
那樹下有兩個奇怪的人。
一男,一女瑪。
男子似正欲出擊的猛獸,手腳撐地,身軀伏地。黑披風下衣衫襤褸,那帽子裡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身前兩丈遠的女子——不難看出,是一隻飢餓已久的吸血鬼乞丐。
女子似渾然未覺危險逼近,仍是靜靜站在樹下澉。
她一身火狐披風下,豔紅錦袍曳地,那錦袍裙襬上綴著一顆顆瑪瑙。於萬籟雪白中,綺豔驚心,傾國傾城……
這一男一女對比鮮明,男子氣勢兇猛,女子柔婉靜雅,那仰頭怔然看著樹冠的臉兒……是錦璃?!
康恆收回視線,那紅影卻刻在了心底。
他策馬前行幾步,終是忍不住下令,“停!”
“殿下,這裡不能停,吉時將至,不能耽擱呀!否則,皇上和太后娘娘是會怪罪的!”
隨行的總管太監,小跑著倉惶阻攔,見主子不肯返回馬上,他忙橫欄上前,跪在地上。
康恆震怒,一腳踢開他,“滾開!”
這一番爭執,驚動了喜轎中的新娘子,蘇若婉。
她疑惑地掀開紅蓋頭,掀開轎子側窗,看向外面……
康恆正奔向那樹下的火紅披風的絕美女子,認出那是錦璃,驟然一股妒火衝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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