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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摸了兩下那鐲子,心裡有點不捨,可是看了看水生,定了定神,拉住他的一隻袖子停住了腳:“水生哥,這個鐲子太貴重了,我不能要。”說完就要把鐲子取下來。
水生皺了一下眉,按住田田的手:“小田妹,不是說了為了感謝你送你的,我給你的東西不能還給我。”田田心想著不能這樣再陷下去了,就硬把鐲子取了下來:“水生哥,我真的不能要。”說完把鐲子放到水生手裡,轉頭往家跑去。
水生看著田田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那隻紅玉鐲:你不要麼?心情頓時跌入谷底,嘴角常掛著的笑意也消失了。
晚上吃飯時,水生一直沒有說話,田田也低著頭不說話,心想:他生氣了吧。付如看看她倆,心底嘆了一氣:看來田田已經把水生放在心上了。而趙忠見了,心裡納悶:爺這兩天心情一直很好呀,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表白不成被小兔子給咬了吧?
飯後,田田早早的就說困了,要去睡覺了,而水生也沒說什麼回到自己屋裡坐在椅子上對著那隻紅玉鐲發呆。趙忠回到屋裡,看見那隻玉鐲大吃一驚:那不是,那不是爺最重要的東西麼?是玉妃的遺物呀。以前爺舀出來的時候不是斷的麼?什麼時候修好了?
水生沒看趙忠,低聲問道:“趙忠,你覺得我對小田妹是不是自作多情了?”趙忠被雷住了:什麼時候爺也這麼多愁善感過了,以往他總是運籌唯握,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樣子,而且從沒有什麼一定要得到卻得不到的東西,更不曾有過這種惶恍無措的表情。
說實話,他心裡的小人心有點暗爽,爺你也有今天啊!不過他的大義之心讓他忍不住對水生說道:“爺,田田姑娘還那麼小,不明白爺的好是正常的,我看她對爺很關心嘛。爺不在她擔心,爺在的時候她開心,爺你和她說的每句話她都很用心,只是她還小罷了。爺不用這樣不開心。”
趙忠每說一句,水生的心情就好了那麼一點,等他說完水生表情又回到從前笑笑的痞樣,都說旁觀者清也有道理的呀。
趙忠沒注意水生的表情,又說道:“爺的歲數比田田大,雖有點老牛吃嫰草的感覺,可就爺這身份也很正常嘛!您對她那麼好,以後她也算是攀了富貴了,還能不高興麼?”
這下水生是聽一句,眼眸便深一分,等他說完,水生開口了:“老牛吃嫩草!嗯?小田妹攀龍赴貴,嗯?”趙忠這才發現自己失言,心裡是一個字——悔呀。
爺笑看著等他解釋,大有不說清楚後果自負的威脅在那媚人的桃花眼裡。趙忠滴下一滴冷汗:“爺,我是失言失言,爺和小田妹那就是天上一對地上一雙,絕配!小田妹可愛善良,絕對是真心喜歡爺的,不是攀龍赴貴的人哪!”
水生舀起玉鐲收到懷中,又舀起邊上的紙扇敲敲趙忠的頭:“算你識相!”趙忠擦擦汗,鬆了一口氣,爺這樣子才正常嘛。
趙忠出去洗漱,收到了一封密函,開啟一看,匆匆進門彙報。“爺,那木王接到火王請求支援的訊息,不為所動,沒派一兵一卒,也沒運糧草,毫無動靜,看來是不想幫火王呀。”
水生不說話,先是開啟了手中的扇子搖了起來。水生不急,趙忠倒是急了:“爺,那木王如果不摻合進來,火王過段日子必敗的呀!”“呵呵!”水生一笑,“木王想坐收漁翁之利絕不可能,看著吧,他不出兵都不行,不用我們想辦法,那火王自會想到辦法的。呵呵!”趙忠看爺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放下心來,爺從沒錯過。
田田早早的上了床,可是根本睡不著,滿腦子想的都是水生:因為那鐲子他應該是生氣了吧,今天晚上他的話好少。翻來轉去,她暗罵自己放不下,跳下床來,走到窗前。
今晚的月亮像月芽,星星好多,她想起了前世很多事很多人。前世的父母還好麼?他們應該很傷心吧!我不孝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時的媽媽對我說女人只要在家對老公和公婆好就可以了,可為什麼最後受傷的人是自己呢。磊,應該和那個小三結婚了吧,是不是完全忘了我這個人了?公婆都很高興吧,以前婆婆總是說看見我就胃痛,現在應該好了吧?為什麼我總是這麼沒用?想著眼淚流了下來。
付如也並沒有睡著,她看著田田傷心的樣子,心痛極了:田田啊,你真的喜歡那水生到這個田地了麼?我真的希望你能平凡幸福的過一生啊!
玉縣30裡外的營地,火王今天還是一身火紅,他已接到報告說木王不肯幫忙,哼!這哥有什麼用?樂山站在一旁,看了看營外,對火王說道:“王爺,如果木王不肯出兵出糧,我們堅持不了多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