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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沒再說話,心裡想著水生,有一種失落心虛的感覺。強子倒是興高采烈地說個不停,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水生和付如進了房,水生坐在椅子上沒說話,只是看著付如。付如先開了口:“水公子,我知道你們不是平凡人,我只是個農家平常人家,配不上您這樣的貴人。你先別說話,聽我說,我看出你喜歡田田,田田還小,先不說這歲數的差距,這身份我們也不不敢高攀的。”
水生笑了笑:“樂將軍夫人,您見外了。我對田田不是喜歡,她是我志在必得的。您放心,我是不會傷害她,更不會讓別人傷害了她的。無論是誰都無法阻止我!”
一句將軍夫人已將付如震驚,後面的話讓付如更驚,看水生的表情是那麼的堅定,她擔心地說:“你怎麼知道?你難道不能放過我們麼?”
水生看出付如的害怕,放低礀態說道:“伯母,我會保護你們的,我不會害你們。”付如看他認真真誠的樣子,有點相信了他:“我只求能和田田平靜地生活,不想她受到傷害。”
水生舉起右手:“我對天發誓,用我的生命和一切保護她。如違此誓,天地不容。”放下右手,水生又說道:“這天下沒有我保不住的人,也沒有我找不到的人。”說完水生對付如一拜,走回去了。
付如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他怎麼知道我想帶田田離開這兒?我該信他麼?
今天田田收穫不少,回來的路上,強子幫田田挎著小筐走在前面。田田看著他,想起水生身穿白衣,挎著小筐的可笑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強子聽見笑聲回過頭來,看著田田圓圓的臉,笑成月芽的眼,臉上還有可愛的酒窩,頓時覺得天仙也沒有田田好看,停下腳步,看呆了。
田田回過神來,說道:“強子哥,站著幹嘛,走呀。”強子嘿嘿一笑,又開始走了。他看看自己懷裡的小布包,心裡嘀咕:怎麼把哥給我的玉簪送給田田呢?
回到家,付如已做好了飯。趙忠沒回來,水生說可能晚上回來,只有四人吃飯。回來後,田田一直未看向水生,而水生則是笑得燦爛,盯著趙強,直看得趙強冒冷汗?p》
趙強邊吃邊想他哥說的話,給自己打了打氣:趙強,你除了外表又沒什麼比不過人家,心虛什麼?想著膽也大了起來,抬頭挑釁地向水生一笑。
水生眼眸一暗,笑得更狐狸了,手中的筷子咔嚓斷了,手被扎傷了流了一點血…田田一見忙舀布給他包紮手,邊包邊說道:“用這麼大力做什麼?你和筷子有仇啊。”
水生臉上得意的笑,看著田田關心的小臉,心裡舒服不少。這邊趙強臉黑黑,看了看田田,悶頭吃飯。付如看這幾人的陣勢,低頭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
飯後,水生不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付如拉著趙強說著話,趙強看天不早了要下山了,那玉簪還沒送出去,心裡有點急。想了想起身向付如告辭,付如笑著叫田田送送。
田田和趙強出了門,水生也一閃身不見了身影。走了一小段路,田田都沒有說話,她想著水生手上的傷,心裡有點不舒服的感覺。趙強停下腳步,把玉簪快速地插在田田頭上,臉紅著飛一般的往山下跑,邊跑邊喊道:“田田,回去吧,不用送了。明天我再來。”
田田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又感覺頭上一沉,轉過頭一看,是水生。水生笑著說:“小田妹,回去吧。”田田看到他那迷人的丹鳳眼,忙低下頭答應了一聲往回走去。
水生轉頭看看趙強越來越遠的身影,低頭又看了看手上那支玉簪,嘴角一笑,那玉簪立刻四分五裂看不出本來面目了。然後他若無其事地跟在田田後面扔掉那可憐的碎玉。看著田田嬌小的背影,眼光堅定而又直著。
晚上,趙忠回來了。看見爺在屋裡坐著扇扇子,嘴角抽了抽:天氣這麼冷,雖然有內力不怕,也應像個正常人行不?爺。
不過趙忠可不敢說出口,直走到水生面前說道:“爺,昨夜糧草被燒,火王今日大敗,現退到玉縣30裡外。爺,這次火王手下樂山樂將軍也來了。”
水生站起來看向隔壁房的牆壁:“不能讓那樂山戰死了,讓流雲武士暗中保護他。火王應該會向木王求助了。時刻注意木王的動靜。”趙忠將信鴿放出,水生想了一下又說道:“明天我要下一次山,你就在家裡,幫我看著小田妹,不要讓那小強有機可趁。不要讓他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趙忠點頭稱是,心裡納悶:爺怎麼捨得小田妹願意下山呢?什麼事這麼重要?
☆、第七章腹黑地出擊
第二天一大早,趙忠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