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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已經走到了她身前:“你不是要浣發,我來幫你。”
公子頃白親自為她浣發,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蕭羽彥自然不會錯過。她解下了挽在頭頂的髮髻,長髮披散了下來。
她仰面躺在階上,長髮垂落。穆頃白輕輕握住,青絲落入手中。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高挺小巧的鼻樑,和嫣紅的唇。
“羽兒,你的身份,今後也要一直隱瞞下去嗎?”
蕭羽彥眨了眨眼睛,修長的睫毛翕動著:“是啊。父王將黎國交給了我,只要我或者一天,就要守護黎國一日。”
穆頃白執了浣發用的玉壺,晶瑩的水柱傾瀉而下,落在青絲上又滑落了下去。
他溫柔的聲音自頭頂上空不疾不徐地傳來:“可是五國如今的格局,戰爭不過是瞬息之間。割據動亂終究只是暫時,總有一天會有人來統領天下。到時候你又該如何?”
“那就領著黎國和那人戰到最後一刻。王國覆滅,君王自然是不必存在。歷來如此。”
她說得輕描淡寫,似乎早就想過有這樣一日。穆頃白伸出手,輕輕覆在了蕭羽彥的眼睛上:“我不會讓這一日到來的。”
蕭羽彥不明白,穆頃白為何會問她這樣的問題。只是感覺有水流穿過她的髮間,像是一雙輕柔的手,讓人渾身酥麻。感受到穆頃白的呼吸就近在咫尺,他掌心的溫度傳來,蕭羽彥不由自主地想著,倘若以後都能這樣便好了……
沐浴完畢,穆頃白將蕭羽彥抱回了床榻之中。兩人身上都沾著水汽,衣衫緊貼在身上。蕭羽彥忽然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
如今這情形,豈不是水到渠成。她伸出胳膊勾住了穆頃白的脖子,舔了舔唇。湊上去吧唧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穆頃白頓了頓,低頭看了她一眼,眉眼間帶了一絲笑意。蕭羽彥嚐到了甜頭,又得到了這樣的鼓勵。手指一路下滑,落在了他鬆垮地系在腰間的衣帶上。
第三十五章 叫我夫君
手指只要輕輕一勾,便能將衣衫解開。忽然,穆頃白捉住了蕭羽彥的手。輕聲道:“今日安心睡吧,明天一早還要早朝。”
蕭羽彥沒臉沒皮道:“都說*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寡人明天再拖延一日也無妨?”
穆頃白將她的手攏在胸前:“你可以放任謝應宗不管麼?”
想起還在牢中受苦的表哥,蕭羽彥頓時心生愧疚。她自己也剛逃出生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都說妖姬誤國,她要是男子,穆頃白是她的寵妃的話。黎國一定早就被她敗了。
蕭羽彥收斂了心思,閉上了眼睛。忽然她感覺一陣呼吸撲在臉頰上,她睜開眼,正好看到穆頃白的下頜。接著,一個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蕭羽彥頓時又是一陣心旌動搖。
分明是他要她好好睡覺,卻又這樣擾亂她的心神。蕭羽彥撇了撇嘴,轉過身不理他。卻被穆頃白從背後抱住,緊靠著背後溫暖的懷抱。蕭羽彥又忍不住偷偷笑了笑,閉上眼睛安心地睡了過去。
翌日清早,蕭羽彥睜開眼的時候,穆頃白卻不在身邊。她坐起身喚了一聲,卻沒有聽到回應。便喚了沁弦。
沁弦倒是應聲走了進來:“陛下有何吩咐?”
“寡人要更衣上朝。”
沁弦應了,便取來了袍冕。蕭羽彥腳腕受傷,行動不便。沁弦便盡心盡力伺候著,他一面抖開袍冕一面道:“陛下,這……這公子頃白不是離開皇宮了麼?奴才不明白,怎麼這又回來了?”
蕭羽彥瞧了他一眼,挑眉得意道:“自然是被寡人的英明神武的人格以及英俊非凡的相貌所吸引,心甘情願留在寡人身邊的。”
“陛下要養他當男寵?”沁弦瞧著陛下這小人得志的模樣,不由得腹誹,也不知道是誰五迷三道的。
“這倒是個問題。”蕭羽彥拉過沁弦低聲道,“寡人覺得他這小心思太活絡了,當男寵也太委屈了一些。”
“難不成,可皇后之位不是已經有了雲洛公主麼?”
“雲洛?對了,雲洛去了哪兒?”蕭羽彥這才想起,雲洛當日在牢中打暈了獄卒。讓她假扮成獄卒先行離去。可是她自己還留在那裡。
韓雲牧自然不會加害她,可是她到現在還沒見到她呢。
“娘娘前日便被大司馬送回了宮中,如今在壽喜宮禁足呢。”
蕭羽彥不忿道:“他憑什麼禁足寡人的皇后!”不過轉念一想,雲洛那丫頭怎會輕易就範。等她上朝回來再去看她。
好不容易換上衣服,蕭羽彥扶著沁弦站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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