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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應宗收受的贓款。
第三十七章 入V二更
不一會兒,一隻木盒被帶了上來。開啟木盒,蕭羽彥看到裡面的東西,忍不住發出了嗤笑聲。
一直一言不發的韓雲牧覷了眼蕭羽彥,問道:“陛下笑什麼?”
“這些財物就能收買謝大人?段毅,莫非你是以己度人?”
話音剛落,一旁謝應宗的妻子大聲道:“真是可笑。上個月夫君與我吵架時,我摔爛的東西是這十倍有餘。這些東西便想要收買我夫君,簡直異想天開!”
謝應宗感動地看向他家中的母老虎。事到臨頭才能看出誰是真心。但他的目光下移,落在了那根被硬生生掰下來的木條上。心中又覺得生無可戀。
“無論財物多少,謝大人居所搜出受賄的財物是不爭的事實。”段毅冷聲道,“黎國律法,疑犯近親之言不可作證。陛下應該知曉吧?”
蕭羽彥看著段毅,沒想到這人其貌不揚,膽子卻不小。而且處事冷靜,行事果決狠辣。倘若不是身份限制,倒是個人物。
如今證據擺在眼前。眼看著這一步步的,謝應宗就要被定罪。蕭羽彥心下焦急,也不知這宋提刑怎麼還未到來。
忽然,韓雲牧清了清喉嚨,高聲道:“我看此事已經明瞭。謝應宗雖然賑災有功,但收受賄賂不成。有意殺害無辜大臣,其心可誅。功過不可相抵,法外不能容情。程大人,判決吧!”
蕭羽彥急了,一拍案子,起身便要為謝應宗辯解。
就在此時,百姓之中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眾人目光所及,只見一名白衣男子之高空翩然而落。面上戴著一隻白玉面具,風姿綽約。男子身旁還有一人,穿著奴僕的布衣,面容看起來頗為憔悴。
就在其他官員脫口而出“宋大人”的時候,蕭羽彥卻低喚了一聲“小白”。韓雲牧轉頭看著她,蕭羽彥連忙收斂了神情,壓抑著心中的激動。
他果然把人給帶來了。同時也證明黎國皇宮的御林軍,簡直形同虛設。
原本公堂之上的氣氛已經是劍拔弩張,百姓們已經是議論紛紛。可穆頃白一到來,生生是把這話題給拉偏了。
兩旁原本嗑著瓜子,啃著瓜的黎國婦女們早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此刻正激動地發出一陣陣驚叫。彼此交頭接耳,問道:“是誰?這人是誰?”
蕭羽彥咬牙切齒,方才還說要支援她們的國君。這一眨眼就變了心!她覺得自己宮中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缺個禁1臠。
忽然,韓雲牧按著腰間的劍,大步走上前來:“此人身份不明,來人,將他拿下——”兩旁的御林軍立刻圍了上來。
蕭羽彥連忙斷喝道:“住手!”
那些御林軍面面相覷,齊齊看向了大司馬。
“這是寡人的琴師祁墨。此次是聽從了寡人的命令,前去請回宋提刑。”蕭羽彥起身道,“宋愛卿,既然你來了。這越俎代庖的事情,你的親隨也不必做了!”
段毅瞧了一眼宋晏,頓時面色蒼白,一言不發地退到了一旁。宋晏雖然身著僕從的衣服,但一雙眼睛寒光迸射,令人不寒而慄。他深瞧了段毅一眼,轉身向穆頃白施禮道:“多謝祁先生相救。”
穆頃白揮了揮衣袖:“舉手之勞。”言罷大步走向了蕭羽彥,路過韓雲牧身邊時,亦是心無旁騖。
他這一番舉動。彷彿是千軍萬馬之中取了上將首級,卻又輕描淡寫似乎不值一提。頓時引得周圍的婦孺又是一陣驚叫。蕭羽彥重新落座,穆頃白立在了她的身側。韓雲牧回身看著穆頃白,微微眯起了眼睛,沉著臉回到他的位子上。
宋晏拱手道:“陛下,臣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蕭羽彥擺了擺手,笑道:“無妨。此案原本就是交由宋大人辦理,既然宋大人來了。那麼某些滿腹稻草忝居高位的草包,自然也當不起這重任了!”
大理寺卿抹了把汗,連忙起身站到了一旁。宋晏卻並未落座,而是轉身走向了那一盒證物,朗聲道:“此物確實是本官於查案過程中,在謝大人下榻的驛館尋獲。”
蕭羽彥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只是——”宋晏取出了一隻紅色的珊瑚,“在場大臣應該見過,此物乃是王都近兩個月盛行之物。由東海傳來,只在王都和附近盛行。而江淮以北恰逢災害,這等奢侈之物並未流傳過去。但它卻出現在了謝大人的驛館之中,又被稱為贓物。唯一可得的結論便是——”
宋晏看著段毅,一字一句道:“有人栽贓陷害!”
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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