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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說著一頭衝了進去。
雲洛湊到荀夫子身邊,低聲道:“你帶九轉還魂丹了沒?”
“那是什麼?”
“就是治療內傷的傷藥?治外傷的也行。”
荀夫子搖了搖頭,攤開了兩隻手。
雲洛遺憾道:“罷了。我們也只能明年給凜淵的墳頭拔拔草了。”
蕭羽彥嚥了口口水,緊張地問雲洛:“你……你哥不會這麼兇殘吧?”
雲洛瞧了蕭羽彥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可知我和哥哥來黎國的路上遇到過劫匪?”
“我……我不知道。那……那你們沒事吧?”
“你該問,那劫匪沒事吧?”
“我……我為什麼要問劫匪?”
“因為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如今墳頭的草應該已經一人多高了吧。”雲洛幽幽喟嘆道。
話音剛落,門嘩啦一聲被撞了開來。未央宮中飛出一人來,一個狗啃泥摔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蕭羽彥慌忙衝了過去,扶住了師兄。穆頃白整了整衣衫,正大步走出來。瞧見蕭羽彥,眼睛眯了眯。蕭羽彥慌忙避了開來,抱著凜淵嚎道:“師兄啊,我早跟你說過。我家小白白的功夫很高的,你不要隨便找人家切磋,你就是不聽——”
話音未落,凜淵攥住了蕭羽彥的衣袖,撐著最後一口氣說道:“師弟。師兄沒能給你報丟花之仇,你……你自求多福吧——”說完頭一歪失去了神識。
蕭羽彥頓時覺得周身被寒氣籠罩,頭頂壓迫般的目光讓她不敢去看穆頃白。
半晌,她聽到他冰冷的聲音傳來:“雲洛,把這傢伙拖走。”
蕭羽彥心頭一喜,穆頃白這是要放她走了!不過她還得表現得堅貞不屈一些,於是抱著凜淵猛烈搖頭道:“不——我不走——師兄還能救一救!我不會跟你們走的——”
話還沒說完,雲洛便推開了她,和荀夫子架著凜淵走了。院子裡只剩下蕭羽彥和穆頃白。
穆頃白居高臨下看著她,冷聲道:“跟我回屋。”說罷轉身向裡屋走去。蕭羽彥從地上爬起來,認命地垂著頭,小媳婦兒似的跟了進去。
沁弦剛從外面回來,便見到雲洛和荀夫子一左一右架著奄奄一息的凜淵出了未央宮。他心裡犯嘀咕,卻沒有上前去問。過了宮門,進了院子裡,除卻地面上那一通打鬥的痕跡。便見門緊掩著。
他攏著袖子搖了搖頭,從前陛下是多麼勤勉愛民的陛下。自打齊國那小白臉來了之後,成天裡白日宣1淫,有時不分晝夜。
他時不時進門,就見到國君小娘子似的依偎在那小白臉的懷中。從前沁弦覺得國君跟他也差不多,如今真是每天被塞滿了狗糧。這心理落差,果真是需要好好平復才是。
而屋內,蕭羽彥喪眉搭眼跟了進去。穆頃白坐在軟塌上,一直胳膊撐在案子上,挑眉看著她。蕭羽彥扭扭捏捏地挪了過去,還有幾步遠的距離時停下了腳步。
穆頃白指了指一旁低矮的木凳:“坐下!”
蕭羽彥立刻乖乖坐好,兩隻手擺在膝蓋上。
“長本事了,知道找幫手來替你出氣了?”
“沒……沒有,是……是師兄自己要來的。”蕭羽彥結結巴巴道。
“那他又為何要自己來替你出氣?”
蕭羽彥癟著嘴道:“因為他知道你欺負我。”
“哦?說說看,我是怎麼欺負你的。”
蕭羽彥終於聽出了穆頃白話裡的意思,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是師兄誤會了。我沒被欺負……”說著卻忍不住癟著嘴,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穆頃白看著她這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
“沒關係,受了委屈就要說出來。”穆頃白循循善誘道,“我不是那不講理的人。你若是覺得我哪裡做的不對,便提出來。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蕭羽彥抬眼看著穆頃白,怯生生道:“真的麼?”
穆頃白唇畔綻開了一絲危險的笑:“當然,我向來是很大度的。所謂兼聽則明,偏信則闇。總不能委屈教你一個人受了吧。”
蕭羽彥聽他講的這麼明事理,便挺直了腰板道:“那我可說啦——”她清了清喉嚨,看著穆頃白的臉色道,“其實吧,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完美的。”
穆頃白滿意地點了點頭。卻見蕭羽彥張開了手指,掰著指頭數道:“但是自打你來黎國吧。剛開始易容餵我吃加了瀉藥的飯菜,然後假裝斷袖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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