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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沁弦便匆匆趕了回來,哭喪著臉。蕭羽彥蹙眉道:“怎麼了?”
“奴才辦事不利,請陛下責罰。”
“人跑了?”
沁弦點了點頭。抽了抽鼻子道:“皇后娘娘她……她跟荀夫子聯起手來,擺了奴才一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這兩人不要信麼。怎麼會被擺了一道?”
“這不能怪小弦子。是那兩人太狡猾。”凜淵大步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蕭羽彥看著他。
“沁弦一進門,就發現雲洛公主正在沐浴更衣。他自然有所忌憚,老荀也是撒潑耍混,直接要往刀上撞。說什麼士可殺不可辱。但是師弟你的命令,只是抓人,並不是殺人。所以給了兩人機會,灑了一堆迷藥迷暈了所有人,逃了。”
沁弦點了點頭,介面道:“幸好凜先生趕來,用嗅鹽救了奴才。可皇后和荀夫子卻跑了。”
蕭羽彥蹙眉道:“這可不好辦了,兩個都不是好惹的。這次縱虎歸山,恐怕後患無窮。”
凜淵笑了笑:“這可未必。要知道,這裡是黎國,是你的天下。他們縱然有陰謀詭計,但也逃不過御林軍的圍捕。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更快引出他們倆來。”
“什麼辦法?”
“引蛇出洞!”
凜淵附耳對蕭羽彥耳語了幾句,她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好,就依你。”
話音剛落,屋子裡面傳來巫醫的叫聲。蕭羽彥連忙衝了進去,一掀開簾幕,便瞧見巫醫張牙舞爪的,似乎在跳大神。
而他的身後,十七正半跪著,一隻手成鷹爪裝鎖住了巫醫的喉嚨,另一隻手製住了他握著針的手。
蕭羽彥正要上前,卻被凜淵攔住了。十七雙目無神,似乎根本沒有回覆意識。
“小十七,你醒醒。是我啊!”蕭羽彥叫道。
十七的手一僵,巫醫緊張地嚥了口口水。十七緩緩轉過頭,無神的眼看著蕭羽彥,卻又好像什麼都沒看。
凜淵低聲道:“師弟,他可能是神識未名。你再說幾句話安撫他一下。”
“親親小十七,乖乖躺下。讓大夫給你看病。”
十七茫然地看著蕭羽彥,傷口又崩裂了開來。但他卻一動未動,眉頭也不皺一下。
一旁沁弦忽然道:“十七,主人命令你趕緊躺下。否則她便要動怒了。”
話音剛落,十七立刻躺了下去,兩隻手交疊在肚子上,十分乖巧。巫醫逃出生天,緊張地喘著氣。
蕭羽彥上前道:“他現在如何了?”
第62章 牢中吻
巫醫驚魂未定道:“鑑於**人這生龍活虎的狀態,大約是無礙了。只是需要定時換藥。”
蕭羽彥鬆了口氣,打賞了巫醫一些銀兩。過了一會兒,親自替十七換了傷藥,這才回到了自己宮中。
天色已晚,蕭羽彥回到未央宮。卻發現宮中空無一人,以往無論她何時回來,總有那麼一個人在等她。可是如今,只有宮燈在燃燒著。
她坐在桌邊,沁弦命宮人上了晚膳。她瞧了一眼,蹙眉道:“怎麼今日如此簡陋?”
沁弦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蕭羽彥擺了擺手:“罷了,今日寡人沒有胃口。沐浴更衣就寢。”
可是說的容易,忽然少了個懷抱,這一夜也是輾轉難眠。蕭羽彥翻了個身,習慣性地抬起胳膊,卻落了個空。她睜開眼睛,看著空蕩蕩的枕邊。心情忽然低落了下去。
白日裡事忙還不覺得,夜闌人靜的時候,才越發感覺到孤寂。腦子裡不斷地回想起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這一段時間的朝夕相對,就像是將彼此融入了骨血裡。
他對她的溫柔,給她的吻,露出的每一個笑容,如今就這樣煙消雲散了麼?
蕭羽彥簡直想蒙起被子大哭一場。她拉了拉被褥,往頭上一蓋。還沒醞釀好情緒,忽然聽得有人聲傳來:“師弟,要是黎國百姓知道一國之君沒了個男寵,就蒙著被子哭,該是何種心情?”
蕭羽彥拉下了被子,忿忿地蹬著凜淵:“師兄,這可是國君的寢宮,也是你能隨意闖的?”
“我不認國君,只認師弟。”他從房樑上一躍而下,落在了床前,嘖嘖道,“說句你不愛聽的,以前我就覺得你女裡女氣的,跟小娘們兒似的。所以師弟你後來斷了袖,師哥我一點都不意外。可你斷袖就斷吧,怎麼偏偏跟公子頃白斷上了?”
“我不跟他斷,難道跟你斷?!”蕭羽彥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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