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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身子有些不適,就留在宮中了。”
“甄美人呢?”
甄美人福了福身,蕭羽彥從上方看到了一片波濤洶湧。心中頓時感慨,倘若她也能生得這般玲瓏浮凸,想必穆頃白就不會誤會了。
“妾身……妾身是想陪著妹妹,不想她孤單——”
話音未落,身後的沅八子幽幽道:“難道兩位姐姐不是為了看今晚晚宴上吹竽的樂師麼?”
蕭羽彥疑惑地看著沅八子:“什麼吹竽的樂師?”
沅八子擠上前來,扭著腰福了福身。蕭羽彥不由得回想起了一些不那麼美妙的畫面。
“陛下,妾身的親人遠在他鄉。如今京城中,只有舅舅和表哥在。今晚宮宴,可否特允妾身也前往列席?”
沅八子所說的舅舅和表哥,指的應該是錦鄉侯和蕭天佑。雖說她不喜歡沅八子,可今日是中秋。也不好拒絕她的請求。
於是答應了沅八子的要求。但她心中還是困惑,她怎麼沒聽說有什麼樂師要來吹竽?
但這個樂師一定不是穆頃白,因為穆頃白好七絃琴。曲調陽春白雪,聽罷令人心曠神怡。何況他的身份,怎會在宮宴上娛人?
雖說心下困惑,不過甄美人和鄧美人這般眼高過頂的女子都心嚮往之的人,想必模樣生得也不錯。蕭羽彥頗有些好奇。
辭別了三人,她回到了寢宮之中。在偏殿接見了幾位姐姐和姐夫。閒敘了不多時,天色便暗了下來。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去了御花園。
尋常黎國宮宴,人數眾多的時候都會安排在未央宮中。但是今日要賞月,所以宮宴的地方定在了御花園裡。宮燈照得亮如白晝,四下張燈結綵。
蕭羽彥拄著拐緩步走上了首席,她的姐姐們正三五成群聚在一處閒話家常。她託著腮百無聊賴地想著一會兒面對宗長蕭謙中要怎麼熬過去,她還巴巴望著能回去和穆頃白一起過中秋呢。
就在這時,沁弦匆匆趕了過來。這一場宮宴就是他操持的。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人,蕭羽彥頓時眼前一亮。熱絡地拉過那人,喚道:“小十七,你來當值啦?”
“回稟陛下,今日是十七第一日上任。”
“好好好。”蕭羽彥笑彎了眼睛,上下打量著十七,有種自家養的豬終於可以放出去拱白菜的欣慰感,“沒想到小十七你生得這麼俊。可要好好當值,比勾走了寡人宮中的小宮女啊。”
十七連忙退後了一步,正色道:“屬下必定盡忠職守,覺不敢破壞宮中規矩。請陛下放心。”
蕭羽彥正要寬慰他兩句,忽然聽到身後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喲喲喲,這是哪家的公子?生得這麼劍眉星目的。”
蕭羽彥抬頭看去,只見蕭予柔在一左一右兩名美男子的攙扶下正款步前來。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忽然明白過來。敢情蕭予柔這是不知道蕭謙中要來。宗長向來看不過眼她的行徑,倘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這要是知道了,以後有她好受的。
鑑於她們從小打到大的情誼,蕭羽彥決定讓蕭予柔和她一起接受宗長道德之光的洗滌。
蕭予柔正要調戲十七,便被蕭若水打斷了。她似乎有話要對蕭予柔說,便將她拉到了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宮宴很快要開始了,只剩下錦鄉侯和宗長沒有來。其餘姐妹們便先行落了座。
蕭羽彥掃了一眼,大姐去陪母后了,所以沒能回來。其餘的姐姐們也都是成家立業,懷裡還多了個小包子。謝應宗此次也來了,帶來了他家的河東獅。她能明顯看到謝應宗眼睛上的淤青。
等了一會兒,終於聽到外面通稟道:“錦鄉侯和宗長到——”
蕭羽彥立刻正了正衣冠,姐姐們也都正襟危坐。最末位的沅八子卻激動了起來。蕭予柔看了看沅八子,又瞧了瞧蕭羽彥,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蕭羽彥沒有回應她。六姐看不慣沅八子久了,也不是一日兩日的矛盾。有宗長在,她鬧不出么蛾子。
很快,宗長拄著龍頭柺杖,捋著純白的美髯款步走了進來。神情端肅,彷彿是在進行古老而漫長的儀式。錦鄉侯緊隨其後,但蕭天佑卻是沒來。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蕭羽彥看到錦鄉侯,便不由得捏緊了拳頭。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但宗長在,她只好堆起了笑容下了臺階,親手扶起了宗長:“太公遠道而來,真是辛苦了。快,請坐——”
蕭謙中頷首,依舊是神情端肅,並無過多言語。蕭羽彥和一眾姐姐,從小就很怵這位宗長。印象中他一直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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