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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看,你喜歡什麼姿勢?”
蕭羽彥漲紅了臉,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喜歡一個人待著。”
“一個人多孤單。”穆頃白說著湊近了蕭羽彥,“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雲洛為什麼對男子和男子之間的事情如此有興趣?”
聞言,身下的人一顫,驚恐而絕望地望著穆頃白:“因為……你……你喜歡男子?”
穆頃白笑了笑:“是啊,而且還是你這樣白白嫩嫩的。但我喜歡主動,所以你那日的行徑才會讓我如此生氣。”
“可……可是……”
“你既然也對我有意,還可是什麼?”穆頃白的手落在了蕭羽彥的胸口。那真叫一個平坦,那一瞬間,穆頃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但他還是繼續試探了下去,“除非,你是個女人。”
懷中人猛地一僵,咬著牙說道:“寡人鐵骨錚錚的男兒,豈容你玷汙。你放手,否則——”
穆頃白微微眯起了眼睛,緊盯著蕭羽彥:“否則如何?”
他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緊緊貼著蕭羽彥。穆頃白覺得這種感覺有些奇特,明明抱的是個男子。可這嬌小的身形,柔若無骨,倒好像是在抱著一個女人。
蕭羽彥呼吸有些急促,慌亂地掙脫開來:“總之,既然你是穆頃白。咱們也不用裝了。明兒寡人就將你送回齊國,和親取消。”
“蕭羽彥,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一時半會兒,我是不會離開的。何況,和親之事你做的了主麼?”穆頃白側過身,撐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蕭羽彥。
蕭羽彥定了定心神,不去看穆頃白的臉:“笑話,寡人身為一國之君,什麼做不了主!你就是不想走,我也會送你走的——”說著失魂落魄地轉身跑了。
於是當晚,未央宮的宮人都看到,他們的國君衣衫不整,滿面潮紅地從寢宮裡走了出來。
這要是放在其他諸侯國,都只是尋常事。可放到黎國,卻大不正常。外人只知道國君頭頂一片森林,宮人們卻很清楚一件事——國君從不召妃嬪侍寢!
蕭羽彥離開後,穆頃白坐起身。烏黑的長髮順著脖頸垂落,他對著偏殿喚道:“出來吧。”
陪嫁丫鬟探出頭來,一雙眼睛烏溜溜地轉了一圈。見沒了人,才蹦蹦跳跳地走了出來。
“王兄,你方才可真厲害!”少女激動地攥住了穆頃白的胳膊。
穆頃白瞥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無奈道:“雲洛,你的腦子裡何時才能不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你哥哥我這次犧牲可大了。”
雲洛公主吐了吐舌頭,一臉天真地笑道:“我怎麼覺得,方才的情形來看,是小彥彥吃虧比較多?”
“他?”穆頃白麵色沉了下來,“雲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為什麼我依照你說的去做的時候,蕭羽彥好像被踩到了什麼痛腳。方寸大亂,完全不似小時候聰慧?”
“她的痛腳?”雲洛公主壞笑了起來,“這事兒還得王兄你自己去發現,我不告訴你。不過,你如果照我說的去做,就能不費一兵一卒拿下黎國。”
第十二章 定情信物(捉蟲)
“我怎麼覺得你這腦瓜子裡想的都是餿主意呢?”穆頃白狐疑地看著雲洛。自從來了黎國,他每走一步都感覺是泥足深陷。
“哥哥你總是不相信我。可我說的關於蕭羽彥的哪一句話是錯的?”
“話是不錯。但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雲洛乾笑了一聲:“我怎麼會瞞著哥哥你呢。總之你信我,我會害我的親哥哥嗎?”
穆頃白看著雲洛,心中默默點了點頭。雲洛這丫頭,簡直就是惹禍精轉世。他原本是擔心她嫁到黎國來受苦,所以跟來瞧個究竟。
沒想到一覺醒來,他已經被易了容,出現在了和親的轎攆之上。沒辦法,穆頃白只能硬著頭皮為雲洛把這出戏演完。
而始作俑者卻沒事人一樣,成天在宮裡亂轉。吃喝玩樂好不自在。
雲洛晃著穆頃白的胳膊:“哥哥,你就為了妹妹的終身幸福,再犧牲一下嘛。”
“你的事情,我不管了。我覺得蕭羽彥這人不錯,他應該不會虧待你。倘若東窗事發,你就給我好好留在黎國。”
雲洛涎著臉用力點著頭:“好好好,哥哥你說什麼都對。天色不早了,趕緊就寢啊。”她說著用力打了個呵欠,“我也困了,明兒見。”說著便一溜煙出了未央宮。
穆頃白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一世英名,早晚毀在這丫頭手中。
而那頭,蕭羽彥回到宮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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