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頓住了。他猛地轉過身,斷喝道:“誰?”
一瞬間,四目相對。蕭羽彥倒吸的涼氣抽到一半,噎住了。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剩下池水中穆頃白那張時時入夢的臉,隔著氤氳的水汽亦真亦幻。
穆頃白瞧見蕭羽彥,不但沒有慌亂,反而唇畔牽起了一絲玩味的笑:“我竟不知,黎國的國君有如此癖好?喜歡偷看男子沐浴。”
蕭羽彥回過神,結結巴巴道:“那……那還不是你自己嫁給我的。既然是寡人的皇后,寡人看一眼怎麼了?”
沁弦跳了出來,叉腰指著穆頃白道:“陛下看你一眼怎麼了?!你這齊國的奸細!”
穆頃白不慌不忙地從池水中走出來,蕭羽彥驚叫了一聲張開五指捂住了眼睛。他一步步走來,一直走到蕭羽彥身前才止住了腳步。
蕭羽彥慌忙抬起頭看天,可這一抬頭,卻被穆頃白捏住了下巴。那金聲玉振般的聲音傳入耳中,手上的水滴在胸前,彷彿要滲入心裡:“陛下可是忘了,我是你對著黎國曆代君王起誓,行過祭天大禮,又被你親手抱著穿過永巷一直送入未央宮的妻子啊。”
蕭羽彥望著穆頃白近距離放大的臉,只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鼻血就要流出來了。
“你……你……你為什麼要假冒雲洛?”蕭羽彥撇過頭,眼睛卻不知道往哪裡看。
穆頃白低頭扯下了蕭羽彥的腰帶,一面自然而然地剝下了蕭羽彥的衣服,一面輕描淡寫道:“雲洛不想嫁你,我便替她來了。”說話間,穆頃白已經扯下了蕭羽彥玄色的袍子,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但那件袍子實在太小,穆頃白穿著只能裹在身上。
“可是……你……你這也太兒戲了吧?你讓寡人怎麼跟黎國百姓交代。要是齊王知道了此事,我們黎國和齊國一定從此會成為五國的笑柄。寡人的名聲——”
“你黎綠公的名聲麼?”穆頃白笑著揉了揉蕭羽彥的頭,“陛下恐怕也不愁多添一些笑柄了。”說罷大步向寢宮走去。
蕭羽彥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不滿道:“寡人以後勵精圖治,是要成為一代賢君的。你就不怕寡人殺了你?”
穆頃白停下了腳步,挑眉看著蕭羽彥:“你捨得麼?”
“我——”蕭羽彥撇了撇嘴,自己還真是捨不得。
兩人一路走到了龍榻邊,穆頃白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然後抬頭看著蕭羽彥:“我要就寢了,陛下這是要召我侍寢的意思麼?”
蕭羽彥看著布料後清晰可見的胸肌,不由得嚥了口口水。美人當前,又是自己娶回來的,為什麼就不能侍寢呢?
“你說的不錯。你是寡人明媒正娶回來的,寡人今晚來,就是要召你侍寢的。”蕭羽彥沒臉沒皮地壞笑著。
但要論起沒臉沒皮,穆頃白在五國敢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他伸手扯住了蕭羽彥的衣領,不由分手摔在了床上。然後欺身落在了蕭羽彥的上空,只一個眼神,就讓黎國的國君小鹿亂撞起來。
穆頃白的食指劃過蕭羽彥的下巴,一路順著落在了喉嚨處。蕭羽彥緊張的嚥了口口水,穆頃白目光一凜。食指落在了蕭羽彥的喉結處。
原本他只是想嚇唬一下蕭羽彥。從前那個小胖子那麼膽怯,如今雖然瘦了,但人還是那個人。嚇唬一下,應該就會知難而退了。可現在,穆頃白卻對蕭羽彥起了濃厚的興趣。
為什麼一個男子,明明有喉結。但在咽口水的時候,喉結卻不會上下浮動?
蕭羽彥驚慌地看著穆頃白:“寡人後悔了,今晚寡人身體不適。皇后早些安歇吧。”
“*一刻。大婚當日,陛下可還沒與我圓房呢?要不然,今晚補上?”穆頃白說著作勢要去撕扯蕭羽彥的衣裳。
蕭羽彥驚慌地叫了起來:“沁弦——扶寡人回宮——”聲音在空蕩蕩的未央宮盤旋了一圈,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此刻沁弦蹲在門口,吹著晚風。欣慰地想道,陛下多年守身如玉,如今終於是圓滿了。
沁弦不來,蕭羽彥又大叫道:“小十七——救寡人——”
穆頃白好整以暇看著蕭羽彥大吼大叫,卻沒有任何人回應。而屋簷上,月下的十七靜默地看著遠方,心中思忖著是否該避一避嫌。畢竟陛下此前便對這男子欲行不軌,如今人送上門來了,陛下應該是欣喜若狂地在叫喚。
蕭羽彥絕望地看著穆頃白:“你……你我都是男子,你不會——”
穆頃白若有所思道:“你倒是提醒了我。雲洛此前與你不是常看一些傷風敗俗的書麼?我倒還沒有試過,很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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