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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彥頓時一個兩個大,宗長這訊息也太靈通了一點。提前就去母后那裡告了狀。現在還是不要撞刀口上去了。她穩穩坐在金座上,縮著腦袋繼續看奏摺。
沒多久,外面忽然傳來了一聲長呼:“太后駕到——”
蕭羽彥連忙站起身,戰戰兢兢走到了門口。遠遠便瞧見她的母后,一襲深紫色長袍,上面紋了牡丹圖樣,十分華貴。雲鬢挽起,梳得一絲不苟。精氣神十足的模樣。
回想起來,父皇剛去世那會兒。母后的精神十分不穩定,時常散著發坐在宮中,一個人兀自哼著一首動聽卻悲傷的歌謠。
那時候蕭羽彥曾試圖接近她,想要替她挽好髮髻。但母后只是握著她的手,輕撫著她的臉說:羽兒,為何我不能陪著你的父皇一起離去?
那樣讓她心驚的話,她只說了一次。之後便提出去湯泉宮散心,蕭羽彥允了。到如今已經快一年未見,想必度過了那一段難熬的時光,母后也應該是想開了。
事實上,她母后不但是想開了。而且性情大變。一進南書房,蕭羽彥就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上前一步,拜道:“兒臣恭迎母后。”
太后娘娘冷哼了一聲,覷了她一眼,便徑直走到了她的金座上。緊隨她而來的,除了宗長之外還有錦鄉侯,蕭予柔,韓雲牧和謝應宗。
太后還沒有坐定,便滿面怒容道:“皇兒,你這是長本事了!竟然敢做出這等違背倫常,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事情!”
第66章 土特產
“母后,兒臣……兒臣不知犯了何錯?”
“你在後宮,不思與妃嬪雨露均霑。卻寵幸男子,可有此事?!”
“兒臣……兒臣從未如此!”
蕭謙中上前一步道:“那日老夫親眼所見,陛下還要狡辯?當時還有許多侍衛可來作證。”他說完轉向了太后,“娘娘,陛下登基一年有餘,後宮卻一無所出。臣心中焦急,卻不知如何是好。原來根源竟然在此!”
太后勃然大怒:“你還狡辯!來人,請家法——”
一聽到請家法,錦鄉侯和蕭謙中交換了一個眼神,神色並不好看。謝應宗一眾人卻齊齊跪了下來:“太后娘娘,萬萬使不得。陛下千金貴體,怎可輕易毀傷?”
沁弦抖抖索索捧著家法走來,太后大步向蕭羽彥走去。對眾人道:“你們都下去吧,今日就由哀家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肖子!”說著一棒子揮了下去。
其他人就是想阻止,無奈太后說了是家事,也不好多言,只得盡數退了下去。
蕭羽彥結結實實捱了這一下,委屈地叫道:“母后,兒臣真沒有蓄男寵!何況,就算是養了,也……也屬尋常。”
太后握著家法挽了個劍花,抱著胳膊道:“你可知母后為何打你?”
“兒臣……母后是擔心兒臣會洩露自己的身份?”
太后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道:“你太讓母后失望了。好不容易開了竅,知道要找個人誕下子嗣,這些母后都能理解。可你為什麼連點追求都沒有?我們蕭家的後人,要找便要找世間最好的男兒。就比如齊國的公子頃白,你就不能想想法子擄來,挑斷他手筋腳筋養在宮中麼?”
蕭羽彥被母后這一番言辭震懾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當然,公子頃白是難辦了些。你又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哪敢這麼霸王硬上弓。絲毫沒有你母后我當年的風範!這一點,還是予柔做得好。”
“母后您當年的風範?莫非父皇——”
太后老臉一紅,擺了擺手:“罷了罷了,當年的英勇事蹟也不必再提。倒是你,飢不擇食!我聽說你之前跟窮琴師廝混,後來又跟個樂師廝混。就不能有點出息麼?”
蕭羽彥心道,她是挺出息的。那窮琴師可不就是五國少女們的春閨夢裡人公子頃白麼。
“母后,兒臣沒跟那個樂師廝混。而且那也不是什麼樂師,而是……而是師兄。”
“凜淵?”太后面色一沉,“那就更不行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這樣教母后如何向你師父交代?”
“都是誤會。”蕭羽彥站起身,扶著母后坐了下來。殷勤地斟了杯茶,講述了那一日的經過。
太后蹙眉道:“你和凜淵真的沒有私情?”
蕭羽彥指天頓地道:“我若是跟師兄有私情,就讓我……讓我一輩子吃不到肉。”
太后連忙捂住了蕭羽彥的嘴:“這麼毒的誓,可不能隨便發,母后信你還不行麼。”她嘆了口氣,又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