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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得到大神金巴掌傳承的衛添喜來說,幫自家地頭旁邊的那些地提提糧食產量,這根本不算什麼大事,但她從那大神的金巴掌傳承中也得知了一些禁忌,比如說‘法不改命’,災荒就是災荒,她幫三五家人改善一下生活條件可以,但若是幫太多人改,老天爺會把賬算在她身上的。
經過衛添喜的刻意控制,那些荒地上的糧食都表現出一個‘同心圓’的生長模式,越是緊挨著衛家田地的地方,種出來的糧食產量越高,離衛家稍微遠一些的地方,糧食產量也會降一降,等到再遠一些的地方,糧食產量就和一般田地裡沒差多少了,只不過大多數人家都緊跟著衛家給田地澆水施肥,種出來的糧食還是勉強能夠果腹的。
在衛家人的帶領下,整個愛國生產大隊都將種地看的和命一樣重,比往常都勤快了不少,故而在整個國家的老百姓都因為災荒而哀鴻陣陣的時候,愛國生產大隊表現出了罕見的生機與活力,別人家沒糧食吃,餓得需要啃樹皮,吃草根,但他們好歹能吃飽粗糧飯,這不就是大家所追求的幸福麼?
只不過愛國生產大隊來了這一出鶴立雞群的表演後,糟心事兒也隨之而來了。
第29章
這年頭,家家戶戶有點東西都不捨的吃幹喝盡; 衛家在上一個年終歲尾時攢下的黃羊肉與山豬肉在四五月的時候就吃完了; 牛肉被燻成肉乾; 硬是撐到十月底,才將那些肉乾全都吃完。
衛家的餐桌上,難得地出現了全素的情況。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吃了十個多月的肉; 乍一下沒肉吃了; 莫說是家裡的七個葫蘆娃和一個小丫頭接受不了,就連家裡的大人都覺得那樣的飯吃起來寡淡無味。
如果不是衛老太壓著,不讓衛家人找衛添喜鬧,再加上衛四柱之前動了一下不該有的念頭後; 被衛老太‘特殊照顧’了好幾個月,估計全家人早就坐不住了。
但**慫人膽; 衛家人雖然不敢明著找衛添喜要,但在飯桌上嘆兩口氣的事情還是有膽做的,尤其是小孩子; 就算當著衛老太的面說了,衛老太頂多訓斥一頓; 反正他們耳朵裡早就被衛老太給訓出老繭來了,也不怕被衛老太多訓一次兩次。
這叫死豬不怕開水燙; 越是被訓人越浪。
別看衛添喜人小; 但她那個瓷娃娃一樣的殼子裡裝著一個將近三十歲的靈魂; 別說是衛東征兄弟幾個那就差實話實說的明示了; 衛二柱他們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也瞞不過衛添喜的眼睛,她慢條斯理地吃晚飯,讓衛大丫搭把手把脖子上繫著的布解下來,邁著小短腿走到一旁去擺弄夏秋之際攢下來的乾花乾草,對一家人那渴望的眼神熟視無睹。
不是衛添喜沒辦法給衛家人安排,而是吃了一年的肉,衛家每個人都圓潤了好幾圈,走在大多數人都骨瘦如柴的愛國生產大隊,衛家人的身形實在是太特立獨行了。
而且衛家人都是災荒年間吃過苦頭的人,虛不勝補並不是虛假之言,根據衛添喜從洛必達星球那堆廢品中淘出來的一個體檢儀的檢測結果來看,衛家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出現了一些毛病,不算很嚴重,但長此以往下去,小病遲早會拖成大病,所以衛添喜才會想到‘斷肉’這一招。
洛必達星球的高維醫學研究結果顯示:人的身體是一個極其精密的儀器,只要休息得當、飲食得當,一些小毛小病都能自愈,唯有情況嚴重的時候,才應當用藥物干涉的方式進行輔助治療。
而且衛添喜從洛必達星球上淘來的那個體檢儀給出的治療方式也是‘自愈’,雖說那個體檢儀後面給出了一些藥物干涉的介入輔助治療方法,但受限於現如今醫療環境的惡劣,體檢儀中提到的很多藥物都是尚未研製出來的,衛添喜知道研製那些藥物的方法,卻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衛家人眼巴巴地盼了好幾天,遲遲沒有等到送上門來的肉,也就熄了心思,無奈地面對現實了。衛家人的心態都算好,想想別人家已經連著兩三年沒有沾過葷腥了,他們家好歹還吃了大半年呢,心裡的難受就沒多少了。
等到衛添喜發現全家人的身體狀態都恢復至健康之後,她才有了再給家裡人安排一些肉食的想法。
然而肉食還沒安排到位,送孝布的人就登上了門。
王大山身上穿著白麻布的孝衣,手中杵著一根哭杖,往衛老太家門口直挺挺地一跪,扯著嗓子就開始哭,硬是把正在屋內小憩的衛老太哭得心肝脾胃都打起了寒顫。
“咋了?咋了?這是咋了?”
衛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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