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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到性別差異,國際數學學會的主席還是生生忍住了。
第163章
因為衛添喜將彙報時間加長成了八個小時; 國際數學學會的組委會不得不臨時調整計劃,將原定為閉幕式結束後的柏林一日行調整到了閉幕式之前,與衛添喜做報告的時間相重合; 由參會人員自由選擇行程,想留下來聽衛添喜作報告的可以; 想去柏林領略一番日耳曼風情的人也可以自己組團去。
一個小時的報告會儼然已經算是頂級學者的待遇,而衛添喜直接把彙報時間加時成了八個小時,這讓不少數學學者都直呼不敢相信; 不過在看完衛添喜出具的彙報內容名單之後; 沒人再吭聲了。
有人想去領略日耳曼風情?
等會議結束之後,想怎麼領略怎麼領略,在柏林度假度到九月一號都可以!
但衛添喜的報告會絕對不能耽誤。
看著衛添喜列出來的那三十七個已經解決的數學猜想,這些來自全球各地的數學家都有些感慨,彷彿當年那個短短數年就將數學界全部學者搞得痛不欲生的‘攪屎棍’又回來了。
天知道有多少數學家在盯著衛添喜的那一百個猜想死磕,國際數學學會的前兩天; 還有不少數學家對著衛添喜提出的那些數學猜想侃侃而談呢,他們都認為自己站在了衛添喜的肩膀上,走在了所有數學同行的前列……然而; 現實教他們做人。
衛添喜不聲不響地解決了三十七個問題,這還是人嗎?
尤其是那個義大利籍的數學家; 他當初當著衛添喜的面炫耀的問題此刻正躺在衛添喜的彙報名單之後; 那個猜想後面有一個小括號; 括號裡寫著‘已論證’; 難怪當初衛添喜不願意聽他講吓去。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用抹了辣椒油的手糊了一巴掌……臉都快燒起來了。
……
第二天; 國際數學學會準時召開,衛添喜用八個小時的時間闡述了自己所構建的數學模型以及構建數學模型過程中用到的思路,並且還將她所構建的數學模型做了一定的推廣及變式。
會場中的那些數學家很明顯分成了兩撥,數學造詣高、能夠聽懂衛添喜所說內容的人自然是聽得如痴如醉,數學早已略微淺薄一些、或者是說從事的研究方向偏冷門的科研人員則是懷疑了整整八個小時的人生。
他是誰?
他在哪兒?
他學的一定是假數學!
八個小時的彙報又延長了一個半小時,理由是衛添喜在講泛函分析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火花,她順手就將那個火花記在了白板上,並且等原計劃安排的所有問題全部講完之後,她順手就利用自己剛推匯出來的公式把那個問題解決了。
那個火花是第一百零一個命題,難度並不亞於前面一百個,
衛添喜這一手騷操作把參加國際數學學會的專家學者唬得一愣一愣又一愣,直到散會後吃自助餐,那些學者們保持著緘默,除了刀叉與餐盤碰在一起時發出的叮叮噹噹的脆響之外,自助餐廳裡只剩下稀里嘩啦的翻頁聲。
衛添喜丟擲的數學模型實在是太令人震撼了,不少數學家將衛添喜丟擲的問題代入到自己的研究中去,發現之前看似‘山重水複疑無路’的問題,此刻全都變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也有不少數學家已經對照著會場中記錄下來的筆記開始論證自己死磕多年的命題。
那一百個命題已經被解決掉三十七個,剩下的六十三個命題,不知道衛添喜還會不會動手,但這些數學家們知道,自己如果能夠論證六十三分之一,那便足以讓自己吹噓多年,這份成績甚至可以給自己的學術生涯畫一個完美的句號。
全新的思路擺在了這些數學家面前,這些數學家們就如同發現了寶藏一樣,連第二天的閉幕式都懶得參加了,全都一門心思撲在了數學上。
國際數學學會的主席米歇爾教授還是頭一次見到閉幕式上人員缺席三分之二的場面,他無奈地同《數學年刊》的主編說,“看來今晚可以省不少香檳。”
《數學年刊》的主編聳了聳肩,“那可不一定,如果衛教授出席閉目晚宴的話,相信會有很多人出席的。”
“可是衛教授已經動身前往機場了……”國際數學學會的主席看了一眼時腕錶,道:“大概還有一個小時,衛教授就將登上返回華國的飛機了,你覺得我還有買香檳的必要嗎?要不要把香檳換成可樂?”
n bs《數學年刊》的主編心念一動,問米歇爾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