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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今兒個就搖身一變成為有錢人家的闊太太了?
這變化是不是太大了?
更讓苗二梅想不明白的是,昨兒她見到的衛老太說話大嗓門,今兒個怎麼連說話的語調都溫柔了許多?
苗二梅不知道,這是衛老太的偶像包袱在作怪。
不過眼下苗二梅都快被學校那一連串的催節目要求各逼瘋了,看到衛老太來,她就好像看到救援兵到一樣,撿起地上的歌詞本來遞給衛老太,“老姐姐,你可算來了,快教教這個學生吧,我怎麼教她都學不會,就是唱這句,那情感始終不達標。”
衛老太裝模作樣地瞅了一眼苗二梅指出來的那句話,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便同那學生說,“你親自唱一下吧,我聽聽你的問題出在哪兒。”
那學生看衛老太的打扮,還以為是苗老師給她們從國外請了一個高階歌唱家回來指導呢,她滿心歡喜地唱了,結果就等到衛老太那個令她銘記終生的指導。
第86章
那女生唱的是一首明顯帶有民族風。情的歌; 衛老太聽完之後認真回想了一遍; 自己曾經沒有聽過這首歌; 所以她就又讓那個學生唱了一遍; 還讓那個學生把這句歌詞的前面幾句和後面幾句都唱了幾遍。
沒有吃過豬肉但聽過豬哼哼的衛老太覺得自己聽得差不多了之後,就打斷了那個姑娘; 問出一個讓那姑娘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問題,“你聽過羊叫嗎?”
那姑娘表情一愣,“聽過,怎麼了?”
“既然你聽過羊叫; 那我再問你,你聽過羊平時吃飽草料之後的叫聲嗎?你聽過殺羊的時候; 羊的那種悲鳴嗎?”
這個姑娘是城裡人; 哪怕當年插隊到了農村; 那也因為自家的關係比較硬,分到的都是一些輕省的活兒,怎麼可能見過殺羊?
她被衛老太問的心驚膽戰; 小心翼翼地搖頭; “聽過羊吃飽草料之後的叫聲; 沒聽過殺羊的時候羊的悲鳴。”猶豫了一下; 她又問衛老太,“老師; 聽沒聽過羊叫; 同我會不會唱歌有關係嗎?”
“有啊!關係可大了!”衛老太臉一沉; 把手裡拎著的花布包放到一邊; 同那姑娘說,“我給你示範一下,你大概就會唱這一句了,甚至說,你聽了羊叫之後,這型別的歌都會有一個整體的把握。”
那姑娘一頭霧水。
衛老太氣沉丹田,鬆鬆垮垮地把腿往旁邊一側,一聲栩栩如生的羊叫就從她嗓子眼裡擠了出來,“咩……咩……咩……”
那聲音學的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這聲音是從衛老太嘴裡發出來的,估計說衛老太身上藏了一隻羊都有人信。
衛老太的表演還沒停,她收了羊叫聲,換成自己的聲音同那姑娘說,“你接下來認真聽殺羊的時候,羊是怎麼叫的,聽完之後對比一下你唱的地方,你就明白錯在哪兒了。”
那姑娘睜大眼睛。
同苗二梅一個辦公室的其他幾個老師也都朝這邊看了過來,他們想知道,苗二梅究竟請了何方神聖過來,怎麼不講音樂,反倒是開始講羊叫聲了?
羊叫聲有啥好講的?
衛老太深吸一口氣,熱身表演已經完畢,正式表演準備開始。
“咩!咩!咩!咩!!!!!”
一聲聲短促又淒厲的羊叫從衛老太口中發出,將辦公室裡所有人都嚇懵了,距離衛老太最近的那個姑娘更是嚇得嘴張的老大。
那姑娘用僅存的智商絞盡腦汁地想,這個手段非同尋常的老師讓她對比聽這種羊叫與自己唱歌的不同之處,還說對比之後就能明白她錯在哪兒了,可她現在對比了,完全聽不出來啊……她是無藥可救了麼?
苗二梅一時間也沒有聽出來,她同衛老太說,“老姐姐,這孩子悟性低,要不你給講明白一點?”
衛老太嘆一口氣,用那種‘扶貧’的眼神看這苗二梅,目光中滿是無奈,“好吧,那我就給仔細講講。”
她把頭扭向那姑娘,語重心長地說,“丫頭,羊都知道在不同場合要用不同的感情去叫,吃飽了就歡快的叫,被宰之前就撕心裂肺的叫,怎麼你唱歌就和和尚唸經一樣,聽不到丁點兒聲音的起伏呢?收音機唱的都比你有感情!”
“姑娘,你是在唱歌,不是在唸經,要調動你全身的本事去唱,爭取把每一句、每一個咬字都唱的精神飽。滿,明白不?你明明是在唱一首歡快的歌,可我從你臉上的表情中,從你的目光中,看不到丁點兒歡快,反倒看出了點兒生無可戀。”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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