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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她頭一次和席瑞安睡同一個房間,哪怕不是睡同一張床,空氣裡都依然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尤其是晚上洗漱,聽著慕清在裡面洗澡的嘩嘩水聲,生了二十年都沒有交過女朋友的血氣方剛的大男孩渾身燥熱不已,他懷裡抱著小阿瑾,想去陽臺上吹吹冷風都不可以。
洗完澡出來,慕清穿著睡衣,露出光~裸白嫩的腳丫,讓悍了二十年的處男鼻血都差點流出來。
他們平時住在一起,尤其是夏季的時候,慕清也都是穿著睡裙,光著腳,但從沒有哪一刻像此時這樣讓他感到難耐和撩人。
尤其是慕清過來從他手中將阿瑾接過去時,她彎腰傾身,身上還散發著剛沐浴後的溼漉漉的氣息但淡雅的身體乳的香氣,那股氣息一個勁的往他鼻子裡鑽,幾乎是讓他落荒而逃。
三月天,還是在這樣的山谷裡面,他硬生生進去衝了個涼水澡,可身體依然燥熱不已。
他一邊擦著衣服上的水,腦中各種浮想聯翩,忽然,他手頓了頓,望著洗手間蒙滿霧氣的鏡子,伸手在鏡面上抹了一下,原本模糊的鏡子立刻清晰的將他身上猙獰盤旋的傷疤照的一清二楚。
像是有一盆冰水當頭澆下,將他滿身燥熱澆的透心涼。
山谷裡的夜晚並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一到夜晚,漆黑一片,耳邊傳來一些蟲的鳴叫聲。
慕清坐了一上午車,中午又沒有睡午覺,已經有些累了,在給小阿瑾清洗完畢,穿上尿不溼後,就將她抱到床上,俯身給席瑞安一個晚安吻,就回床上放下蚊帳,在被窩裡一邊給小阿瑾餵奶,一邊沉沉睡去。
獨留席瑞安一個人,躺在床上,隔著兩面蚊帳,望著離他只有一米之隔的娘倆。
他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又甜又澀。
一方面,她是他的女朋友,他們已經在一起,他們的生活是如此幸福快樂,快樂的以為他們真的可以就這樣相伴到老,走過一生。
一方面,他又覺得不可能,他現在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時間都像是偷來的,他隨時都可能失去。
只要一想到他會失去她,小阿瑾以後對著別人叫爸爸,他心臟就疼的彷彿揪起來一般,痛徹骨髓。
他好想將她擁在懷中,好想這樣抱著她入睡,他攬著她,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抱著她。
她離他這麼近,又那麼遠。
這一個晚上,他輾轉反側,一直看著她到天亮,夜裡小阿瑾醒了一次,慕清迷迷糊糊的給她餵過奶後又睡了。
早上天色微青,他就輕手輕腳的起床,去外面跑步,到了七點鐘,去食堂給慕清拿了早點回來。
因為職業關係,慕清早上一般都要睡到九點之後才起床,原本有了孩子後,她的作息應該跟著小阿瑾走的,可惜被席瑞安慣的,每天早上小阿瑾只要一醒來,席瑞安聽到隔壁小阿瑾‘啊啊啊啊’的聲音,就會進去將她抱出來,給她泡奶粉。
而慕清那裡,肯定早已被她吸乾了。
今天也一樣,席瑞安估摸著小阿瑾這時候應該要醒了,回到宿舍,就看到母女倆的拔河比賽。
小阿瑾一個勁的想往外爬,慕清睡得迷迷糊糊,但也知道外面冷,不能讓她鑽出被窩防止感冒,所以每當小阿瑾爬出被窩半截了,又被閉著眼睛水的半夢半醒的她條件反射的抓住雙腿,往被窩裡一拖,然後雙手將她牢牢固定在懷裡。
小阿瑾急的在她懷裡:“啊啊啊啊!”大聲抗議,她也能睡得心安理得,半點都不被打攪。
看到這母女倆的互動,席瑞安不由失笑,昨晚上一晚上的沉鬱不知不覺間消散。
小阿瑾看到席瑞安回來,連忙朝他伸出兩隻肉呼呼的小胳膊,激動的大喊:“爸爸爸爸!”
席瑞安做了個‘噓’的動作,輕手輕腳的掀開蚊帳,小心翼翼的將小阿瑾從被窩裡往外抽。
慕清平時在房間裡給小阿瑾餵奶喂習慣了,基本上是喂著喂著,她和小阿瑾就都睡著了,衣服也不會扣,衣襟就這麼開著在被窩裡,被窩裡抱著小阿瑾暖呼呼的,衣襟開著也感受不到。
於是在席瑞安將小阿瑾抽出被窩後,就看到因被子掀開而被小阿瑾拽開衣襟所露出來的一大片晃眼的白嫩。
席瑞安像是被定在了那裡一般,只感到鼻腔內一陣熱流湧了上來,他連忙仰頭,抱著小阿瑾逃似的拉上蚊帳,捂著鼻子衝到洗手間去。
第36章
從種子發芽,到育苗,栽種,整個過程慕清都全城參與,半點沒有錯過,甚至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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