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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我知道。聽說是跑去了凌州想要招兵買馬,那兒人多唄。結果凌州又不是沒地頭蛇,轉頭被人追著揍。哈哈哈——”
“可不是,好好在自家裡待著有什麼不好?非要去別的地。家裡頭女眷一個沒帶,就衝著帶兵打仗造反去了。”
“這話可不能亂說。”聽到連造反都說出來了,其中一人不得不壓低了聲音,狠狠瞪了同伴一眼,“嫌命長呢?”
京城裡皇帝還沒死呢。
“說別的說別的。哎,你們聽說師府鬧鬼這事沒?”
“鬧鬼?”
“那群女眷不是都被留著麼,門關著好些日子,就有人耐不住去探了探。整個府掛滿了白布,一個活人都沒有,那場面啊,嚇死個人。”
“晚上還有人哭聲!”
“哦喲全死了啊?師家那群男人會不會被鬼纏上才那麼慘?跋山涉水去復仇。”
一群人鬨笑起來。
師華聽著這些議論,半點反應都沒有,靜靜喝著茶。
茶水很難喝,她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麼難喝的茶水。
旁邊一起聽著的女眷都跟著默不作聲,有心思敏感的,抿著唇掉著淚,也是一句話沒說。
“有茶麼?來口水喝。”一個男子走進了茶鋪,抹去頭上的汗,“勞煩快點,趕路呢。外頭一隊人勞煩送點水去。”
“哎喲這位郎君稍等等,我這就給你倒!”又有客人來,茶鋪的人喜笑顏開招呼。
茶鋪裡幾乎是坐滿了的。
男子尋著位置,走到了師華那桌前“生意真是好,就這兒有位了,能坐麼?”
師華抬頭看了眼男子,點頭。
男子當即坐下,“唰”一下開啟了扇子扇起了風“哎,舒服。”
第40章
男子扇子上寫著大大三個字; 是“二當家”。
筆墨歡暢; 有些不羈。
明明這人穿著一身書生裝。
師華看著,壓低聲音開口“山匪?”
話本里都是山匪才會用當家來稱呼。
她抿著唇,覺得先前想要去周邊山頭霸佔位置的想法,似乎有點天真了。女眷當中能打的沒幾個; 回頭比力氣根本拼不過人。
“山匪是什麼難聽的說法。”男子笑出聲來,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崇明教二當家;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姚旭。”
師華看著面前這人這模樣; 在心裡頭想著……崇明教又是什麼玩意?難道不是山匪麼?
師華那雙眼睛藏不住話,姚旭見人一副懷疑的模樣,當下就不樂意了。
他崇明教在瀛洲即便潛藏在暗處,偶爾還被稱為魔教,可哪能和山匪相提並論。這走商……嗯?
這不人不是走商。
姚旭敏銳注意到了面前這人的手。
看起來烏糟糟髒兮兮的手上,並沒有走商才有的陳舊粗糙感。指甲縫隙裡並不乾淨,可見是近來有吃了點苦頭的; 當然也可能是附帶上的偽裝。
他見過太多走商,沒有一個走商的眼睛會是面前這人這樣,通透到看不出世故的。
那群傢伙一個個每次見他都和他比拼著誰心更髒。
茶鋪裡給他先倒上了茶水。
姚旭喝了口茶水,深深感慨“不愧是一文錢的茶。”太難喝了。
主要是口渴,否則姚旭才不會對自己如此不友善; 來這種茶鋪喝茶。
他喝了口茶; 還要給對面的師華講話呢; 拿著扇子指著外頭“我們教在這兒還不出名,不過很快就會出名了。吃過瀛洲的甜點沒?白角包和甜餅。我們教裡頭做的。”
酥油泡螺價格頗貴,教中廚娘們就想出了百姓們能吃得起的白角包和甜餅。白角包是沾染了一點醍醐,總體不過是一個帶酥皮的包子,而甜餅就是參了些紅糖的餅,扛餓又好吃。
師華還真聽過。
價格不貴,味道好吃,帶著一股子的奶香味,甜滋滋的,她吃過幾次,很是喜歡。那些都是人從瀛洲帶來的,不過卻是沒人和她說過來自這崇明教。
姚旭說起自家崇明教,那是能吹個三天三夜不帶重複的。
雖然他自從新教主上任後,天天被壓榨,如今都被扔到這塊前不著村後不著地的位置來了。即使這塊地邊上不遠就是他和教主一起敲定的擴張位置。
“我看我和您有緣啊,坐在這一個桌子上,那我一定要和您說說我們教了。回頭有機會還能常寫信說道的。”姚旭覺得面前的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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