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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教徒看到了舒淺到來,齊刷刷喊了起來。
舒淺朝著眾人點了點頭:“你們繼續做事不用管我。”
“是。”眾人紛紛應下了
舒淺走到了譚毅的身邊,向北青招呼了一聲:“最近買糖的人可少了些?”
北青搖頭:“少倒是沒少,不過漲勢緩和了下來。多餘的糖要運到更遠的地方,比如北方或海外,這才能賣上高價錢。”
北方造糖不容易,海外也不是每個地方都能產出如此細白的糖。
舒淺點頭算是明白了。
北青簡單說了下現在糖販賣的局勢。
江南這一片基本上已開啟了局面,北青聯合著商會,將一部分白糖以低一層的價格讓商會拿出去賣。自己同時和商會以一樣高一層的價格賣外頭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賣東西的渠道,有錢算是大家一塊兒賺了,也不會被隨意打擊。
周邊各國,北青靠著以往認識的走商,這段時間陸陸續續擴充套件著路子,發展到現在,確實賣了不少個國家,除了戰亂的一些地方不去,基本上其它地方也維持了白糖數量上的穩定。
就如北青最開始所說,量沒少,漲勢緩和了,若是舒淺想要來錢更快,只能考慮多賣點別的搭上這同一條路子,或者說走海外。
舒淺聽著明白,點了頭。
周圈一圈的孩子都看著北青和自家教主,一副很是乖巧好好聽話的模樣。
舒淺一低頭看他們這模樣,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她揉了揉譚毅的頭:“今天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舒淺說得隱晦得很,但譚毅一聽就明白了,這說的是喬孃的事。能說成解決了,說明是不怎麼留隱患得解決,讓他面上一亮,朝著舒淺少有拉扯出了一個笑,點點小腦袋。
其他人好奇看向舒淺。
在場的孩子們全都是喬曼教出來的,不過都年紀還小,不該知道就別知道了。舒淺笑了笑,沒有想滿足眾人的好奇心:“你們等會兒可要早點回去,別纏著北青問這個問那個的。”
北青在教中的時間不長,每回一回來,幾個孩子就麻溜跟在後頭,試圖以後幫北青算賬去。
一群孩子聽著教主的話,齊齊應聲:“是。”
聲音響亮又稚嫩。
舒淺說得話說完,和北青也聊過了,便再和眾教徒說了兩聲辛苦慰問的話,轉身回去了。
等他離開,而周邊的孩子們到了晚些時候一一散去,北青才頗為八卦,面上堆上了討好的笑:“譚毅啊,剛教主說的是什麼事情呀?”
譚毅閉緊了嘴,不肯說。
北青一樣從暗街出來的,有什麼不能說不好說的?在外頭混跡那麼久,套話對他而言真是簡單極了。
他嘿笑一聲:“我幫你去說服你那朋友下回提交申請入崇明教啊,如今教內收人要求是高了些,不過這人幫了崇明教做那麼多事情,姚旭那兒好說的。”
這是個陽謀!
譚毅承認自己心動了,他看了眼四周,小聲嘀咕了一句:“是喬娘以前家裡頭的事情,爹找上門來了。”
喬曼的事情,知道的人真不多。
或者說教中上下,幾乎沒幾個知道實情具體的。
不過以北青等人的聰明勁,都很清楚,這世道女子最容易逃跑出來永不回家的事,一是家中父母的事,二是婚事。
喬曼識字懂理,一看不是窮苦人家出來的。
“這也就畢山不在。”北青當場就笑開了,“等畢山回來知道了事情,拿著刀就要砍人了。”
譚毅心想可不是麼。
兩人對此也就沒細談。
等後來他們知道了萬良志的下場,不由還是頭皮麻了麻。
萬良志變成了啞巴,沒了舌頭,入了梁又鋒手中。
梁又鋒將人送到潘陽知縣那兒求個細查,結果一個細查,問題多了去了。
這人整日跟著走商跑,欠了債的地方可不止一處。當年嫁女兒就是為了那一份彩禮,女兒跑了也不肯還,還和薄家完全鬧翻了。
坑蒙拐騙,為了錢他幹過的事一查還真嚇人一跳,牽連的受害者沒個二十來個,也有十幾個。
這些年可不是誰都像崇明教,說發財就發財的,很多被他欠了錢的人,心善又日子苦,催不著錢在家中就是矇頭痛哭,半點沒辦法。
百姓下意識都沒想過找知縣,一來二去就拖到了今日查出來。
按照律法,私下人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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