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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給我留著。”
還真有賭徒被他唬住了。
下樓,萬良志又跑到了門口那兒借錢,語氣惡劣得很:“再來兩千兩!”
那教徒抬起頭看向萬良志:“成啊,把先前的五十兩還了。”
萬良志聽著這話惱火拍桌:“什麼五十兩,兩千兩都借了還差你五十兩?”
“先前兩千兩,是看在剛才那人臉上給你借的。但你總共借了兩千零五十兩。這五十兩你可要還出來才行。”教徒很有耐心和他說話著。
說話同時,拍了拍手。
有明眼的打手圍了上來。
“那人呢?”萬良志哪裡想到都借了兩千兩了,竟然多出五十兩是要自己還的。
他忙轉頭去尋先前帶自己來的那教徒。
可四下一看,哪裡還有那人的影子?
“唉,沒錢呢,就不要出來玩大的。”記賬的教徒搖搖頭,“把人剝光了打一頓,扔衙門去。就說這人欠債不還錢,胡亂鬧事,不是我們這兒本地人。”
萬良志一聽,臉都綠了:“不是,我有錢的!你找人給我去傳個話!”
教徒朝著打手笑笑:“處理一下,別讓衙門聽了不該聽的話。”
旁邊打手應聲:“是!”
作者有話要說: 教徒:【算賬】總計虧損尚可,大頭都拿回來了,就當花錢找了點群演。
第77章
對於常年混跡賭場的教徒而言,對賭徒下手; 一個個是絕不能留情面的。
他們留情面; 這群不要臉面的賭徒什麼事情都可能會做出來。
在賭場; 他們見多了為了錢能夠拋棄妻子,能夠販兒賣女; 能夠燒殺搶奪的人。
賭場的人最看不起這種人。
萬良志顯然就屬於這種。
喬曼的事情剛開始還沒人知道,可止不住萬良志剛被打就嚷嚷起來。
有一個教徒一聽就懂; 皺起眉頭,取出了隨身的刀。刀光一亮,萬良志便只能捂住不停出血的嘴; 驚恐萬分嗚嗚直叫了。
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等他們將人送到了衙門離開後,萬良志幾乎已料到了自己是什麼下場; 也恍然明白過來; 他這是入了套。他恨崇明教,恨自己的女兒; 恨舒淺; 恨所有的一切。
可他卻沒想到,只要他花少於兩千兩,他就一點事情沒有。
這些錢花出去; 那都是實實在在的。
平頭老百姓; 哪裡會有一個人拿著別人的錢,肆無忌憚蹬鼻子上臉,說花兩千兩就花兩千兩的?
就連舒淺買一個大酒肆,這價格也才一千二百兩。
兩千兩足夠萬良志從頭來起; 過一個穩當日子了。
人該知足,人該懂得本分和分寸。
舒淺給足了萬良志底線,也給足了萬良志機會。可是以他這性子,就算拿到再多的錢,給他再多的機會,那也是沒有用的。
不論是誰都能料到,喬曼和萬良志一旦見面,喬曼只能被拖累。這真正心中柔軟的女子,註定無法逃脫這種無奈。她逃得了一次,難逃第二次。
舒淺在崇明山上聽著教徒的反饋,含笑點了點頭:“知道了,下去吧。喬孃的事情到此為止,讓大夥兒揭過不要再談。”
“是。”教徒應聲退下。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事情去和譚毅說一聲。
譚毅一直受著教中人的照顧,對喬曼也頗為上心。
萬良志的事,譚毅必然會想知道結果。
她走出了屋子,轉頭去尋了譚毅。
此刻的譚毅和舒淺分別並沒有多久。
他這會兒正湊在製糖那兒,和教中幾個孩子一道跟著北青。他學了冰糖的製法,也跟著學了白糖的製法,從剛開始不怎麼與大家聊天,到現在和誰都能聊上了兩句。
製糖和律法一樣,條條規規很多。
他低頭看著剛出的冰糖,正和旁邊清點庫存的北青聊著:“最近暗街都做得挺好的,我以前的搭檔也做得挺好的。”
“你想讓人到崇明教來?”北青記好了數,寫上了冊子,順口問了他一句。
譚毅耳朵微動:“嗯,他人挺好的,很講義氣。可是到現在都不肯到崇明教來做事,最多就肯幫著崇明教做事。”
北青也是瞭解那個壯漢的:“人各有志,你擔心什麼。”
“我知道。”只是……
“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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