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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怎麼不去找嫵君下,墨宇哪是你的對手?
子云道,嫵君今兒興致好,和清詡、非煙那邊一直鬧著呢,清詡畢竟是個小孩子,來了玩了一天雙陸了,也不嫌累。
我道,今兒還是天熱,在家裡也是玩牌下棋,出來還是這個。
子云道,出來就不一樣呢,這裡天也開闊,睡一覺心情都好。
墨宇道,天也不早了,咱們還不回?現在還鬧騰的動,一會兒在車上都餓的要死了。
我這才起身,衝零零散散的眾人道,咱們該回了吧?收拾收拾上車吧。
大大小小的人兒才都聚過來,脈脈悠悠連笑帶鬧的好容易收拾完,天色又暗了一分。
回道府中,眾人也沒有回房去收拾,直接便到了海棠廳用飯。把墨宇他們都打發回去歇著了,今兒沒跟著出去的孩子們忙著佈菜伺候,子云道,這可顯的咱們偏頗了,今兒晚上都有賞。
我笑道,大爺最公平,你們晚上都找他去。
非煙道,奴兒有沒有賞?
子云道,你告訴我你缺什麼,還用的著討賞?
非煙裝出個委屈的樣子,道,奴兒今日盡心盡力的伺候主子們出行,大爺不是最公平嗎,怎麼能不賞?
子云一笑,道,說的是,今兒咱們非煙侍候主人最盡心最周到,是該賞,只是別找我,找咱們妻主去。
眾人都知道子云說的是我懷抱著非煙鑽進車中半日才出來的事兒,一個個笑而不語。非煙也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傾城岔開話道,原不知非煙哥哥還是個武林好手,輕功了得呢。
非煙道,別笑話我了,今兒我略略用了用我那三腳貓的輕功去追了追咱們不知道哪兒去的主人,回來可被你們一通好問,哪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小的時候學舞順便學的,身子輕軟,原本就方便。
知道傾城是要給非煙個解釋的機會,我笑道,你會就罷了,以後不許亂用,給我飛出去了怎麼辦?
非煙道,主人還怕奴兒紅杏出牆?
我笑道,我倒是不怕你紅杏出牆,只怕你出去給人捉小雞似的捉了去,回不來了!
眾人吃過飯都乏了,紛紛回房歇著去了。我剛到堆秀樓,墨宇就衝過來,拉著我往內室走,關了門便來解我的衣服,我故意高聲道,今兒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主動?天還早解我衣裳做什麼?
墨宇臉羞得通紅,不管不顧的道,快讓我看看,那衣服上怎麼那麼多血,嚇死人了!
我道,不礙事,你看到現在了我不是還好好的。
怕他擔心,我還是乖乖的把衣服解開。
墨宇已備好了水和白藥紗布,解開我的紗布,不到一指寬的小傷口,雖是好容易放了心,卻心疼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看就是利刃所傷,你怎麼能親自去追什麼刺客呢?
我笑道,都說了不要緊,也不是什麼刺客。
墨宇見我躲閃不答,便拿了毛巾先幫我擦了血跡,撒了些白藥,剛要包紮,我道,這麼小的傷口,不包了吧,天熱,小心發炎。
墨宇便又把紗布放下,一面檢查我的傷口一面道,你在西疆的時候,奴兒天天夢見你受傷,老是嚇醒,好容易回來了卻還讓人家放心不下。
我輕輕環住他,道,怪不得回來你瘦了這麼多。
他道,好了,快穿上衣服吧。
我仍是不鬆手,道,白讓你看我的胸那麼久?
墨宇一下子不說話了,我回頭一看,臉都紅到脖子根兒了。
他低聲道,奴兒沒注意……
我道,這都沒注意,還有理了?
說著手就不老實起來,墨宇半推半就的就被我帶到了床上,衣衫凌亂,我道,自打你病了,說是要好好休養,我多久沒碰你了?
墨宇胡亂的解著衣衫,一面嬌喘著道,不過一個半月而已……
我道,一個半月還而已,除了去西疆我是不得已,我什麼時候離開你的身子那麼久過?還天天在眼邊兒上,不是要把人饞死?
二人便是乾柴烈火一般,但我還是知道剋制自己,怕墨宇大病初癒經不起折騰。
事畢,天還尚早,我穿衣起來,墨宇已經在理頭髮了,道,看待會兒出去他們又得排場我。
我道,這有什麼,都明瞭事理了。
墨宇突然道,今兒大爺跟奴兒說,紫玉找了人家了?
我道,昨兒告訴我說兩家說妥當了。
墨宇道,也不知我們兄弟還有幾日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