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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難怪你隨我回來之後沒提自己的馬。
傾城道,就是輕縱沒死我也不會帶它來這兒的。一共能有多少機會騎馬?
我道,它怎麼捨得離開你?
傾城苦笑道,這麼說來它是真的死得其所了。
傾城卻不再說話,終於打馬衝到前邊,盡情的跑了起來。
我卻漸漸的收住馬,對非煙道,眼饞不眼饞?
非煙道,這有什麼眼饞的,又不是從小騎慣了。雖說常跟著孃親從樓裡跑出來,多是被逼著乖乖的練功,哪有機會瘋玩兒。
我道,剛才怎麼又使性子?今兒出來還不舒心?
非菸嘴硬道,奴兒使什麼性子了?硬把人家拉來,熱死了。
我哭笑不得的道,真是惹不起你,咱們回吧。
非煙道,傾城還跑得歡呢。
我道,讓他自己跑一會兒好些,覺得他心裡也有東西要出來。
非煙嘆口氣道,要不是他老遠從西疆過來,奴兒還真沒有現在這般心平氣和呢。
我笑道,你這還心平氣和?這可不是你和我發飆的時候了。
說著已經拉馬往回了,非煙道,哪兒有,奴兒早忘了。
我道,衝我瀉火,不去發生正面衝突,不讓我後院起火,這可不就是你心平氣和,我是不是還要心懷感念?
非煙撲哧笑了,道,有時候想想都覺得自己可笑了。想來不是我做不了桃花公子,真是與他差得遠。
我道,都是一樣的人間絕品,只是這些小情兒上不一樣罷了。
說著就回到了子云這邊,子云問,傾城呢?
我道,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草原人,我們都累了,讓他一個人放鬆會兒唄。
子云道,沒人跟著,別出什麼事兒。
墨宇笑道,大爺忘了,咱們這位小爺可是能上陣殺敵的,功夫了得,沒什麼事兒。
嫵君道,說的是,咱們不管他,把東西都吃了,讓他陪著馬兒吃草料去。
非煙笑道,喲,這話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了,看到沒有,真正惡毒的在這兒呢。
嫵君羞紅了臉,道,反正奴兒是餓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主人不是說過,出來了就不像家裡那般規矩多。
清詡道,反正都只帶了些點心,誰餓了就吃唄,晚上回去再填補。
墨宇已經起身帶著幾個侍兒把食盒拿了過來,我一把拉住他,道,今兒咱們帶了這麼多人出來,這點小事你也要親自跑,看我把你按住了,今兒不許起來。
墨宇道,瞧您說的,這是奴兒的本分。
清詡道,奴兒聽說墨宇哥哥前些日子病了一場,妻主都心焦了幾日,就算是為了我們幾個,你也得養好身子。
嫵君道,二爺真是會說話,只不過墨宇哥哥就是個閒不住的,只要是主人的事,他要是不親自去做,誰他都不放心。
墨宇道,二爺說的奴兒都無地自容了,府裡向來慣著底下人,我們一個個都沒樣兒了,二爺有的擔待。
清詡道,我是不挑人的,我看著府裡的人倒是個個比宮裡的有人情味兒。
墨宇怕再說下去說道奉行身上,正要岔開話題,落雪捧著食盒過來了,頭上還包著紗布。
非煙沒心沒肺的笑他,瞧你,這樣兒了還要出來。
落雪小臉兒一紅,低聲道,太醫那日來看了說是皮外傷不礙事,就是怕留了疤。主人非要出來透透氣,奴兒也嫌丟人呢。
嫵君拉過落雪來,道,你也坐下歇著吧,前幾日受委屈了。
清詡忙道,我還沒給你賠不是呢,今兒當著這麼多人到怕你不好意思。
落雪忙道,都是奴兒不好,二爺萬萬不能這麼說。
嫵君道,那事兒不是過去了,誰也不許再提了。
非煙道,你看這孩子頭上的紗布,想忘下都難。
嫵君捶他,道,就你話多。
非煙一面閃一面笑道,咱們可是一天進的門,大爺看看,咱們三爺淨欺負我。
子云笑道,該說是管教的好。
眾人都笑了,這時傾城急急的騎馬回來,跳下馬跑過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他道,怎麼奴兒就往前跑了幾步回頭就沒人了?
蘋兒忙送上水壺和汗巾,非煙道,瞧把你急的,主人就是想讓你一個人多跑一會兒。
傾城這才鬆了一口氣,我笑道,怎麼,你還以為我不要你了?
傾城淳樸的一笑,頗有西域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