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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遠,你夠狠!讓我在東歐徹底混不下去!反正我現在也是走投無路,我要你陪葬!”
他鋌而走險到這裡來,只有兩條路:要麼殺了秦慕遠,得到秦慕遠的權勢;要麼就和他同歸於盡,一起下地獄。
“二十個億……”他卻陡然喃喃自語起來,饒有興味地重複著這個資料,目光淡淡地轉過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估的這個價,但是你覺得,這個價值的人,是你能殺得了的嗎?”
話音剛落,屋中的保鏢盡數掏槍,指向的卻是中間的那個藍眼睛男子。
秦慕遠滿意地勾了勾唇角:剛剛接到他的警告電話時,他不是有意“遲到”,他只是稍稍地做一下安排,就像……現在這樣。
“你們……”異國男子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眼中滿是驚恐。
握著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在那一刻竟然沒有勇氣扣下扳機,倉惶之中,他絕望地提出:“放我走!我可以既往不咎!”
在死亡面前,他寧願虧損兩個億,寧願傾家蕩產。
趁著秦慕遠沒有回應之際,他猛然間扣住地上的女人,將槍口抵在阮琴的額頭上:“放我走!要不就打死她!”
“你是不是……”拉長了聲音,秦慕遠無奈地搖頭,“選錯了人質?”
藍眼睛一愣,瞬間瞭然:這個阮琴,在秦慕遠眼裡,什麼都算不上!用她當人質,簡直就是……笑話!
但是有人不這麼想,秦程輝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他衝動地衝上來,狠力地將那個異國男人拽開,那個男人卻順勢轉身,槍口抵上了秦程輝的肚子——
“乒乒乒”連續的三槍,讓秦程輝的身形劇烈地震動了三次,目光空洞地緩緩倒下。
秦慕遠神色一凜,那些保鏢當即開槍,瞬間就解決了藍眼睛的男子。
這不是秦慕遠一貫的作風,但是他不希望,留下藍眼男子的命,讓他在這裡繼續公開他的身份。因為,那個藍眼睛,說得實在已經夠多了……
“程輝!”阮琴尖叫,顧不上自己的衣不蔽體,衝上去按住他的傷口,可是咕咕的鮮血從她的指縫中流出來,很快就沾溼了秦程輝的衣襟。
“你……你在外面……究竟是幹什麼的?”雖然氣息不穩,秦程輝卻還是支撐著最後一口氣,堅持要問到底。
“我從小就被拋棄,那個時候,我什麼都沒有……”他淡然開口,周身泛起一股難掩的落寞,“你說我能幹什麼?哥?”
一句“哥”,讓秦程輝心中一痛,瞬間愧疚至極。
“送他去醫院。”他卻沒有繼續聊陳年往事的心情,淡淡地交代一句,率先轉身出了屋子,卻在走到門邊陡然回了頭……
09】不讓她知道
“送他去醫院。”他卻沒有繼續聊陳年往事的心情,淡淡地交代一句,率先轉身出了屋子,卻在走到門邊陡然回了頭,“秦家的事情,到此為止。”
秦耀民死了,他也不用在親情和仇恨中掙扎報復。
秦家,可以依舊是秦家。
“程輝,程輝你堅持住……”他抬腳離開的時候,身後除了目瞪口呆的眾人,只有阮琴的哭喊,在寬敞的會議室中迴響……
其實,剛才的那場混亂,秦慕遠完全可以遠端“安排”,直接解決了那個藍眼睛,但是他選擇親自來,就是為了和秦家也做一個了斷,讓所有的仇恨到此停止。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說停,就能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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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樓下。
秦慕遠剛進入車中,手機便響了起來,是葉靖寒的號碼。
“慕遠,快來醫院!”他著急地開口,“童遙身上的病毒,有新進展了!”
一句話,便讓這個冷靜超常的男人,選擇了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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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
“秦家的傭人自殺了,這是在她口袋裡發現的。”葉靖寒將一張遺書遞過來,無奈地聳了聳肩,“是昨天晚上秦氏股票崩盤的時候自殺的,送過來的時候,身上都已經有屍斑了。”
陳嫂?
秦慕遠皺了皺眉,腦海中想起了那個老實本分的婦人,疑惑地展開了她留下的信箋——遺書的字裡行間,都是濃濃的愧疚。
她說是為了自己家裡的事,才和阮琴做了一筆“交易”,把有毒的東西給童遙喝。但是當天晚上,秦氏就崩潰了,她知道阮琴永遠不可能再幫她完成拿筆交易,絕望和愧疚之下,她終於走上了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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