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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順勢從她的鉗制中掙脫,立馬開門出去辦事,而阮琴依舊不知死活地撒潑,對著藍眼睛的男子拳打腳踢。
“琴!”秦程輝大聲何止她。
但是已經來不及——“嘶啦”一聲,她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撕開,蠻橫的大力在她的面板上印上觸目驚心的紅痕,高階的面料在他的手下彷彿紙片……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阮琴身上的衣服被剝除乾淨。
“不是想追上去阻止嗎?”他冷嘲地低笑,一手掐著她的喉嚨,一手還拎著她的內衣,極盡嘲諷,“這樣子,你還能出去嗎?”
下一秒,他陡然一揮手,紅色的內衣從他的指尖飛離,落在了最中間的桌面上。
如此私密的東西,就被這樣丟在眾人的眼前,而她不著寸縷的身體,也同樣落入眾人的視線……一分鐘之內,這個男子便給了她至極的羞辱。
“你!”秦程輝憤怒地站起身,卻被旁邊的兩個保鏢按住肩膀強力壓下。
周圍的一干高管,各個一言不發,尷尬和恐懼交雜,視線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
“女人就是麻煩。”他丟下最後一句評論,像是丟破布一樣,隨意地將阮琴往邊上一推,正好推在一個高管的身上。
光裸的女人軀體一下子跌在自己的膝上,那個人嚇得不知所措,反射性地一把將阮琴推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戲劇性的一幕,讓那個異國男子朗聲大笑,陶醉於自己這種變、態的滿足感中。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秦程輝終於咬牙切齒地吼出來,“你來我們秦家到底想做什麼!該死的!”
“來拿一個價值二十億的人頭。”他冷哼,也不避諱。
就秦慕遠在東歐的勢力,估這個價,一點都不過分。
東歐十分天下,秦慕遠佔七分,只要他解決了秦慕遠,他就是東歐的新霸主,這個道理,很好理解。
“哦?二十億?這個價值的人頭,你也敢貿然來拿?”眾人還來不及驚訝,一聲嗤笑,同時一道低涼沉穩的嗓音從門口傳來,讓局勢陡然有了變化……
08】鋒芒畢露
“哦?二十億?這個價值的人頭,你也敢貿然來拿?”眾人還來不及驚訝,一聲嗤笑,同時一道低涼沉穩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局勢陡然起了變化。
眾人紛紛一驚,紛紛轉身看向聲源——剛剛那個高管至死都沒爬出去的門,此刻被人從外面拉開,秦慕遠靜靜地站在那邊,嘴角依舊噙著淺淺的笑意。
一如既往的溫和、淡然,又有常人無法想象的冷靜、睿智。
外行人看到的是無害,內行人看到的卻是鋒芒。
“秦慕遠?”藍眼睛的男子立刻斂住笑容瞪過去,一時之間屋中的氣氛劍拔弩張。
“是我。”他抿唇輕笑,抬腳邁過地上那具血腥的屍體,眼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這樣的血腥,他似乎見怪不怪。
他泰然自若地插著褲袋,袖子微微卷起,露出手臂修長完美的線條,一夜未換的襯衫稍有褶皺,但絲毫不損他傲然的氣勢。
像是站在光影中的撒旦,他在優雅中散發著黑暗的氣勢。
藍眼睛男子一怔,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在他強大的氣場下,甚至腳下還跟著後退了兩步。
“不是急著找我麼?怎麼,我來了你倒反而不說話了?”他輕笑,坦然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勾了勾唇角,“對了,抱歉,你叫什麼名字?我不太認識你。”
“你!”他的臉色一黑。
這種傲然的漠視,讓他瞬間氣勢上又差了一截。
秦慕遠向前走了一步,眼角的餘光正好看到趴在旁邊地上的阮琴,這樣不雅的她,讓他的眉頭不禁皺了皺,不動聲色地走到一邊,拿了件西裝,順勢甩在了她的身上。
在藍眼男子控制的屋子裡,他目空一切,行動自如,稍稍幾個動作便絕對扭轉了局勢。
“我上次那批價值兩個億的軍火,是不是你截下的?”他終於按捺不住,陡然掏槍,對準了秦慕遠,“布魯斯,你不會忘了吧?”
屋中的人皆是一愣,不敢置信地看著秦慕遠——
兩個億?
軍火?
他到底是幹什麼?
“布魯斯?”他微微蹙眉,在那黑色的槍口下,依舊冷清地歉然一笑,“抱歉,我記不清了。”
“你!”藍色的眼睛頓時泛上憤怒的赭色,他歇斯底里地用俄語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