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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世間情為何物,看世間又有多少痴男怨女啊。
拜金者的實用主義
回到家裡,王靜一個勁地嚷著要趕快甩了帥哥,又極力慫勇青子和許平交朋友,這樣許平的車就可以成為大家的私家車了。永紅受了情人鎖的啟發,要求給大家講一個關於愛情的故事。於是,大家坐下一起聽。
有一對戀人,他們深深地相愛著,女孩子卻得重病,快要死去了。男孩子祈求上帝,幫他挽留他心愛的戀人。上帝被他的真心感動,答應讓女孩子活下來,卻提出一個要求:他必須做三年的蝴蝶,而且不能告訴女孩子事情的真相。男孩子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女孩子醒了過來,卻到處找不到男孩子。她發瘋了一樣的找,可是她不知道,一隻蝴蝶正在默默地看著她,關心著她。後來,女孩子死心了,接受了另一個男孩子的愛。男孩子變成的蝴蝶看著她們牽手、相愛、去她最喜歡的海邊,可是他只能無言地看著這一切。在女孩子和別人結婚的那天,他的三年期限滿了,重新恢復了人形,可是,他最終只是在心裡送上了他的祝福,就悄悄地離開了。
聽完故事,大家一片唏噓。只有若琳追著永紅問:他為什麼不把她搶過來?上帝為什麼要他變成蝴蝶?永紅看著她,無法回答,只能說:“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若琳嘟著嘴說:“我知道,又是我太笨了。”
若問青子此時的心情,既有對過往愛情的哀悼,也有對新的愛情的嚮往,只能用“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一句來形容了。
星期二下午,王靜宣佈,她和帥哥已經分手了。青子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個場面,但是有一點她可以想象,那就是帥哥一定非常的傷心和痛苦。永紅卻不同意,她說,也許帥哥從一開始就預見到了這樣的結局呢?他不可能一點也不考慮自己的條件和實際情況。
下班後,青子覺得有些不對,跑廁所一看,果然是“好事”來了。正好若琳晚上不上班,就心急火燎地拉她一起回去。兩人剛進房門,帥哥就從後面跌跌撞撞地跟了進來。他看起來喝了不少的酒,一隻手裡還拎著一瓶開了蓋的啤酒,滿臉漲得通紅,走路也不穩了。他一屁股跌在沙發裡,開口就是一股惡濁的酒氣撲來,口齒不清地說:“王靜呢?王靜那個□哪裡去了?叫她過來,我要當面罵她一頓,老子要親手毀了她!”
若琳嚇得躲在了青子身後,青子向來最怕酒醉的人,此時不得不應付著說:“她吃飯去了,我不知道她回不回來。”
帥哥哼了一聲說:“叫她回來,叫她跪在我面前向我道歉!嗯……”一邊舉起了手裡的啤酒瓶在空中亂揮了起來,瓶裡的酒也隨著他的揮動倒了出來,落在沙發和地板上,馬上就躥起了白沫,又吱吱地響著快速消了下去。他自己的衣服和頭髮也被打溼了,卻渾然不覺。他揮了幾下,就逼視著青子:“你去打電話,叫她回來!我饒不了這個□!”
青子嚇得膽戰心驚,一邊唯唯地應著,一邊飛快地拉著若琳躲進了房間。她拿出手機,想了一下,給許平打了過去。打過之後,又有些後悔,這一切,也許不該讓許平知道。可是,她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呢?她並不忍心棄朋友于不顧。
許平很快就來了。青子一開門,就低低地把事情說了一個大概。許平點點頭,走了過去。帥哥看見他過來,反倒很高興一樣,請他坐下,又舉起已倒空的酒瓶,請他乾杯。許平試探地說:“哥們兒,為了一個女人,不必這麼傷心吧?”帥哥扯著喉嚨,大聲說:“你不知道!”眼淚就迸了出來。接著,他把許平當成了傾吐的物件,象他講起了他和王靜的事。原來,王靜花的不止是他每天賺到的錢,他以前為了娶老婆而存的五萬塊錢也取出來,被她很快就揮霍一空了。許平說:“哥們兒,這種事也有一點怪你了,你既然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還把錢送給她糟踏呢?”
帥哥說:“我配不上她我知道。像我長的這個球樣子,年紀又一大把,哪個女人看得上我!我知道她玩我,我還是把一顆心都掏給了她!”青子拿了一包紙巾給他,看他垂著頭一邊擤鼻涕一邊哀哀地說著,心裡不由同情起來。再看他的衣著,一件皺皺的藍色襯衫,一條灰白的牛仔褲,一雙早成了灰色的廉價白球鞋;許平則是粉色的短袖襯衫,灰色牛仔褲,腳上是明亮的棕色皮鞋。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難道真的只是職業所累?家庭背景、學歷、個人能力,在人的外表上是多麼明顯的體現呀。她想起了書上看到的一個比喻:人的命運,好像一棵樹上的桃花一樣。隨著風的吹過,飄落在泥地上的,就變得汙穢;飄落在錦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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