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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後車廂傳來的粗喘聲,他就能想到後面的熱身活動進行的激烈程度。
他小聲兒的提醒,人家未必能聽見。
若是大聲的提醒,惹怒了正在興頭上的閻王,他還要不要命了?
思前想後,黑衣男子輕嘆了一聲,只選擇輕聲的關上車門默默的離開,頓時覺得自己有一種活雷鋒的趕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錦瑟身上的火就沒有滅下去的趨勢,車廂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她也越來越熱,又開始撕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感官敏銳的莊易一把抓住她兩隻不安分的小手兒,緊緊將她摟在懷裡,制止了她如此勾人惹火的動作。
“我熱……”
不滿的唸叨著,錦瑟撐起身子瞅著眼前的男人,那水靈的大眼睛,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兒,別提多招人心疼了。
此刻的錦瑟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嬌媚的小模樣兒到底多麼的惹人想犯罪,更不知道摟著她的這個男人其實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隱忍的他全身發痛,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太陽穴突突的挑著。
像是被錦瑟火熱的身體給燒著了似的,莊易已經汗流浹背。
“乖,在等等,去屋裡。”
莊易幽深的眸子緊緊鎖在錦瑟酡紅的小臉兒上,象徵著男性標誌的喉結滾了又滾,聲音更是沙啞不堪。
他不想就在車裡隨隨便便要了她。
似乎是真的把莊易的話聽到耳朵裡了,錦瑟消停了不少,也不說話了,軟趴趴的靠在男人身上,貓兒一般的哼唧著,只是受著藥物驅使的身體還在不安分的扭動著。
深呼吸幾口氣,莊易確保自己還有力氣抱著她下車,才一把拉開車門兒抱著錦瑟下了車,快步往別墅門口兒的方向走去。
雖然帝豪府邸只有莊易一個人住著,但是伺候他的傭人卻是不在少數。
往日,這個時間段兒傭人們都會在院子裡來來往往,忙活著自己手裡的活兒。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是誰事先通風報信了一般,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雖然沒有人出沒,整個別墅卻是燈火通明。
進了別墅,有潔癖的莊易甚至都沒有換鞋子的心思,目光望著樓梯口,抱著錦瑟直奔別墅二樓,哪裡還有多餘的心思看別的地兒?
他的家,他了如指掌。更何況,這會兒那把火還在他身上燃燒著,更是沒了觀賞的心思。
可就是因為他沒有往客廳的方向看過去。
從聽到開門聲響起的時候,一直坐在客廳沙發內的女人就忙不迭的站了起來,眼巴巴的望著臉色比腳步還要急促的男人,望向他懷裡的女人之時,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陰暗。
此刻的莊易,臉上有她從不曾見過的深情和*之色。
心底冷笑著,刑歆瑤垂在身側的手不由握緊,指甲陷入掌心的嫩肉也不覺得疼。
他果然是去救她了,果然還是被他早一步發現了。
她就不信,這個死丫頭的命會這麼大!
她又有什麼好?能得到莊易的特殊對待?
“二哥……”
還是那麼柔弱的一聲,還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刑歆瑤對著莊易直挺的脊背望眼欲穿。
壓根兒也沒有想到客廳裡還存著這麼一個活人,莊易剛踏上樓梯的腳步倏然頓住了。
這一聲兒,莊易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兒成功的被壓去了一半兒,轉過身,一記冰冷的眼神兒對著刑歆瑤射過去,出眾的眉眼間的不耐更是昭然若揭。
哪怕不說話,他的意思也很明顯,無非就是,你怎麼來了?
或者,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只是,他現在已經懶到不想開口跟她說半個字兒。
聰明的女人,早在他故意讓記者抓拍到他和錦瑟車內“偷情”的時候,就知難而退了。當著各大媒體的面兒帶著錦瑟露面,只是他給刑歆瑤一個小小的教訓。
可誰知道,真就有不怕死還迎難而上的。
莊易這個人,最反感的就是別人逼他,最不怕的也正是別人逼他。他最樂意做的事兒,就是不給別人留臉。
在這方面兒,他比誰都要爐火純青。
今天中午發生的事兒,絕對不是巧合。她既然有膽子對著媒體睜眼說瞎話,就應該料到了今天飯局上發生的事兒。
早在二十年前,他和刑家就有了這輩子都算不完的賬。
頓了頓,刑歆瑤的臉上始終掛著那屬於她的招牌微笑,像是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