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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王府震動,錦禎派出了所有禁衛尋找,在王府的大廳中一面按著胸口咳嗽,一面等傳回的訊息。
紅嫵也和重華一起到了前廳,看到他們進來,錦禎忙起身來迎:“慕先生身子好些了麼?怎麼不多休息?”
重華笑笑:“我已好得多了,聽聞五殿下出了事,就來看看。”
錦禎臉色蒼白,勉強笑了笑:“這孩子頑劣,前些日子一直去先生那裡叨擾,讓幾位見笑了。”
重華搖了搖頭笑:“五殿下聰慧活潑,我很喜歡他。”
紅嫵跟在重華身後,等他們說完了,抬頭笑:“衛染已經出去了吧?我這些日子都跟在禁衛營裡,一起去也許能幫上些忙。”
錦禎點頭,他心急如焚,也不再客套:“衛染曾贊過姑娘身手不凡,那麼就有勞了。”
紅嫵笑笑抱拳,轉頭拉住重華的手:“靜華哥哥,我去救五殿下,不多時就回。”
重華點頭笑:“要小心。”
紅嫵答應,轉身就走,一身紅衣很快消失在門外。
廳內錦禎看著重華目送她遠去,語氣歉責:“慕先生,我實在擔心阿祁,所以才勞紅嫵姑娘……”
重華溫和笑笑:“王爺無須自責,我們既然與五殿下相熟,盡一份綿薄之力也是應該。”
錦禎舒了口氣,頓了下又笑笑說:“有件事我一直不大明白,若問先生,又顯得太失禮……這位紅嫵姑娘,自己說過她是先生的弟子,卻又……”
也不怪錦禎會來問,這些日子紅嫵人前人後都毫不避諱地對重華又摟又抱,王府內早有很多人在指指點點了,風言風語肯定沒少傳到他耳朵裡。
笑了笑,重華開口:“嫵兒是我至親的妹妹,”靜了一靜,又笑,“就好像王爺和五殿下一樣。”
錦禎聞言,立刻了然一笑:“這就難怪。”
現在滿城都是壽王調動的禁衛和皇室出動的羽林軍,紅嫵出府之後,很快就由人帶著找到了衛染,他胸前圍了魚鱗甲,正在調動身旁的羽林軍。
一段時間相處,紅嫵早就跟他熟稔,走過去拍了他的肩:“情況如何?”
搖了搖頭,衛染一貫肅然的臉上此刻更是繃得沒有一點表情:“還沒有線索。”
紅嫵點了點頭,也皺緊了眉。
錦祁是在自己的廂房中被擄走的,一刻鐘之後,院中的禁衛才發現五皇子不見了,連對方的影子都沒看到。
能從戒備如此森嚴的壽王府中帶走一個人,如果不是對方武功高到不可想象,那就是王府中有他們的內應。不管是那一種,對方都絕不好對付。
不過在錦祁被帶走的那一瞬間,王府中曾出現過一個微弱的法力,儘管被隱藏的很好,但卻還是不可避免有一絲溢了出來,被她和重華南冥覺察到。而這一絲,就已足夠。
合上雙目,紅嫵任靈力追尋那一絲飄渺的法力而去,彷彿循跡追狐,那法力去向的盡處,豁然敞開在她眼前:一座清冷小廟,廟前一株銀杏在風中枝葉舒展。
向衛染一笑:“城外二郎廟,隨我來。”說罷運起輕功,已經抬步先行。
紅嫵一路走得飛快,衛染帶著禁衛隨後跟上,遙遙隔了幾丈距離。
出了城就不再掩蓋身上的仙氣,紅嫵一路上所到之出,魑魅魍魎無不肅清消散,等行到二郎廟外之時,果然一股強大法力噴薄而出,與她仙力抗衡,只是還未靠近,就已聞到廟內同時散出的腥臭之氣,不詳之極。
紅嫵抬手招來一柄長劍,毫不猶豫踏入廟內。
門內的樹下,一個著玄色道袍的人靜立,他身後的神案上,赫然就是昏睡不醒的錦祁。
握著劍走過去,紅嫵看向那人:“你修道三百年,何等不易,如何自甘墮入魔道?”
大敵當前,那人也不慌張,淡淡道:“你們天庭的神仙,自然不知道修煉的艱難,我不過是想更進一步罷了。”
“要想更進一步,就該遠離凡俗,潛心修道,不是將道法用到私心上。”紅嫵笑笑,“你手上已有過人命,再想修仙都是枉然,索性就修身成魔對不對?”
那人呵呵一笑,並不作答,身後的黑雲卻無聲聚攏,那股腥臭之氣也更濃。
“且慢動手,我問你,那日醉春閣的黑衣刺客,要行刺的人該是壽王錦禎吧?錦祀鮮少去煙花之地,卻突然包下醉春閣最大的雅間,還留下了最紅的兩個花魁陪客。所以其實他是約了壽王同去的,而壽王答應過後又身體不適,於是就沒有去,結果錦祀就也沒去,不過那刺客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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