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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
影衛更是不解:“那夜帝此番前來,又是為何?”
東方澈眸子冷了冷:“要是知道為何,還要我東方家影衛排查帝京人口嗎?”
影衛知道說錯了話,低頭不語。
“跟著雲初,本公子就不信,他跟白羽軒就沒一點關係!”
四月初八,晴。
一大早就被鳳爺叫了去,接過信函,撐起素面紙傘,向玄武大街北面走去。
睿王在帝京並沒有府邸,當年封王匆匆,去的也匆匆。一日之間連群臣賀宴都沒有參加,就已經遠赴封地。記得當年父親曾說:帝封汝,必無居利地。意思是說,倘若被分封的話,一定不要選條件宜人的地方。父親當年曾憑藉自己早年徵軍經驗,繪出過古銀國的地形圖,他說過,自己曾到過的,條件最險惡的,最艱鉅的,莫過於西方與大瓦交界的極寒之地。大瓦雖在六國之中歸屬古銀,可民風卻與古銀完全不同。據說那裡常年無食,人茹毛飲血度日。大瓦人又屢犯古銀百姓,說臣不臣,說不服又歸屬古銀,是極為頭疼的地方。而睿王自選的封地,正是人人避之而不及的術州,術州關外,就是那野獸一般未曾開化的大瓦人。
彼時覺得父親太過清高亮節,不光自家人不選好封地,就連教育徒弟也是如此。不過現在想來,只嘆自己年幼了。久居的地方越是清寒,就越是安穩。少一分帝王猜忌,就是多一日平安康泰。
雲初站在前張相府,如今睿王暫居之處的大門前。硃紅色亮眼的漆是三日前剛剛刷上的。掩蓋了兩年前大火的痕跡。
雲初收了傘,正要敲門,硃紅色的大門不推自開。昨日見過的管家白鳴已經迎了出來。
雲初低下頭,從衣袖裡拿出那封信,遞了過去。
透過敞開的門縫,雲初抬了抬頭,看著院內花草繁茂,一片春機:“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麼。”
“雲先生說什麼?”
“我是說,昨日鳳爺說睿王餘毒未清,我卻沒看出他中了什麼毒,白總管可否告知一二,讓我也有些準備。”雲初說道。
白鳴略微皺起了眉。這少年說話極為輕細,聽上去倒也算是恭敬,但卻總帶著一份高傲。比如此時,就是“我”而不是“在下”,“小的”……
白鳴剛要開口訓他禮節,忽而聽到一陣清清涼涼的笑意,笑中三分任性三分嘲諷還有三分欣賞。
雲初默默抓緊了傘。
“東方公子。”白鳴上前一步,拜道。
“白總管請了。”東方澈點了點扇子,算是免禮。徑直向前走去。白鳴上前一步攔道:“王爺今日身子不太好,不方便見客,公子還是請回吧。”
“嗯?”東方澈歪了歪頭,看見一直站在門前的小少年,腳步歡快的跑了過去,“這不是……”說著就拿扇子抬起她的下巴。
“把你的扇子拿開。”紙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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