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案有很多種,可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知道多少,自己又要回答哪一種,最終她十分蔑視的瞟了他一眼道:“原來帝京影衛也不過如此,難不成你不知道她是張相遺孤?張家的冶鐵之術大概在她手裡吧。你可知道,不夜城每年有多少人前來求這秘術?”
東方澈眸中閃過一絲遲疑,他確實這樣推斷過。怕就怕的是不受季節所限的冶鐵秘術不再是秘密,那古銀國就失去了一大助力。不過他把這個推斷說給他大哥聽的時候,東方霄想了片刻,便覺得此事應該另有深意。超過冶鐵之術的交易。
東方澈彎了彎嘴角:“沒了?“
“你還想知道什麼?”四月反問。
“比如,阿初到底有沒有交出冶鐵之術。”東方澈佯作苦惱道。
四月被他捉摸不定的脾氣惱的煩躁:“她交沒交出來關我什麼事!你當是我花錢買的嗎!你不會自己揣一箱銀票去不夜城走一遭看看麼!”
東方澈嘴角微微抽動,心想這姑娘好生潑辣。其實就算真燙下去,她若是不想說的,還是不會。咳了兩聲又換了問題:“夜帝可是若無奕?”
四月吹掉頭髮上的雜草:“夜帝叫平安,今年三十未婚,生性殘暴,喜怒不定,不喜女色,有戀母情結。不過他娘死的早,是別人養大的。”說完之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著東方澈一笑,“不覺得他身世跟你有點像麼?你有個又當奶媽又當兄長的哥哥,他那個……嗯……算是養母吧……也沒奶過他……話說怪不得他三十了還沒成親,他那個小侄女,嗯……小外甥女前幾年都出嫁了……”
見她越說越遠,東方澈冷笑一聲:“你倒是對我東方家知道的不少。”
四月喊冤:“你不是問夜帝麼,跟你東方傢什麼關係了。”
被她嗆的沒話說,東方澈只能笑笑,甩手走出了地牢。皮笑肉不笑,卻也是個好皮囊。
看著他自始至終沒靠近,漸行漸遠的背影。四月默默的鬆開右手握著的小樹枝。倒是個謹慎的孩子,不好對對的很。她抬頭看著不見天日的石壁,雲初。那丫頭竟然會姓雲。若是軒楓知道了,怕又是要失望了吧。
“小七,縱然是你賣國,他也未曾怨過你一句。”想到趙軒楓,四月忽然笑了,這個男人,怎麼就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呢。不過雲初……四月閉上眼,回憶著那個傘下的嬌弱身影,卻怎麼也記不起她的樣子,這樣一個人,到底能做什麼?
雲初被五花大綁的扔在柴房裡,確實什麼都做不了。她看著進來劈柴的大伯,一會兒又見到來揪著大伯耳朵去殺雞的大媽,這寨子還真是……富有生活氣息。本來今日大當家下山採購,卻把錢花在了買酒上,幾個弟兄怕回來被二當家罵,這才起了打劫的主意。沒想到打劫打到一個只有三兩碎銀的窮跛子。這可晦氣死了。本是要放人,二當家卻說她穿的衣服料子不錯,剛要扒她衣服,雲初趕忙編道:“我是靖州張之義將軍的親屬,康將軍的軍師。辱我便是辱國!”
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弟立刻停了手,只見二當家走上前,捏起她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冷笑一聲:“綁了帶回去。”
綁回來的路上,雲初知道了一開始拉他下馬車的人叫王二狗,十三歲,和她一般的年紀,大當家以前是靖州守城的校尉,因為打架鬧事被關了幾日,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城破了,不甘心在城中忍辱偷生,這才領了一幫弟兄上山來。至於這個陰陽怪氣,一見面就有奪權嫌疑的二當家,王二狗對他很是推崇,說是一個落魄的教書先生,被大哥王起看上,強行拉上山做參謀,說是哪一天打仗了,咱們也有個像樣的軍師。
除去二當家是個教書先生這件事,雲初表示有待查證以外,其他的話大概是都可以相信的。畢竟她沒見過哪個教書先生可以單手掄人一棍導致對方暈厥的。心中大概分析了一遍現狀,本想小憩一下,身後的木柴實在隔人,折騰了一天她雖睏倦,卻又不得不強打精神等著老大王起醒來,把她召出去。
醉酒加上捱揍,山寨王王起直到第二日夕陽落山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等他吃飽了才想起柴房裡關著一個,這才把雲初綁了來。
“聽說你是個參軍?”王起打了個飽嗝,這次雲初學乖了,緊閉著口鼻,不語。
“啞巴?”王起看了眼他的軍師——二當家馮之。
馮之眯起他的細眼睛,神色部不明的看著雲初。“請教官爺名諱。”
雲初低著頭:“你們無非是想知道我的身份。”眼角瞥過寨子裡圍過來的幾個小輩,見他們不由自主的點頭,“給我紙筆,我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