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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圖在她眼皮底下把骨架帶走……
雲初緩緩抬起頭,正視側臥貴妃榻的女子:“武姑娘。”
武舞的略淺的瞳孔微微動了動,但整個人又像是沒有動。不知怎的,雲初覺得她有幾分像若無奕,卻又說不出哪裡像,又或者說,哪裡都很像。若無奕本就男生女相,長得十分俊美逼人。這位武姑娘,有女子的淡雅高貴,卻又帶著男人灑脫與狠戾。當然,這些是雲初看到她雙眸時的猜測。
她微微抬了抬手,示意雲初自己坐:“我早就在想,雲先生怎麼會是男子。”
這樣開始的對話讓雲初略有侷促的感覺,彷彿是被什麼咬住一般,繞不開躲不掉,卻又感覺不到疼,只是知道很糟糕。
雲初抖了抖衣袖,袖內,她握緊了自己冰冷的雙手,只是面上依舊是那副冷漠的疏離。
“武姑娘這樣說,便是已經打探過我的事情了。”
“自然。”
“那武姑娘也知道了,我已經掛帥為康泰,軍權在握了。”這已經是雲初最值錢最能忽悠敵人的籌碼了。
武舞淡淡的眉眼笑了笑:“這是自然。”
衣袖下,雲初雙手攥的更緊,面上卻是越發清冷:“那不知武姑娘深夜找我,所謂何事了。”
武舞緩緩從貴妃榻上臥起:“雲先生聰明過人,自然心知肚明。”說著淡淡一笑,青衣女子恰到好處的推門而入,扶她起身,給她披上外衫。
雲初將目光緩緩移向這屋內傢俱的擺放上,人家這明顯是耗著你套話。可她卻苦於不知道能說什麼,怎麼說才能達到雙方不滿意。要是她也有那青衣姑娘一半的善解“武”意就好了。
“我與姑娘初見,姑娘就已經對我知之甚詳,倒是我受寵若驚了。”雲初嘆道。
“雲先生過謙了。”武舞披好衣衫,“雲先生機警善謀,多少人為先生身先士卒,死而不悔,只是不知,今日先生會給我一個怎樣的說法。”
雲初雖然還摸不清她的底,但是搜腸刮肚之後,卻也有一些預設兩可,似是而非的官腔可用,冒著腦袋分家的風險,她回道:“武姑娘所求,我若是做得到,定然傾力而為。”至於是傾力而為滅了你,還是傾力而為助你達成心願,這就另說了。
武舞也沒有多言,只是對那青衣姑娘招了招手。低聲說了幾句,那青衣姑娘走出門前還看了雲初一眼,最終什麼都沒說,快步走了出去。
風吹的窗門隆隆作響,這樣的疾風,大約會帶來一場暴雨。武舞攏了攏披在肩膀上的外衫,薄薄的唇角揚起,靜靜的看著雲初:“雲姑娘還沒來的時候,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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