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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徐紅枝姑娘邁向了“知性”的第一步。
洋洋灑灑寫了一疊稿子,恩,應該夠連載好多期了。
下一步,就是找長孫旃那隻狐狸來,然後讓他幫忙,把這個送到《洛陽早報》編輯部去。
徐紅枝揣摩好了說辭,終於等到有一天前來視察工程進度的長孫旃,立刻捉住他,然後迅速跑回去拿稿子。
紅枝姑娘拿緞布仔細包好,甚為不捨地把它交給了長孫旃。然後退後兩步,深深鞠了一個躬。
“長孫先生,就拜託您了。”
長孫旃嚇得往後一退,把緞布包好的稿子丟到地上:“紅枝這不會是毒藥吧?!”
紅枝內心默默垂淚。要這樣嗎?老子對你恭敬一點,你要不要這樣?你要不要……!老子恨!
“你——竟然摔我家孩子!我是它親媽啊我好心疼……嗚嗚嗚。”
說罷便蹲下身把那個緞布包撿起來捧在懷裡,抽泣了幾聲,然後又仔仔細細地弄掉上面沾上的灰塵。
長孫旃一臉莫名,支吾道:“孩……子……?”
紅枝再一次把緞布包交給他,道:“你幫我送到《洛陽早報》編輯部,多謝了。”
然後又含淚咆哮了一句:“不準——再摔了!!”
長孫旃恍然大悟,做了一個回味無窮的表情來,又用仰慕般的口吻回道:“啊……原來,原來紅枝要轉型了,在下……望塵莫及。”
徐紅枝心裡的小拳頭已經揮舞上去了。
要不是因為有求於你,老子才不會這樣低聲下氣好嗎?!
長孫旃笑得都要抽搐了,仰頭摸住下巴道:“啊,下巴笑得要脫臼了怎麼辦?”
“去死!”徐紅枝忍無可忍,這隻死狐狸竟然嘲笑自己的心血啊!無比恨,拿鐵刷子刷他也無法解恨!
長孫旃終於消停了下來:“好嘛好嘛,我答應你就是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在路上拆著看的。”
“你敢拆我就殺了你!”徐紅枝咬牙切齒。
“……”長孫旃嚥了下口水,復問道,“那刊出來我能不能看?”
“那個性質不同!”徐紅枝又恢復了教主本色,“不和你囉嗦了,內司大人剛找我有事,我走了!”
紅枝姑娘往前走了一段,還回過頭來威脅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長孫旃站在這烈日當空的工地中,都要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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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紅枝姑娘以為終於忙完手頭的事,並且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的時候——
竇氏保太后,找她了。
雖然這保太后不是拓跋燾親孃,但是紅枝依舊好忐忑。
話說拓跋燾的親孃是杜貴嬪,但是她老人家早已經去了極樂世界。
所以拓跋燾是由這位竇氏養大,據聞竇氏對拓跋燾視如己出,非常之好。
拓跋燾也待她無比尊敬,如同對待親生母親一樣,這不,前些日子竇氏還被封為保太后了。
當然,關於杜貴嬪的死——還是有必要一提的。
她不是病死,也非自己想不開,而是被賜死的。
北魏祖制——“子貴則母死”。
若是皇子被封為太子,則母親就要被賜死。杜貴嬪死的那一年,拓跋燾還是個小孩子。
她笑著看自己的兒子離權力中心越來越近,然後只好無奈赴死。
不過,時至今日,拓跋燾是不會再提這件事的。
生母的犧牲,是一種成全,必須要付出,且無可奈何。
這個制度無比殘酷,且有無上的執行力。
後宮的這些女人——總有一個要成為杜貴嬪。
當然,徐紅枝不知道北魏還有這樣變態的制度。
若是她知道的話,估計會把北魏的開國祖宗罵到找不到回家的路。
今天,是徐紅枝入宮以來第一次正式接觸竇氏保太后。
徐紅枝小心臟亂跳,心裡想著萬一到時候說錯話什麼的怎麼辦。然而等她見到竇氏的時候,就徹底放寬了心。
——真是無比慈祥的一個老太太啊。
紅枝咧開嘴甜甜一笑,行個大禮,道了聲:“問保太后安。”
竇氏笑著讓她起來,還給賜了座,說道:“聽孟夫人說新來的女侍中甚是有趣,如今看來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