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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旃在一旁看著好笑,道:“紅枝,你用兩雙半吧。”
“啥?”紅枝愕然。
“我說——你那筷子的握法錯到爪哇國去了,使得都是蠻力。直接拿手抓吧。”
哼,嘲笑我。徐紅枝才不在意形象呢,你又不是拓跋燾。切,兩雙半就兩雙半。
紅枝吃得無比開心,臨了,包了三隻雞腿和若干臘肉帶走。
摸了摸吃得圓滾滾的肚子,紅枝同學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狐狸啊,額不,旃旃啊,我以後沒肉吃就來找你哈,你記得開門。”
話音剛落,就被長孫旃塞進了馬車。
紅枝窩進角落,笑得一臉開心。
她把包好的雞腿和臘肉捧在懷裡,嘿嘿,也帶點回去給真真吃,恩。
但是徐紅枝同學忘了——物極必反啊物極必反。(啥邏輯,摔)
她這一回去,就鬧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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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紅枝生病,不給力
反反覆覆鬧了七八天肚子,徐紅枝小臉慘白,說話也有氣無力,想折騰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眼看著就要回宮,長孫道生不知道怎地良心發現,每天噓寒問暖:“紅枝啊,想要吃什麼和爹爹說啊。”
可徐紅枝吃什麼吐什麼,窩在被子裡挪也不肯挪。
苦了衛伯和劉義真,天天守著她。
到了回宮那天,她還是像只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神。
有時候你喊她兩聲,她也不回你,劉義真還是頭次見她這樣。
徐紅枝是誰啊,生龍活虎的不要臉派教主好嗎?
劉義真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想逗她笑。
徐紅枝咧開嘴機械地笑了一下,然後又扭過頭繼續睡覺。
回到宮裡時剛好是傍晚,徐紅枝耷拉著一張苦臉回住處。
手下一個叫阿添的小書女一看紅枝這副模樣,驚愕地湊上來問道:“紅枝師傅,你怎麼了?”
紅枝回看她一眼,嘆聲道:“為師——哎。”
後轉念一想,把事情原委都講出來太丟人了,罷了罷了。
話說那時紅枝看到劉義真當了師傅,內心極度不平衡。
剛好這小徒弟甚是仰慕徐紅枝,一朵小鮮花遞上,說:“師傅你收了我吧。”
於是紅枝就順順利利理所當然地收下了這個徒弟。
“那師傅你趕緊去歇著。”阿添說罷就扶著徐紅枝進了屋。
徐紅枝往床邊一坐,問道:“添添啊,為師不在宮裡這段日子,有何重要訊息,速速報來。”
阿添蹙眉想了想:“除夕的時候西平公主對陛下發了一次火,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哦對了,陛下還召幸了孟夫人三次。還有——”
話還未完,紅枝姑娘便無力地深吸一口氣,躺回床上,拉了被子矇頭睡覺,啥也沒說。
阿添瞧師傅這樣實在太不正常了。
算了,等明天當值的時候見著師傅她哥哥再說。
說起來,阿添頭一次見到劉義真的時候,劉義真已經改名叫長孫謹了。於是阿添作為三品小書女,去給他送東西,低頭喊了一聲:“長孫師傅。”
本來送了就走了,這長孫師傅還低聲道了句“麻煩了”。
阿添小心翼翼撥出一口氣,瞥了他一眼,覺得臉有些發燙,迅速地退了出去。
後來遇見過好多次,甚至有過短暫的言語交流。但阿添總想,那個人,大概永遠記不得自己罷。
第二天,阿添見到劉義真,簡明扼要地告訴他紅枝目前的狀況,說罷就要走。
劉義真喊住她,淡淡笑了一笑,問道:“你是紅枝那個小徒弟?”
阿添有些窘迫地應了一聲,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劉義真在書房等了會兒,這時進來一個小侍,行了個禮,道:“公主病了,長孫師傅回罷。”
他站起身,放下手裡的書,退了出去。
這天氣還是冷,四處蕭瑟得很,走了半天也不見個人影。
一隻小狗跟著他一路走,劉義真停下來,蹲下身逗它玩。
小狗高興地搖了搖尾巴,像只貓一樣地蹭著劉義真的手。
劉義真淡淡笑了笑,剛準備站起來要走,就聽得有人淡聲問道:“義真,你這是往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