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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出於汙泥而不染的蓮花,竟然主動與他說話,雖然問的是風蕭蕭的行蹤,但依然令他激動得徹夜難眠。
其後數次交集,甚至自己還偷偷尾隨,在無盡丘陵眼見她被圍殺,要不是皇莆夜星的出現,他必定會顧不得暴露身份出手相救的。當年司徒秀跟隨皇莆夜星習武三年,自己毗鄰而居,愛慕之意溢於言表。三年時間總算是攀得一場清淡相交,在她眸子裡,從來沒有他舒經塵的影子。
其後的無盡之心,無量洞真境之後的廣闊東元,他清楚的記得自己與司徒秀走過的每一寸土地,只要能夠伴隨在她身邊,他可以忘記自己的高貴身份,寧願成為滋養蓮花的那一撮汙泥。
這十數日的逃亡雖然幾乎要了他的命,但此時回想起來,竟是對淨世天道的人有了幾分無恥的感激之情,從來沒有這段時間裡與司徒秀那樣的接近,近到能夠感覺到彼此的鼻息與心跳,四目相對的時候,舒經塵終於在她的眼裡看到了自己。
為什麼初遇時我沒有勇氣展示才情追求她?竟然錯過了今生唯一的機會。舒經塵無數次懊悔傷神,恨自己當時的怯懦。
“我一定要打敗風蕭蕭。”舒經塵緊握雙拳,目光凌厲。
但現在的他又怎會想到走上這條路將會是何等的艱難?即便是秋代雙也沒有想到。當往事成煙,露出心底多少遺憾與嘆息。
另一邊,風寒水,司徒小露,木肖宗師與他的兩個弟子正站立在一處山崗上,遙遙對著一個散發著淡淡魔氣的小山谷,風寒水目光顯得幾分詫異,與司徒小露對視了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真的有魔頭啊,這圈套也煞費苦心了吧。”
司徒小露不動聲色的說道:“這魔頭如此明目張膽的在此療傷,難道不怕遭遇途徑的強大人物或者被人圍攻嗎?這似乎並不符合魔人的心性呢。”
“司徒小姐切莫大意,這山谷已經被那魔頭佈下陣法,一旦有生靈靠近都逃不過他的掌握。”木肖宗師輕輕一拂手上的拂塵,冷冷的說道:“許是他自視甚高,根本不將尋常宗師放在眼內,世間行走的傳奇人物又少之又少,難怪他會如此肆無忌憚的。”
風寒水微微皺眉,這木肖宗師的說話咋聽覺得太過巧合難以置信,好似漏洞百出,但細想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們到達青木山時也確實見到不少木肖宗師所說的善意攔下的江湖人,路上也沒有遭遇任何的伏擊。
如此一來,兩人都不自禁有幾分動搖了,一個宗師人物要設圈套伏擊武林該不會是這般漏洞百出的言辭才是,但他偏偏說得自然之極不似作假,但每一件事情又著實都巧合非常,並且很多說不通低階錯誤,譬如魔人在此十數日,木肖宗師為何沒有尋到其他宗師共殲只?細想又覺得這著實不是宗師應該犯下的低階錯誤,令人費解。
以風寒水的神識感應,山谷確實如木肖宗師所說,有陣法籠罩,隱隱透露出一股嗜血的魔氣,木肖宗師的話似乎句句屬實。
“金丹大成嗎?”風寒水沉吟半響,對木肖宗師說道:“宗師觀察多時,向來已經擬好對策了,還請告知該如何做?”
第三百零二章 誅魔
“我聽聞武林有三大無上異獸,蛟龍,幽冥,玄蒙鳥,雖處幼年,但都已經力大無窮,神力超過我許多了,若能得武林異獸相助,眼前陣法可以大力破之,我等再配合異獸合力圍攻,當可斬殺魔頭。”木肖宗師頗是嚮往的說道。
風寒水卻忽然輕笑,搖了搖頭,說道:“那兩隻畜生脾氣不太好,這種小事我也不敢勞煩它們,還是我親自走一遭吧。”
木肖宗師面色微動,很是意外的說道:“聽聞風小先生得千年無雙傳承,已經是陣道大師了,難道掌門你也同樣深諳陣法?”
“那個。。。。。。略有涉獵。”風寒水尷尬支吾了一句便御空而去。
其實她哪裡懂得什麼陣法了,腦袋裡的陣法知識確實不少,但她從來都不感興趣。只是風蕭蕭留下不少陣法元石,排布之法簡單,倒是可以嘗試以陣破陣。即便不能破陣,風寒水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她這是要化實為虛,給木肖宗師下手的機會,或者對司徒秀下手,或者對陣法內的風寒水下手,如此近的距離,他可以完全不用擔心玄蒙鳥或者黑蛟的破壞。
司徒小露會意,也暗中凝神戒備。
風寒水飄飄然降落在山谷之內,隨手打出一道內勁,但見前方空間擴散出絲絲淡紅色的漣漪,嗜血氣息非常明顯。
“攝靈之陣,一把年紀的金丹老怪也只能布個攝靈之陣嗎?真是沒出息。”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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