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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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驀然的放鬆,倒顯得有些空洞,呂姵迷茫地睜開眼睛,卻見宇文允將燭火點燃,停在榻前,半轉過身子來問她:“傷藥放哪兒的?”
“……小果兒都放在妝臺左側的小屜裡了。”呂姵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以為他果然失了興趣不再逗弄她而準備憤而離去,結果他是又要給她上藥?眼見著宇文允取了藥走回來,中衣胸口也是一灘泅染開的鮮紅血跡,她愣了一瞬,慌忙把垮至肘間被血浸透的衣裳拉了起來,擋住胸前。
“說過沒什麼好看的,”宇文允聲音放得極冷,高高俯視著她,涼聲道,“自己鬆開還是我來扯?”
“我自己上藥,你……”呂姵聲如蚊蚋。
“我沒有給你這個選擇。”
呂姵咬住嘴唇,只將他想作一個醫生,鬆開了緊握衣襟的手。
藥粉撒在傷口上一陣劇烈的刺痛,她忍不住縮了身子。血很快止住,他又用方才青山他們留下的水,浸溼布巾,將她胸口擦拭了個乾淨。呂姵小臉皺的很緊,稍稍睜開一絲眼睛,問他:“好了嗎?”
他見她一臉苦痛,忍不住生出了一絲戲謔之意,何況眼前之景,白晃晃的上面兩點粉嫩,饒是不願承認,也著實有些誘人。不再多思,他又復低下頭,攫取左側挺立的尖端,舌尖輕輕一裹,便見她顫抖不已,如在篩糠。
“宇文允……”
憤怒的責罵,在他聽來卻有些嬌嗔的意味,手推在他肩膀,指尖用了幾分力氣,似是小貓伸出了爪子,想要撓人,卻又沒有多少傷害力。
他身子緊了一瞬,離開,將她被血浸溼的衣服又復拉起來,遮住那些春光,然後諷笑一聲:“真不知道你在矯情什麼,那天夜裡分明還十足熱情。”
呂姵聞言,身子抖了一抖:“那天夜裡……我怎麼了?”
是說她不知道怎麼趴他懷裡那次……嗎?
難怪他方才奪她匕首的時候說她每次都這麼熱情……
天呢,她做了什麼……
呂姵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
“本王幫姵姵回憶下也無妨,”宇文允看著她,語調稀鬆平常,“那晚你硬要上榻睡,本王不讓,你硬生生擠上來,抱著我,大腿壓上來,還把衣服扯開一半,說……”他刻意頓上一頓,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光芒,連唇邊也盪漾開一抹似笑非笑,“說要把胸給本王看……”
“啊啊啊啊啊啊!”呂姵瘋掉了,她慌忙用手掩住他的唇,“不許說了!”
“姵姵想起來了?”宇文允拉下她的手,眯了桃花眼,“那能不能給本王解釋下,你緣何如此反覆無常?”
呂姵噤了聲音,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跟前男友葷素不忌,胡話慣了吧……
她性格粗獷,大大咧咧,在某些事上卻另有趣味。曾經的她,在他面前就是那樣的沒羞沒臊,不懂得什麼叫遮掩,她用自己先天的性別差異,大膽放縱地撩得前男友好氣又好笑,又對她欲罷不能……
那會兒他人都羨慕她和前男友的感情,總覺得他們相處的像哥們兒,無話不談,共同猥|瑣,不止一起打遊戲,一起喝酒打牌,連帶上街看好看的妹子,都是兩人一同去瞄,品味都驚人的一致……卻不知道他有朝一日為了紅,竟跟她一樣喜歡上了男人……
只要想到曾經和自己親密如此的男人,最終卻跟另一個男人膩在了一起,呂姵就對有些事情生出了心理陰影。她對身體的自信變成了最大的恐慌,有好幾次夜裡做夢,她甚至夢到自己變成了個長著大丁|丁的男人。這也是為什麼她在那個圈子裡,卻始終守身如玉的原因,連稍微有些暴|露的戲碼,都已經接受無能。
她原本以為,那些過往已經成了心理疾病,將她變成了截然相反的另外一個人,卻沒想到,已經過了整整八年,她與他相處時的那些習慣還鐫刻在骨髓裡留了下來……
她半垂著雙眸,久久不語,鴉翼一般的睫毛在如玉的臉上投下小小的半扇陰影,也掩住了眸裡全部的情緒。宇文允心底沒來由的一陣火氣,連他自己也不知原因,於是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正待說話,眼裡忽然浮現懾人戾氣,他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錦被,繞了一個圓形,將一把長劍給攪在其中。
可那劍身極韌,不僅沒被纏住,還將被子斜斜劃成兩半,劍身一抖,又復向宇文允刺來。
宇文允側身躲開,一招一式的和黑衣人打在了一處。
呂姵匆匆回過神來,眼前兩人過招太快,至少她看得並不算十分真切,她想起宇文允武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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