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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薰香很貴吧?”他之前幾次抱她,她就想問,卻沒顧得上。可是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會顯得多麼不合時宜。
宇文允低低笑了一聲,胸口的震動就這樣緊密相親地傳到了她的心房。呂姵沒來由覺得有些慌張,所以輕聲喚他:“宇文允……”
“別動……”宇文允更緊地抱住了她,緊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他微涼的薄唇擦著她的耳廓,低聲輕喃,“姵姵,你到底想做什麼?”
呂姵開始慌張,慌得指尖都在顫抖。她反問了一句:“你方才……沒睡著?”那她說的那些話……他是不是全給聽見了?
宇文允又低笑了聲:“你可能需要買更貴的蒙汗藥。”
“……我沒錢。”呂姵苦著臉嘀咕道。
原本侍妾就屬於貧困階級,之前的原主又不得寵,宇文允還扣了現在的她三個月例錢……想想就是苦逼兮兮。
而且這藥應該不算差才對……藥是她託小果兒去買的,小果兒賣了好多宇文允給的賞賜,才換來小小一瓶,她方才分兩次給用的一乾二淨……難道小果兒被坑了?還是小果兒坑她了?
“是要本王再賞給你?”宇文允唇邊勾起的弧度顯然不是愉悅,他鬆開她,甚至微微推了下她的肩膀,任失力的她倒在了他旁邊的榻上,“那你是不是該先回答本王的問題?”
呂姵稍稍眯了眸子,胸前方才忽略了的刺痛又復傳來,刀尖剛剛插進去了有一兩毫米的樣子,因為方才宇文允緊密的擁抱,傷口受到壓迫將血止住了,可她一動彈,就又復有了潮熱湧出的感觸。
她按壓住胸前,想了一想,笑道:“妾身若說自己方才知道王爺醒了呢……”
話音未落,眼前就是人影一晃,他傾身過來,罩在自己上方,髮絲垂下,那香氣便又撓癢一樣曲曲繞繞地鑽入她鼻尖,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直直看入她雙眸,悠然道:“姵姵是想說,你刺殺本王失敗,所以乾脆假作不知,故意說那些話出來迷惑本王,隨後再想要自盡?讓本王既輸了與你的賭注,為著你死前那些話而對你的死感到惋惜和迷惑,最重要的是……”
他把她內心想的話都說完了,呂姵只覺自己無所遁形,一切自認為高深的想法竟然都被他看了個乾淨,這嚴重打擊了她的自信!
而最重要的是!他所說的最重要的……是什麼?
“最重要……是什麼?”見宇文允似乎沒有說的打算,呂姵趕緊追問,甚至恨不得抓著他的肩膀,化身咆哮帝,將他搖來晃去的狠狠追問。
宇文允看著她滿面的迷惑,微不可察地皺了眉頭,而隨著他視線的下移,他的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些,他收回捉住她下巴的手,雙膝跪在她腰兩側,轉而去拉她的衣襟。
“你幹什麼!?”呂姵顧不上糾結其他問題了,慌忙扯住自己衣服。
“你還在流血。”他語氣有些不耐,也沒過多和呂姵糾纏,右手便用力將她衣服扯了開來,左手更將呂姵掙扎的手一起固定在她頭頂,令她整個上半身毫無遮擋地赤在他眼前。
“這匕首確非俗物。”傷口比他想的要深上一些,是他輕視了。
“宇文允!”呂姵雙腳直蹬,可怎麼也是撼動不了他的禁錮。他這樣毫不遮掩直視著她胸口的眼神,令她羞惱的臉上如火燒一般滾燙,身上卻是激出一身的雞皮疙瘩,那兩點粉嫩的尖|端,便也不知好歹地傲立起來。
“別動。”
宇文允聲音沉了下去,帶了些訓誡與警告的意味,可呂姵如何肯聽,她傾盡全力,只想把他從她身上掀下去,再扯過什麼來遮住自己。但她的掙扎,卻只使得血流之勢更猛,鮮血在原本就已被血衣染成淺紅的胸口縱橫淌過,看上去妖冶又魅惑。
宇文允不再說話了,他俯首,親上了她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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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姵渾身如過電一般,腳趾頭都繃直了。
“宇……”
“還動不動?”
“嗯……”她的聲音聽上去像嬌|喘,卻也是沒有力氣再動了。
宇文允稍稍抬頭,望著她,唇角勾的惡意十足,舌頭舔去了唇瓣上的殷紅:“味道不錯。”
“你!變!態!”呂姵血氣上湧,羞怒之下正要繼續掙扎,卻被他的眼神止住,於是憤憤的閉上了眼睛,乾脆不再動彈。反正他如果真對她感興趣,她早就被他吃的皮都不剩了,或許這種變態就是想要看她掙扎,才會找到些趣味。
宇文允見她閉緊眼睛一副行將就義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便鬆開她,下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