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雖然我跟阮如曼確實沒什麼姐妹友愛。”
阮宣一直沒有發話,本來想順著張氏給的臺階下的阮老太太,聽到這話又被氣到了。
“阿宣,姑母知道你平時上朝忙,你媳婦總不忙吧,就不會讓她管教一下阮黎嗎,聽聽她都說的是什麼話!”
“我說什麼話了,更難聽的我還沒說呢,比如姑祖母您倚老賣老,以為自己輩份大,您說任何話,我們就得聽,真不好意思,這是阮府,再者,但凡你們一開始提出花同樣的價格把簪子買回去,我還能稱讚你們一聲有骨氣,說不定考慮一下就賣給你們了,”阮黎不屑道,“你們到底哪來的自信,認為我會將幾百兩的簪子白給阮如曼,仗著一張風乾的橘子臉嗎?”
阮老太太胸口急劇的呼喚,肝肺也在抽疼。
“黎兒,怎麼跟姑祖母說話的,”阮宣喝斥了一句,“既然這一切是簪子引起的,那就從簪子上解決,黎兒的朋友在當鋪發現簪子,如曼卻說弄丟了,如此,就把當鋪老闆找來問問。”
“老爺,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都是一家人,別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張氏抓著帕子說道。
“怎麼沒有必要,如果簪子是阮如曼當掉的,我很好奇,她到底做了什麼需要當掉價值幾百兩的簪子,那銀子又被她花哪裡去了。”阮黎插嘴道。
“我什麼也沒做,簪子真的是我不小心弄丟的。”阮如曼委屈得眼淚都快掉了。
“如曼不用怕,真金不怕火燒,對質就對質。”豬對隊阮老太太上線了。
阮如曼恨得攢緊雙手。
這事就這麼決定了。
“如曼啊,這可怎麼辦,難道真要等阮黎那個小賤人把當鋪老闆找來嗎,萬一他認出你怎麼辦?”一回到偏院,張氏再也冷靜不下來,擔憂得在原地走來走去。
“娘,不用擔心,當鋪老闆認不出我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就算記得,也只是大概,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爹爹會不會信我。”這才是阮如曼最擔心的事。
張氏一聽也有點擔心,“別怕,只要他們沒有證據,我們就是安全的,你爹是朝中大臣,辦事一向講究有理有據,阮黎一張嘴再能說,沒有證據也是白搭。”
阮如曼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黎兒,你之前不是說簪子是衡王送給你的,豈不是要去問衡王才知道是哪個當鋪?”阮夫人也是回來才想起這件事。
“對啊,不過沈將軍的兒子沈子安好像也知道,好像就是他幫衡王找到的。”阮黎點點頭。
“那還是去問衡王吧。”阮夫人只是猶豫了一秒。
阮黎笑了,“為什麼呀?”
“不是我想貶低沈將軍的兒子,只是那個沈子安聽說是個紈絝,跟他接觸不太好。”阮夫人給瞭解釋。
阮黎就更不解了,指了指自己,“我還是京城第一女紈絝呢,你侄子趙天也是有名的紈絝。”
“那怎麼一樣,”阮夫人不鹹不淡,“你們這兩個小紈絝有幾斤幾兩重,我還不知道。”
所以比他們大幾歲的沈子安,就是真正的大紈絝是嗎。
阮黎無話可說,心裡已經明白,在阮夫人心裡,大概有著謙謙君子美稱的衡王名聲要比沈子安好得多。
不過為了問一件小事特意把人約出來,也不太好。
阮黎回房後,再三琢磨,決定寫信詢問。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太夠意思了
衡王府
“王爺,這兒有您的一封信,是阮府的大小姐差下人送過來的。”管家拿著信走進來,恭恭敬敬地遞給正在練字的賀蘅。
一手鐵劃銀鉤,蒼勁有力的字,躍然於白紙上,筆尖鋒芒微露,露鋒處卻含蘊雅緻,不焦不躁,不乖不戾。
賀蘅收掉最後一筆,將毛筆擱置於筆架上,目光落在信件上,上面寫著四個字——衡王親啟。
“呦喲,這真是那位號稱女紈絝的阮大小姐寫出來的字嗎?”沈子安的腦袋湊了過來,驚乍的表情好像看到不得了的東西。
“你這個真紈絝,對她的字有什麼意見?”賀蘅瞥了他一眼。
“外面的人不都在傳阮黎不愛讀書,當初上女子學堂不到一年,聽說氣病了兩個夫子,成功榮獲周朝歷史上第一位被禁止去學堂的女子。”說到這,沈子安就想笑,“可是誰知道,這位阮大小姐就是不想去上學,才故意氣病夫子的。”
賀蘅也聽說過一點傳聞,嘴角往上牽了牽,目光落在信封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