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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這是幹什麼?”阮如曼還以為張氏會高興自己釣到金龜婿。
“我還想問你呢,阮黎為什麼會有你當掉的那支簪子,今天她當著你姑祖母的面拿出來,你姑祖母都知道了。”為了安撫大伯母的怒火,張氏捱了阮老太太一頓罵。
“不可能。”阮如曼立刻否定。
“有什麼不可能的,那支簪子本來就是你姑祖母送給你的,我都能認出來,她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張氏沒好氣,“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問題,你想想怎麼平熄你姑祖母的怒火吧。”
阮老太太是阮如曼最大的倚仗,得罪不起,只好過去向她老人家賠罪,低聲下氣,低眉順眼,姿態都做盡了,阮老太太的火氣才消掉。
經此一事,她也不敢再小看阮黎,連她當掉的簪子都能找到,極有可能已經知道她就是何明的幕後指使者,當然,也有可能不知道,她也相信自己的偽裝,一支簪子不能證明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也得提前做好應對的手段。
阮黎卻是低估了阮老太太厚臉皮的程度,在確定那支簪子就是她送給阮如曼之後,第二天她竟然當著阮丞相的面,提出讓她把簪子還給阮如曼。
“我沒聽錯吧,別人送給我的東西,就因為跟阮如曼‘摔壞’的那支長得一樣,我就得無條件的把簪子雙手送上?”阮黎很想掏掏耳朵,證明自己沒耳背。
“如曼已經向我承認錯誤,她怕我責備,才撒謊說簪子摔壞了,實際上只是弄丟了,大概被人撿走了,才會出現在當鋪裡。”阮老太太理直氣壯,這番說辭自然也是阮如曼拿來騙她的。
阮黎直接做了一個動作,令阮老太太氣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時間改了,大家第二天上來就能看到,不用等到10點,麼麼大家
☆、對質
簪子掉在地上,直接斷成兩截。
大廳落地無聲。
阮黎撣了撣手,她寧願把簪子摔壞,也不會給阮如曼,她的東西自己做主,老太太憑什麼一句被撿走,她就得無條件白送。
從小就沒受過委屈,哪怕阮老太太是爹爹唯一的親人,得寸進尺到她身上,就別想討到好。
阮老太太氣得臉青了,手指著阮黎顫抖起來,“你目無尊長,真是反了反了,阿宣,看看你們教的好女兒,一點姐妹友愛都沒有,現在能這樣,以後嫁了人,還不得只向著夫家!”
“姐妹友愛?那你得先問問人家有沒有把我當姐姐。”阮黎目光瞥向嘴角來不及隱去笑意的阮如曼。
“姐姐,您怎麼會這麼說,我一直把您當成親姐姐的。”阮如曼垂下頭,委屈地說道。
“我可沒這個福氣,真當你親姐姐,哪天死在哪個犄角旮旯都不知道,”阮黎說完又看向阮老太太,“您怎麼就這麼確定,簪子是她弄丟的,而不是她當掉的。”
“這還用得著說,如曼又不缺銀子,她有什麼理由當掉簪子。”阮老太太自信得很。
阮黎聳肩道,“說不定她要幹一件大事,而這件事大事需要一大筆銀子呢。”
阮如曼握著的雙手突然緊了緊,手心微微冒出汗漬。
知道真相的張氏也因為這句話冷不丁驚了一下。
“如曼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兒家,有什麼大事可幹,不過是你胡亂猜測罷了。”阮老太太還在替阮如曼說話,全然沒有注意到張氏母女倆的異樣。
“想要知道簪子是不是阮如曼當掉的,很簡單,只要問問送我簪子的人,是在哪個當鋪發現的,再去問當鋪主人,對質一下就清清楚楚了,”阮黎衝阮如曼笑一下,“把我當親姐姐的你,一定問心無愧吧?”
被點名的阮如曼背後立刻冒出一層冷汗,不行,不能對質。
女扮男裝雖然能降低風險,但不是百分百,仍然有被認出的可能性,能不對質,最好還是不要。
看到阮如曼的表情,阮黎就知道自己賭對了,小當鋪是在京城外,一來一回需要不少時間,阮如曼如果離開太長時間,勢必會被發現她不對勁,但是她又不能假他人之手,應該是連貼身丫鬟小青都沒有告訴,所以她讓小青在房間假扮她,自己出城當簪子。
“我當然問心無愧,”阮如曼見大家都在看她,強顏歡笑地回了一句。
“大伯母,我看不如就算了吧,簪子都摔壞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張氏急忙出來打圓場。
阮黎打斷道,“不行,我可不喜歡正正當當得來的簪子,還要被人罵沒有姐妹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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