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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被稱為京城第一女紈絝不是白叫的,她這個人遇強則強,尤其明白,對付這種不要臉的賤人,就要比她更不要臉。
“阮黎,你別太過分了。”躲在暗處看到這一幕的阮如曼終於忍不住跳出來。
慫恿張氏過來,她心裡依然放心不上,早上便跟著張氏一起來,讓她出面,自己則躲起來。
沒想到一個下人也敢甩主子的臉,阮如曼氣炸了,問不到男人的身份,她也焦心,阮黎出現了,正好也給她名正言順出來維護張氏的理由。
阮黎瞥向她跳出來的方向,早猜到她不可能安心在房間裡等著,“我處置自己的丫鬟,你們這麼關心做甚,難道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阮如曼心裡咯噔一下,旋即又意識到這是一個收買人心的好機會,蹙起眉,於心不忍道:“下人也是人,姐姐平時不是自詡對下人寬厚仁和,秋蘭怎麼說也在你身邊伺候了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這話是說給附近的下人聽的。
這時,系統突然感慨了一句。
【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我怎麼記得,偏院之前經常傳出打罵下人的事?”聽到聲音,阮黎表情不變。
阮如曼的臉僵了一瞬,神色就恢復如常,“姐姐定是聽錯了。”
“是嗎,那怎麼之前,有丫鬟跑來找我娘,主動要求調離偏院?”阮黎在她開口解釋前又道,“好好的姑娘,身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因為這件事,氣得阮夫人把人調離後,也沒有再派貼身丫鬟到阮如曼身邊。
張氏氣不過,把這件事鬧大了,逢人就說阮夫人苛刻妾室和庶女。
阮丞相知道了,直接把偏院其他下人丫鬟招出來,沒再往偏院派一個人。
整個偏院,除張氏母女,只剩下張氏嫁入相府時帶來的貼身丫鬟和老婦。
阮府從不在意什麼名聲,外人的看法跟他們無關,否則也不會十幾年沒一起吃過飯,也不怕張氏到處說。
最終鬧到阮如曼的姑祖母面前,姑祖母親自去找阮丞相。
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姑祖母氣沖沖的離開相府,後來還是她派幾個下人給張氏母女,所以偏院現在的下人都是姑祖母那邊的,張氏母女都要靠姑祖母過活,她們不敢再像以前對待相府的下人一樣打罵姑祖母的人。
“一個丫鬟說的話怎能相信,她早就對我不滿,自然會編排我的不是。”阮如曼從容道。
“好端端,丫鬟怎麼會道你的不是,定是你這個當主子的對她不好。”阮如曼又要辯駁的時候,阮黎揮手提前阻止她,“別解釋,我懶得跟你說這些陳年舊事,一句話,有多遠滾多遠,別礙著我教訓自己的丫鬟。”
“姐姐這麼做,就不怕有損你好不容易在下人心中豎立的形象嗎?”阮如曼暗諷道。
阮黎瞥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說話,對下人說,“把她們趕遠點。”
下人二話不說開始趕人。
“你們敢!”張氏聲音尖銳。
有大小姐撐腰,他們當然敢,“張妾室,二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我不走,你們又能怎麼樣,別忘了我才是主子,你們不過是低賤的下人!”張氏潑婦狀。
阮如曼來不及阻止,瞬間就被張氏打臉。
剛剛還說下人也是人,一轉眼就原形畢露。
注意到下人嘲諷的目光,阮如曼有些許難堪,但一想到他們只是下人,自己是相府二小姐,便又覺得本就是如此。
下人也是人,被這般嘲諷,當即不再客氣,直接推搡著母女倆離開。
張氏罵罵咧咧的,阮如曼臉色也不好,但是剋制住了。
沒能打聽到何明的身份,她心裡很焦急,想買通下人幫她打聽都不行,因為看守柴房的正是之前伺候過她們母女,後來從偏院調離的下人。
外面發生的事傳到柴房的秋蘭和何明耳裡,被關了一夜,也忐忑了一整夜。
柴房的門終於開啟了,下人進來將他們帶到坐在紅椅上的阮黎面前。
阮黎沒有立刻審問他們,而是跟趙天說了句話,趙天會意,轉身就走。
不一會,他又回來了。
“姐,你猜的果然沒錯,阮如曼正躲在附近偷聽呢,我已經把她趕走了。”
阮黎點了點頭,本來她只有六分懷疑,阮如曼的行為又增加了兩分,再加上系統突然的感慨,她基本可以確定了。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