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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的上上人選。”沈子安忽然靈機一動,看向賀蘅,“誒,你有沒有覺得,阮黎各方面的條件不僅跟你挺配的,還是最適合你的人選,阮丞相又是中立派,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也沒有強大的背景靠山,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援……”
後面的話他沒說下去,賀蘅聽得出來他想說什麼,也不點破,只道:“你也是時候成家立業了。”
“行,當我什麼也沒說。”沈子安知趣的閉上嘴巴。
阮黎和趙天在賭館裡轉一圈,在樓上找到那個與秋蘭多次私會的男人,他叫何明。
趙天將他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知道何家以前是經商的,何明的父母意外去世後,一直遊手好閒的何明繼承了家業,卻因揮霍無度,不懂得經商,還好賭博,上萬兩家底不到半年,分毫不剩。
習慣大手大腳的何明欠下賭館一筆債,因無力償還,一直躲來躲去,甚至不敢再來賭館。
可是突然有一天,何明不僅將債全還上了,又開始在賭館賭博。
有人好奇何明哪來的銀子,還以為他還完債就不敢再賭,就問他怎麼還有銀子賭博,不怕又輸光了?
結果何明一臉自信的表示不怕,說銀子沒了,他自有辦法找人要。
何明一個親戚都沒有了,他上哪找人要?
對方繼續追問,何明卻不肯說了。
阮黎看到何明的時候,他沒在賭博,正彎腰哈背跟一箇中年男人說著話,中年男人看起來像是賭館的負責人。
“馮老大,你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我保證會還清欠賭館的債,我又不是沒能力還。”何明一臉自信。
“你還有臉說,之前說五天之內還清,結果躲了我一個月,可讓我一陣好找啊,”馮老大冷笑。
何明腆著臉道,“上次只是出了點意外的狀況,我那也是為了專心湊銀子還賭館的債,後來我不是還上了嘛,現在絕對不會有意外了。”
“看在你是賭館常客的面子上,我就容你三天,這次要是敢再玩失蹤,我讓你永遠失蹤。”馮老大冷哼道。
“是是是,謝謝馮老大。”何明高興道。
【這個何明,除了賭博,就只剩下吃軟飯這個‘優點’了,只可惜他不知道,這碗軟飯是站在懸崖邊上吃的。】
趙天準備上前時,被阮黎攔住了,詫異道,“姐,你攔我做什麼,再慢點,那個何明就要走了。”
“我改變主意了,先不抓他,我倒要看看他要去找誰要銀子。”阮黎平靜地說道。
“還是姐聰明,我們當場人贓俱獲,不怕他們不承認。”趙天沒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一聽還覺得挺有道理的。
為了不打草驚蛇,趙天只派個下人跟蹤何明,然後和表姐在賭館裡玩了一會。
對賭博無甚興趣的阮黎玩了兩把就覺得沒意思,抓起也沒上癮的趙天就走了。
馮老大覺得挺可惜的,趙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若能從阮大小姐和趙天手裡贏點零頭,怕也是很可觀的數目,可惜這兩位都不是會沉迷賭博的那一類人。
賭館開了幾十年,見識過無數人,馮老大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理智的人最好不要招惹。
阮黎的馬車腳程快,畢竟是純種的汗血寶馬,不論耐力,還是速度都是一等一,很快就超過前面的馬車。
沈子安掀開窗簾,正好看到絕塵而去的車屁股,當即認出那是阮黎的馬車。
“太奢侈了,用汗血寶馬拉車,阮黎絕對是史無前例第一人,想當初,多少對汗血寶馬情有獨鍾的人知道這件事後,都恨不得衝到阮相府掐死阮黎。”
別人得到這匹汗血寶馬,都好吃好喝的供起來,當祖宗一樣對養著,她倒好,竟然拿這麼稀有的馬拉車,不僅殘忍,而且可惡的,阮黎之後便經常乘坐這輛獨一無二的汗血寶馬車出門。
看到本應該在戰場上或賽場上征戰馳騁的汗血寶馬,變成一匹拉著女人車的馬,愛馬人士吐血三升,有人乾脆眼不見為淨,有人乾脆找上門,向阮相府提出願花幾倍的銀子買下這匹可憐的汗血寶馬。
理所當然被拒絕了,這匹汗血寶馬是趙山河送給外孫女的生辰禮物,意義也算非凡,退一萬步講,就算阮黎缺銀子花了,也絕不會賣掉它。
“羨慕的話,找沈將軍借。”賀蘅的目光從遠走的馬車移回來,眼睛透出一絲笑意,確實是個很奇特的女人。
“我上次偷偷騎了一次他的寶貝汗血寶馬,差點沒把我扒光了扔到街上裸奔。”沈子安想想就覺得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