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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算科博士腰牌的授予儀式,愣是被國子監搞成了算科堂集體冬遊,這件事在京城中足足炒了四五天的熱度才降下去。
……
徽州書院。
白言蹊和宋清從紅梅苑出來之後,宋清斟酌再三,將心中的真實想法告知了白言蹊。
“白姑娘,既然朱老說新式算學不會出現你我預想中的問題,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了。封面頁的刻板你重新刻印一份吧,我什麼力氣都沒有出,當不起主編之名。方才是我一時被名利迷了心竅,也有想著幫你分擔一些新式算學壓力的心思在內,如今想想實在不該。無功不受祿,白姑娘還是將我的主編之名去掉吧。”
白言蹊怎麼肯做出這種過河拆橋的事情?當初她想著要壯大新式算學的團隊,便將主編這頂高帽子分給宋清帶戴了一個,如今得知這個團隊就算人馬不夠也不會被人輕視,她就一腳將宋清踹開?這未免有些太過勢力了罷!
宋清堅持要劃去自己的主編之名,而白言蹊又堅持不肯劃去,經過一番激烈的拉鋸戰後,二人終於協商出了結果:白言蹊給宋清一個校對編輯的名號,仍然掛在原來的位置。
回到秋菊苑之後,因為各種事情有了白家人的打理,燒水煮飯這些事情都有李素娥和苗桂花幫忙張羅著,白言蹊的日子過得再度舒坦了一些。
時間匆匆而過,當白言蹊和宋清捧著剛剛拓印裝訂好的書卷從墨染齋出來時,國子監冬遊隊伍到了。
迎接祖興等人的自然是滿面笑容如春風的朱冼和蕭逸之。
誰料祖興等人僅僅是給了蕭逸之一個客套的笑容之後,拜託蕭逸之將算科堂的一眾學子安頓好,便將蕭逸之支走了。
朱冼看不明白祖興等人的用意,私下問祖興,“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帶了這麼多人過來?”
祖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睨了朱冼一眼,殺氣騰騰道:“滿嘴沒一句實話的老狐狸,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你趕緊將你們書院中的白博士換來,我有事要問!”
朱冼心中咯噔一聲,還以為是白言蹊的算學考核出了什麼問題,連忙催人去喚白言蹊,直接將途經文廟的白言蹊帶了過來。
祖興繃著一張臉打量了好幾眼白言蹊之後,慢悠悠地問道:“你就是寫下‘強盜分金’問題的白博士?”
搞不清楚狀況的白言蹊被突然出現的黑臉老頭祖興嚇了一跳,不過想到她背後站著顧修禪師後,她的腰桿稍微挺直了一些,點頭道:“正是。”
祖興瞬間變臉,指揮朱冼,“朱老頭,趕緊將你們徽州書院最大的屋舍騰出來,我們這些人都是來聽白博士講‘海盜分金’問題和新式算學的,你趕緊麻溜地去找地方,我一刻都不想等。”
朱冼:“……”你個老古板,請教答案就早說,裝出一臉黑無常的樣子兇給誰看?
“按照常規流程,難道不應該先將腰牌授予之後才能問第五道題的答案嗎?”朱冼眯著眼睛問祖興。
早已亟不可待的祖興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玉相間的令牌塞給白言蹊,急吼吼的問朱冼,“這樣可以了麼?你個滿嘴沒有實話的朱老頭,趕緊給我騰開一間大的屋舍,我們這些人跑來都是為了聽白博士講課的,你少在這裡耽誤時間。”
白言蹊:“……”這一定是她見過最不走心的腰牌授予儀式。
還有,這些人真的是來聽課的嗎?她怎麼感覺這些人都是過來砸場子的?
……
文廟禮堂中,被當成鴨子趕上架的白言蹊站在一眾算科博士前,深呼吸幾口氣之後,緩緩睜開了眼睛,硬扯出一抹微笑,裝作侃侃而談的樣子來掩飾內心的緊張。
“其……實這道‘海盜分金’問題,考察的並非算學中的計算能力與計算……計算技巧,而是算學中的博弈思想。”
祖興明顯愣了一下,質疑道:“海盜分金?不是說強盜分金嗎?”
白言蹊臉上假裝出來的微笑瞬間凝滯,都怪她說習慣了,居然連當初自己在題目上動的手腳都給拋在腦後,她連連賠不是,“抱歉,是我說錯了,正是強盜分金問題。”
“在強盜分金問題中,‘分配者’如果不想死,就必須得讓自己的分配方案獲得超過半數人的同意,這是關鍵之處,所以這道題目就可以簡化為,提出分配方案的強盜必須事先考慮清楚合其他人之意的分配方法,並且利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收益,拉攏其他強盜中最不得益的人。”
“在這道題目中,只要老三、老四和老五之中有一個人偏離了絕對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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