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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等人抹去額頭上的冷汗,連馬車都不敢上了,生怕惹得唐毅留下來的那小廝不高興了,萬一人家回去在唐毅耳邊吹吹風,倒黴的還不是他們?
那小廝心思玲瓏,能看得出唐毅對白言蹊的不同來,故而對白言蹊格外的尊重,不敢有絲毫的託大。
在白言蹊的再三堅持下,那小廝才揪著心同白言蹊並排走在一起,身後就是趕著馬車的車伕,馬車再後面才是慫如鵪鶉般的宋清、陳碩、王肖與沈思之。
“姑娘,其實在很多時候,別人說的都未必可信。就如同三殿下,咱家在他身邊伺候了十五六年,從未見他要過一個人的腦袋,怎的出了宮之後,聽到的都是三殿下的兇名呢?”
聽到‘咱家’這個稱呼,白言蹊才反應過來,唐毅給她留下的這個小廝看起來威武,實際上卻是一個內監。
見白言蹊欲言又止,內監小順子笑了笑,繼續道:“三殿下的母妃鍾貴妃早些年最是受寵,在後宮裡樹敵不少,可憐紅顏命薄,三殿下還未滿兩歲鍾貴妃就走了。你可能夠想象到三殿下這麼多年是如何過來的?看似安平喜樂,實則步步驚心。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個知交好友,若非遇到了姑娘,咱家還以為三殿下這麼多年大風大雨中走來,已經練得冷心冷情了呢?”
小順子看了一眼路邊的春紅樓,眯了眯眼睛,手指著春紅樓道:“像這種腌臢的地方,三殿下從未進過一次,哪像那些聽著清風朗月般的人……齷齪。若是咱家沒有記錯的話,三殿下見了姑娘之後,臉上就帶了笑容,咱家還以為三殿下是遇到了什麼喜事,直到後來在那荒村裡正家再見到姑娘,咱家才明白,三殿下那日並非遇到了喜事,而是遇到了姑娘你。”
“你別聽三殿下嘴裡喊著你‘小村姑’就覺得三殿下不是什麼好人,用心去看,三殿下這一路的照拂哪樣是假的?”
白言蹊默默聽著內監小順子的話,唐毅的形象在她心中變來變去,一面是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一面又是自小就沒人疼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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