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齊心協力,那兩根木頭在中間相遇,緊抵在一起,彼此都空出了一小塊活動空間。
易姜大喜過望,這個法子有效啊!她如法炮製,又接著尋找第二根能下手的木頭。
不知不覺就過了午飯時間,算算時間,在這個坑裡枯站著至少有兩三個小時了。易姜這小身板兒哪裡禁得住這麼耗,早已腹中空空,汗如雨下,居然才推了四五根木頭就已經覺得是極限了。
雙方配合是可以,但易姜很快又發現這看似簡單排列組合的橫木另有蹊蹺。越往後越難解,她對著橫木思考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不過她這人性子上來也是倔,如果少鳩好好的說可能還好,用這種法子,她還就偏要衝破這牢籠不可。
“左三還是前四呢……”易姜小聲嘀咕,卡在了這道死活過不去。
“六十四根橫木,一百二十八道機關,師妹從未接觸過墨家機關術,居然能解開這麼多道,實在機智過人。”只有公西吾的語氣還如這山林間的微風一般悠然愜意:“所以我才說師妹不該有避世之心,應當離開長安君,另謀出路。”
易姜被他的聲音拉回神來,用已經能活動的左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拜師兄所賜,我如今就是想避世也避不了了啊。”
當日在稷下學宮,他先勸她不可有避世之心,後面便授意田單點她出來發言,而後又毫無阻攔地接納了她的觀點,讓那麼多雙眼睛注意到了她,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公西吾神色無波,不置可否。
易姜說完這話忽然又有些後悔口快,以前的桓澤肯定沒有避世之心,她如今的表現加上那天稷下學宮的話,只怕已經引起他的猜疑。
她琢磨了一下,決定倒打一耙:“我怎麼覺得許久不見,師兄變了許多?”
公西吾側頭看了她一眼,素白衣衫沾染了塵土,散著的黑髮半遮著眼眸,寧靜的像高嶺極崖的一抔雪,“我倒是覺得師妹一點也沒變。”
易姜一怔,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公西吾說完這話,忽然用手去推後腰邊的那根橫木。易姜正奇怪他怎麼不叫自己配合就動了手,就見那根橫木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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