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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我這裡有一塊贏魚玉墜,據說可以驅邪避兇,送給公主殿下。”
崔俊遠獨自一個人射殺猛虎的時候,都從未生出過恐懼之心,然而當他將腰上的贏魚玉墜解下來,雙捧著遞到公主面前時,心裡和額頭都仍不住微微冒汗。
“原來你還記呀,我還以為你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妣雲羅微微一笑,將那塊贏魚玉佩接過來,然後斜著眼睛看了池硯一眼,又迴轉過頭來道:“那日拒絕崔公子,並非我本意,實在是我打小便會對木槿花過敏,只要聞了便會難受,更遑論接觸。”
“原來是這樣呀。”聽說公主那天並非拒絕自己,崔俊遠欣喜不已,不過想到隨處可見的木槿花,他不由擔憂道:“公主接觸到木槿花便會不適,那到了秋天,豈不危險?”
“之前是有些妨礙,不過好在師兄千里迢迢為我尋來了良藥,現在已經好多了。”妣雲羅說著,便向著池硯晃了晃用紅繩拴在腕的綠瓷瓶。
“只要小師妹無礙便好。”池硯嘴角輕輕含笑,語氣透著一股親近。
崔俊遠望著他們師兄妹之間相互對視的樣子,發現明明自己站得離公主更近些,但池硯靜靜地站在遠處,卻偏偏讓人感覺她和公主更熟稔一些。
有了這個意識以後,崔俊遠心頭一窒,但考慮到現在的場合,便微微拱一禮退回原位。
“公主,在下黎清遠,字溫瑜。”黎清遠將下巴高挑起來,坐在位置上,虛虛的拱一禮。
“見過公主,在下公元皓,字羨之,尚未娶妻納妾……”公元皓呆呆地望著妣雲羅的臉,不自覺就把這句話說出口。
“噗——”周圍的人,包括晉晟王在內,當即忍不住一笑。
世家子弟,到了這個年紀,該學的都學了,好多家裡都安排了侍女,收了房人,似公元皓這樣還是個童子雞的男人,說出來只會圖惹人笑話。
“我……”公元皓聽了大家的嘲笑聲,不由面色一紅,恨不得窘迫地找個地洞鑽下去。
“君子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羨之守正持心,克己復禮,又何須羞愧。”池硯望著公元皓靦腆的樣子,忽然站出來道:“唯恐辜負自己將來的心儀之人,在下亦守身如玉,”
池硯說完,便抬頭看了妣雲羅一眼,亦有所指。
公元皓並未注意到池硯的眼神,他被池硯這麼一寬慰,不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而底下的男子一看池硯這犯規的操作,忽然就笑不出來了。
正所謂烈女怕纏郎,公主她住在深宮裡,池硯又生得這麼出眾,嘴巴還那麼甜,她會不會被他迷惑了呀。
眾人連忙把目光投向妣雲羅臉上,觀看她的反應。
池硯是作者書第一美男,不僅有才,還如此潔身自好,妣雲羅確實被他的眼神給撩到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神一笑道:“師兄的這番心意,九妹水玥聽了,定然會感動不已,非君不嫁。”
池硯:“……”
妣雲羅忽然轉移話題,還提起了九公主妣水玥,眾人一時反應不及,倒是一旁的郗哲忽然想起什麼,忽然站出來道:“大王,先王曾同臣交代過,待弟子池硯小有所成,便要臣提醒大王,為他和九公主主婚,如今時正好。”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既然是先王的遺願,自然要遵守了。”崔俊遠面上說得冠冕堂皇,心裡卻為減少一個強大的競爭對而感到開心不已。
“是呀,大王,先王遺願,不能不遵守呀!”
顯然其他的諸人也和崔俊遠一樣的心思。
站在一旁,池硯嘴角依舊噙著一抹微微的笑意,靜靜地凝視著妣雲羅,只是聽著耳邊無數的附和聲,眼眸深處漸漸變得幽深,袖的指也不由握緊。
這邊,晉晟王聽了郗哲的話,想起自己答應嫡妹的事情,當即打哈哈道:“郗令伊,父王的遺願孤王無時無刻不記在心裡,只是九妹她年歲還小,尚且不知男女之情,況且就算要將她許配給子墨,也得等國論學會之後,等九妹對比其他男子之後,說不定會有更好的選擇,如今這般倉促就定下,若他日九妹過得不幸福,父王豈不是更要怪罪我。”
“這……”郗哲想了想道:“大王說得極是。”
第39章
池硯聞言,暗暗鬆了一口氣,等他抬起頭來,緊張地向妣雲羅望去,只見她笑眯著一雙桃花眼,像一隻偷腥的狐狸一樣,臉上帶著一絲狡詐,卻又說不出的好看,令他心跳不由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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