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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怎麼還會選他。”妣雲羅展顏一笑道。
“公主,方才大王的侍者帶來方公公的話,說九公主與池公子的婚事成不了。”夏槐忍不住興奮道:“公主,池公子那麼好,你就考慮考慮唄?”
夏槐打心眼裡覺得公主與池公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因而還是仍不住撮合,不過還沒等到妣雲羅回答,朱雀臺已經到了。
妣雲羅踏著高高的臺階,進到朱雀臺內的時候,晉晟王與眾世家子弟已經交談了好一會兒。
“大王,先王去世時,魏國曾趁攻打我大晉,在我國為質的魏太子魏子彥也趁逃了回去,如今我大晉國內已經穩定,臣懇請在國論學之時,派兵攻打魏國,殺他個措不及。”崔俊遠眼裡綻放出一道精光,渾身銳利非常。
“不可,國論學,本王有意與各國修好,又豈能自毀長城。”晉晟王並沒有一統國的野心,他只想維持大晉強國的現狀,因而崔俊遠一提出征戰的意圖,他便立即反對。
“我大晉正處在變革的緊要時期,確實不宜征戰,只是……”
聽郗哲又要老生常談,讓他削弱世家的權利和地位,晉晟王神色十分不耐道:“郗令伊,今日主要是商談如何修建接待使臣的宮殿,以及與諸位青年才俊商討如何論學一事。”
“大王,我大晉原本就有招待使者的地方,國辯學的地點就在垓下學宮便可,實在不需要為此大興土木,勞民傷財呀。”郗哲仍不住上前一勸,語含嘆息。
晉晟王見著他面上那一副為國為民的表情,只覺得十分掃興,尤其是聽他語氣帶著一抹惆悵,彷彿在質疑他無能,比不上先王,心裡不免更加膈應,隱隱有一股怒氣從胸口升騰起來,使得他濃黑的眉毛怒張了起來。
這郗哲從佐傅升為令伊之後,段越來越強硬,時時與他對著幹,今日更是當著大晉的下一代再頂撞他,他若是不懲罰他,還如何樹里君王的威嚴。
“砰——”地一聲,晉晟王狠狠拍了一下桌案,正要發作,這時,方寒上來通報道:“大王,公主來了,正在外面等候你的召見。”
“妹來了,快宣。” 晉晟王一聽妣雲羅的名字,渾身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了,滿含喜色地向外望去。
先王留下的公主不少,大家最多關注一下嫡公主妣凰娥,至於公主妣雲羅,她雖然由王后撫養,但因為並沒有能夠獲得封地的弟兄,所以受到的關注還不如九公主妣水玥多。
因而底下的多數人聽到公主的名頭,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望著晉晟王的親熱的表情,才有些納罕地往門口望去,接著只不過是一眼,便移不開目光,面呈呆滯之色。
遠處有一嫋娜的身影款款走來,她不像尋常女子一樣蓮步輕動,腳步端得十分大氣沉穩,而令人最移不開的就是她絕美容顏下,那雙宛若秋水一般眸子,似含情又似無情,越仔細看,便越是會陷入那抹幽深的波光裡。
“臣妹妣雲羅叩見大王。”妣雲羅雙覆於胸前,端正地行了一禮,素袖上的牡丹花灼灼盛開,襯托得她的一雙玉霎是好看。
“王妹,快快免禮。”晉晟王是個愛美之人。妣雲羅本就幫助他良多,再加上她有如此絕麗之顏,他便不由對她更加照顧。
“方寒,趕緊給公主看座。”
隨著她這一聲吩咐,下人很快在前面給妣雲羅安了一個座位,並奉上茶點。
“妹,底下這些人都是我大晉的希望,寡人現在就讓他們自薦於你。”晉晟王望著了一眼妣雲羅,待將目光移回到眾人身上,發現他們個個面露痴迷之色,不由大樂,心裡湧上一股與有榮焉之感。
妹這樣姿色的女子,也不知底下這群小子,哪個有這個福氣娶回家?
晉晟王在大殿裡環視一圈,發現只有坐在左首的池硯目光依舊清正,不為美色所動,於是便開口道:“子墨,你先來。”
跪坐在一低矮的方几前,池硯暗暗掃了一圈大殿裡的同齡人,見他們皆目光炙熱地盯著妣雲羅,不由暗暗握緊了拳頭,從位置上站起身來,向前一步道:“在下池硯,是公主的師兄。昔日在垓下學宮求學,小師妹經常逃課,要我幫她抄書……”
池硯說這話,似要緬懷過去,但他卻面相向著眾人,尤其是他身邊坐著的崔俊遠。
大家都是男子,又怎會不知他這是在宣告主權,崔俊遠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妣雲羅身上移回來,當即不服輸地回視了池硯一眼,直接從座位上起來,走到妣雲羅面前,厚著臉道:“在下崔俊遠,字紹卓。那日公主說不喜歡木槿花,讓我下次送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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