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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看見那個人了麼?他乃是無窮冠的得主,我大晉第一美男才子,師從令伊郗哲,日後前途不可限量,世家貴女都紛紛追求他,可是他呢……聽說他心心念念著那個妖女,前次有人為民除害,刺殺那妖女,他連命都不要,替她擋了三箭,我看只怕已經深重那妖女的妖術,所以我們還是別說了,免得他回去通報。”
“嗤——,難道我會怕那妖女不成。她處心積慮,收刮民脂民膏,就是為了修建塗畔宮,安逸享樂……”
那幾個人說著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池硯端著酒杯,垂下眼簾,細細思索著。
葛新見了他這副樣子,轉動了一下眼眸,試探了一句道:“子墨,大丈夫何患無妻,七公主那樣的女子,不過美在皮囊,內裡卻骯髒不堪,你且末太傷心了。”
葛新放出晉晟王與妣雲羅□□的訊息,便一直等著池硯看清那個女人的面目,直到近些日,他的人來報,池硯一個人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樣,獨自一個人從南莊出來了,之後就再也沒回去。
自己心愛的女人同兄長□□,這種事情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葛新這麼想著,不由心裡有些得意,暗暗用雙眼去瞅池硯的表情。
見他一副不堪受辱,五指緊握的模樣,心想果然如他算計那樣,於是慨然而嘆道:“此事,世人皆言是七公主之過,將她比做妲己之流,但在下我卻不這麼看。自古只有賢明的君主,才能恪守本性,將國家黎民放在前頭,咱們的大王他……,”
葛新仰頭長嘆了一聲道:“縱使沒有七公主,可是整個大晉宮內,卻也是一片內鬥,大晉想要發展,只怕非得要等馮妃與黎後掙出個一二,如此一來,我等有識之士,豈不是要被耽擱。”
他說著,看了池硯一眼,見他面色微動,又滿含羨豔之色道:“我聽說廖國的君王卻是個禮賢下士之人,知人善用,從不被後宮之人左右,如今他正求賢若渴,四處招募良才,池兄你才富五車,德智有加,何不?”
池硯靜靜地聽著廖遠說完,接著嘴角微微向上翹起,面帶含蓄矜貴的笑容道:“廖武王確實雄韜偉略,令人欽佩,只是他身邊已經有岑許了,他如同那耀眼的天日一般,遮得星月無光,池某過去,亦不過是過江之鯽,泯然於眾。”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葛新為了廖武王潛伏在各國,為他網路人才,岑許就是他發現,並舉薦給廖武王。
這些年,遠看岑許混得如日中天,聲名遠播,而他葛新四處奔波,殫精竭慮,自認功勞並不輸給他,但如今卻依舊籍籍無名。
想到這裡,他心中便有一股不平之氣。
“池兄,以我之見,你之大才,絲毫不輸於岑許,又有何懼?”
“池某於國於家未有半分建樹,如何敢同左丞岑許相比,實在愧不敢當,葛兄謬讚了。”池硯語氣謙遜,渾身卻散發著自信的氣息。
葛新見他這樣端雅,不由更添好感,尤其是對比有些恃才傲物的岑許來說,池硯當真是君子如玉。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的評論都很中肯。
我每天都有盡力去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寫,努力去寫好它。希望對得起一直陪伴我的讀者們。
第55章
池硯告別葛新之後,想到那幫士人,眼睛眯了一下,略一思索,便去了塗畔宮,不過在這之前,他讓人遞了一個訊息給崔俊遠。
*
傍晚,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塗畔宮這裡的管事已經離開,只有一些守衛在這裡。
池硯來到這裡,站在背陰處,等了一會兒,果然見到了白天那群士人,他們領頭在前,身後帶著好幾百人過來,他們手裡拿著棍子,上去便把幾十個守衛揍了,並綁了起來。
“大傢伙,這塗畔宮就是供那妖女享樂之地,我們一把火燒了它。”
“對,燒了它。”
“燒了。”
池硯尋聲音望去,見帶頭的人中,有一個竟然是一韶氏嫡系最小的子弟韶雲。
韶家?他不由玩味地勾起嘴角,等見著他們點了火把,正在往塗畔宮主樓四周倒油的時候,他眸光一動,便從暗處緩緩走了出來。
“各位兄臺,這塗畔宮不過是一個死物,你們燒燬它,不也是浪費了匠人的心血,還是不要莽撞的好。”
池硯說這句話的時候,重點對著韶雲,道:“韶兄,你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發洩心頭之氣罷了,並不能真正解決問題。若是因為一時之憤,連累了家人,於心何安?”
“我……”韶雲聽了池硯的話,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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