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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真是經不起誇,常相逢揉了揉額頭白了他一眼,“是,希望你女兒以後也我這樣的好福氣,嫁得你這麼一個好男人,開心幸福的過一生!”
看常相逢笑了,令狐儼也跟著一樂,擺出一副肯定的樣子敲著扇子道,“不是希望是一定的,有我這麼英明的爹爹,我不打聽好,怎麼可能叫女兒嫁過去?”
真是自憐的無可救藥了,常相逢懶得跟令狐儼再逗貧,挑起車簾向外望了望,“這不是去水席樓的路啊,咱們去哪兒?”
見到了憔悴無力的明奕,常相逢的心情亂糟糟的,如果明奕跟海寧縣主情深無限,估計她會很心塞,可是這種仇人般的關係,也叫她不安,可這些心事,她沒辦法去跟任何人講。便換了話題。
“既然出來了,先到匯寶樓去看看,給你們挑些頭面,再去看看有什麼新料子,前頭的洋貨鋪子也是咱們家的,等這些轉完了,咱們再到水席樓去,順便在那裡吃了午飯-”
活動這麼豐富?她只打算去水席樓看看好不好?“你確定把這些逛完咱們中午能趕到水席樓?”雖然令狐家每季都有專人將當季新貨送過去給百氏跟王氏挑選,可是對女人來說,更喜歡出來逛逛透透氣,親手從各色貨物中挑出喜歡的那種感覺,常相逢不認為進了匯寶樓,綺珍閣她們能夠很快出來。
“趕不過去就在福滿樓吃點兒,晚上再到水席樓也成,左右出來了,叫母親跟姐姐都鬆散鬆散,她們忙咱們的親事也累了半個月了,平時又輕易不得出門,”令狐儼說的輕描淡寫,他今天帶常相逢出來是有自己的用意的:常相逢是他的妻子也是令狐家的主母,常相逢又不是那種安守內宅的女人,那麼叫自己鋪子裡那些大掌櫃們認識一下她,也是很有必要的,為了不引起常相逢的懷疑,令狐儼特意選了這個方法。
好吧,自己成天在街上行走,看的多了市面上的繁華,下了工反而想呆在家裡,可是王氏跟令狐鈿不一樣,出一趟確實不容易,“那走吧,聽你的安排。”
事情果然如常相逢所料,她們三個從匯寶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烈日當空了,不過因為尋到了自己滿意的東西,王氏眼令狐鈿的興致都很高,居然沒有人說熱,令狐儼看著前頭並排走著討論到了福滿樓吃什麼的三個女人,無奈的搖搖扇子,叫胡萬先將她們挑中的首飾送回府,自己忙跟了過去。
“這就是那天相逢在叢春園做的新菜,我還想著這回吃不上了呢,”令狐鈿看著桌上四道西點,滿眼驚歎,“這東西不說吃,看著就漂亮,”她挾起一枚桂花茶凍輕輕放在眼裡,沒想到居然是凍的小冰塊,還帶著淡淡的桂花香,“單這一道就能在洛陽打響名頭啊!”沒有女人會不喜歡這樣漂亮又新奇的東西,就算是味道普通一些,也照樣有市場。
“大姐,你說我要將水席樓開到開封怎麼樣?”常相逢將一杯草莓蛋奶布丁捧到令狐鈿面前,示意她再嚐嚐,“可惜這樣的東西我會的有限,不然開個專門賣西點的酒樓。”
“這東西好是好,我品著工序也不復雜,貴就貴在材料稀罕吧?這都五月多了還有草莓,”令狐鈿生在商家,嫁的也是大商賈,見識還是有的,“開封不像洛陽富庶,不過偶爾一回,還是吃的起的,只是我猜著這東西不難做,有心的人家只怕嘗過一次就學了去,回家自己弄了。”
令狐鈿的話常相逢深有同感,這些西點本來就不是常相逢擅長的,她會的都是些現代女性在家裡都可以搗鼓出來的小東西,拿出來博個關注度還行,靠這個發家那就是看低了古人的聰明程度了,“姐姐說的是,想在開封開酒樓,還得是我們的水席了。”
“本來我就是這麼個意思,你專心將一門生意做好就成,小心貪多嚼不爛,再壞了自家的招牌,”令狐儼在常相逢身邊坐下,“一招鮮吃遍天的大有人在,咱們在洛陽也不過才開了一間水席樓,你就將主意打到開封去了?”
王氏看著一說到生意就兩眼放光的兒媳婦,心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兒,“執信說的是,到底咱們這些女人家,幫相公打理好內宅才是最要緊的,執信年紀也不小了,你們現在關緊的就是給我添個孫子來帶,水席樓能開幾間都無所謂,咱們家裡又不缺銀子,你的嫁妝其實也不少了,咱們也不是貪媳婦嫁妝的人家兒。”
常相逢被王氏的話說的紅了臉,自己跟令狐儼要是能給她生出孫子來,那才叫奇蹟呢,不過她現在也只能擺出羞澀的樣子紅著臉聽王氏說完,然後低聲稱是。
吃完中飯,常相逢她們在福滿樓特意安排的雅室裡小歇了一會兒,又興致勃勃的出發了,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