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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衝,而是將服侍的活兒推給了自己跟魏紫,玉板還沒弄明白她們打什麼主意,“葛巾姐姐不舒服呢,今天沒上來。”
“呃,跟寧心院說了沒?叫王媽媽給請個大夫,”令狐儼隨口吩咐道,“對了,你去叫她好好歇著,將院子裡的賬目跟鑰匙拿過來給奶奶。”
王媽媽是王氏身邊的管事媽媽,平時丫鬟們的人事都有她來安排。
現在常相逢努力改了進屋就叫人出去的毛病,聽到令狐儼也這麼吩咐,也不能直接拒絕,一直捱到令狐儼洗漱出來,丫鬟們都出去了,才問道,“你做什麼呢?我收你的賬目跟鑰匙做什麼?”
“你說呢?是你令狐家的大奶奶,不說芳時院的賬目跟內庫鑰匙,就是接手整個令狐家的中饋,也沒有敢說什麼?”令狐儼知道不能逼常相逢太緊,可是有些事情還是希望她能早些一接手,就這麼一直遊離在令狐家之外,從內心一直不肯接受令狐這個姓氏,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才有進展?“中饋你不接,母親年紀還不算老,也願意幫幫你,可是你是芳時院的女主人,難道咱們的院子也叫我以前的丫鬟管著?你不覺得不舒服?”
有什麼不舒服的?我過我的你過你的,我又不打算花你的銀子?葛巾再強也是個丫鬟,還敢剋扣我的吃喝?常相逢心裡不以為然,可是也知道如果做為芳時院的女主人,大權旁落到丈夫以前的丫鬟手裡,說出去是件搞笑的事,“好吧,我知道了,不過我沒功夫管,可不可以交給吳媽媽幫忙?”
“那是你的事情,你是家裡的大奶奶,自然也要有自己的班底,看著誰忠心可靠,提拔上來幫你就是了,只是不要被下人拿住了就成,”看常相逢沒有跟自己擰著,令狐儼也就基本滿意了,左右他又不是不在家,真有人耍心眼兒,他抬抬手也就收拾了。
歇燈就寑,常相逢卻一時無法入眠,上午的事兒又浮現在眼前,想想衝動的明奕,常相逢一陣兒頭疼,半天嘆息一聲道,“你說明奕這個人怎麼就長不大呢?”
她確實還在想這些,令狐儼也跟著輕嘆一聲,“明奕活的太順遂了,以後慢慢就會好了,這麼跟縣主死仇一樣,對他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海寧縣主也不是什麼好鳥,明奕因為她毀了自己太不值得了,希望他不要想不開,”常相逢現在沒有立場再去勸明奕了,只是叫她祝福他們也不太可能,尤其是對於收拾過她的海寧縣主,如果詛咒有用的,常相逢直接去白馬寺燒柱頭香,求佛祖保佑梁海寧斷腿毀容。
“你也不必這麼憂心,等他進了東宮,真正入了仕途,會很快長大的,咱們這位表弟已經光祖耀祖了,下來就要憂國憂民了,”令狐儼輕笑道,雖然他沒有入仕,可是從十四歲起,不止要跟商場裡的老江湖打交道,還要跟官場裡的各色宵小打交道,對到永安官場知之甚深,相信明奕如果想站的穩腳跟,會不得不迅速成長起來。
“你說說,如果他跟海寧縣主過得個亂七八糟,咱們這犧牲是不是就是一場笑話?”常相逢轉頭看向躺在裡側的令狐儼,微黃的燭光下這傢伙帥的叫人睜不開眼,“我覺得當初你真該入官場的,就憑你比篩子還多的心眼兒,肯定能夠左右逢源官至六部。”
“哈,你是想說我老奸巨滑?還是面厚心黑?”令狐儼伸手撥開常相逢沾在頰上的髮絲,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點了點笑道,“想在永安官場混下去只能屈能伸就行了?丫頭,你想的太簡單了,明奕碰上幾次壁,抱負不得伸展的時候,就會明白的,你放心,有東甌王護著,他的路要比那些寒門學子順的多。”永安的官場裡沒有幾個官員是將民生疾苦放在首要位置的,那些熟讀堅賢書的文人們,想的更多的是爭權奪利,明奕在那樣骯髒齷齪的地方,想生存下去,只有將自己染黑才行。
“我又沒有做過官,自然不知道官場是什麼樣子的,”自己真是想太多了,又不能替他走後頭的路,而且常家幾輩子沒有出過當官兒的,常相逢從小到大最大的幹部就是學習委員,對如何混仕途頂多就是在書裡看到的紙上談兵一下,也不好在令狐儼面前露怯。
她不好意思跟令狐儼對臉躺著,裝作不經意的將身子轉到床外,靜靜的想自己的心事。
裡側的令狐儼自然感到了常相逢的躲閃,深深的看了一眼常相逢依然瘦削的背影闔上眼睛,有道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常相逢擔心的永遠都是孩子般稚嫩的明奕,而不是少時就沉浮商海的自己,這讓他心裡有些難過。
今天帶常相逢去明家行禮一定是會遇到明奕的,這一點令狐儼是一早就料到的,他之所以依然選擇帶著常相逢到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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